「干嘛這麼驚奇,我不過是巧合才做了皇帝的,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的!」慕容佑天很是臭美的甩了甩頭發。
「臭小子!又臭美!」慕容染月不顧旁人的驚訝,一巴掌就打在了慕容佑天的後腦勺。這家伙是自己不再,欠揍的緊了!
「老姐!你下手能不能輕點,這麼多年要不是我足夠的堅強,早已經被你打成腦殘了!」慕容佑天語氣里雖是不滿,但是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雖然師傅不在,但是有師姐在,也就夠了!師傅他老人家腦子里只有師娘,早都沒有他和師姐了。
「腦殘?就你那腦子也會腦殘!」慕容染月白一眼慕容佑天,她還不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
「好吧!那我們是不是該商量一下該怎麼救救姐夫的國家吧!」慕容佑天笑嘻嘻的討好著說。
「這還差不多!」慕容染月拍拍慕容佑天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看的北堂邪忍俊不禁,強忍著笑意看著這活寶似的姐弟倆。
「我說姐夫,你想笑就笑吧!」慕容佑天見北堂邪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不禁撇撇嘴,模樣極其委屈。
慕容染月再次翻白眼,這家伙裝的可真像!不過他能接受北堂邪也就夠了,至少不用自己去努力的說服他了。
「哈哈……好!我們進宮去,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計劃!」北堂邪朗聲一笑,攬著慕容染月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慕容佑天也不客氣,率先朝著王府門口走去。
來到宮里,北堂邪帶著慕容佑天見過了皇上後,就來到了御書房,慕容染月和夙聿痕早已經等在一邊了。幾個人坐定,將宮女太監全部遣退之後,才低低的議論起來。
「北堂冥已經和段榮的軍隊會合了,這對我們很不利。朝中的大臣們有的已經倒戈了,已經朝著北堂冥的方向了,這些人現在還不能除去,很是麻煩!也許北堂冥早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太過被動了!」
北堂邪擰眉,一雙邪魅的眼楮閃著銳利的光芒,使得氣氛越發的緊張了。
「姐夫你是說那個長的很丑的皇子嗎?就是那個帶著老婆準備出京城逃跑的家伙嗎?」慕容佑天狀似無辜的問。
「是!就是他!」北堂邪點點頭,卻沒听出來慕容佑天話里有話。
「你干了什麼?」慕容染月深知慕容佑天的個性,所以表情輕松的問。
「沒什麼啊!就是要我的一個大臣易容成了他的樣子,然後把他和那個女人關起來而已!」慕容佑天笑眯眯的開口說著,樣子很是無害。
「你……」夙聿痕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只是怔怔的看著慕容佑天,這個男人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了,太讓人驚駭了!
那麼大的事,在他說來竟然是那麼的輕松,就好像是在討論下一頓飯要吃什麼似的!真是……真是一個怪胎!慕容染月這個弟弟實在是太……變態了!
「你是覺得我變態嗎?」慕容佑天轉頭笑盈盈的問夙聿痕。
夙聿痕一愣,接著急忙搖頭,這個男人,他會讀心術?
「我不會讀心術,是你表現的太明顯了!真不知道你天下第一神醫的名號是怎麼得來的!」慕容佑天同情的看著夙聿痕。
「這……」夙聿痕無語了。
「打住!回歸正題!」慕容染月提醒道。
「好吧!不過我們是沒事的了,你知道我那個大臣,他很厲害的!那個段什麼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啦!還有啊!我其實早都注意了你們這里的,只不過是後來才听說老姐你做了王妃了,後來打听到那個姐夫對你還不錯,也就沒有動心思滅了北岳!」
慕容佑天聳聳肩,這點小事還要他親自動手,那麼軒轅帝國就真的該完蛋了。他老姐思想就是簡單!不過她也就是要在這個北堂邪面前故意裝軟弱吧!只是現在的老姐還是不機靈!真是讓他頭疼!
「你是說你本來是要滅了北岳的?」北堂邪驚的下巴都要掉了,還好有慕容染月在,不然他北岳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現在不想了,姐夫你不用害怕!嘿嘿!」慕容佑天訕笑著撓撓後腦勺笑道。
「正經點!別以為你的計劃就天衣無縫!」慕容染月警告著慕容佑天。
「知道了,我的計劃一向很完美好不好!每次執行任務不是都是我的主意使我們輕松的完成了任務!」慕容佑天開始表功,卻在看到慕容染月冷颼颼的眼神時,適時的止住了。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等著,什麼都不做?」夙聿痕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原本是很嚴重的事情,卻被這麼簡單的就解決了?
「是啊!那些個小嘍我們本來就什麼都不用做啊!」慕容佑天理所應當的點點頭,看著夙聿痕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白痴。
夙聿痕在接受到慕容佑天那好似在說你是白痴的眼神的時候,瞬間石化了。他嘴角微微抽搐,卻始終說不住一句話。
心底卻突然開始為北堂冥和玉瑾然默哀,這兩個人曾經那麼算計他的姐姐,如今若是落到了他的手里,怕是不好過了吧!
「自戀吧你就!」慕容染月無奈的翻起白眼,這家伙還是這樣子,一點都沒變!
「老姐,你以前就是這麼夸我的!嘿嘿!」慕容佑天笑嘻嘻的湊到慕容染月耳邊說道。
「找打!」慕容染月伸手就要打上慕容佑天的頭,不過這一次慕容佑天卻輕松的躲開了。
「老姐,有人來了,你得給我留點面子,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國的兒皇帝陛下!」慕容佑天終于變得嚴肅了點。
慕容染月仔細一听,果然是有人來了,再一看,北堂邪和夙聿痕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嚴肅了起來,而在听到慕容佑天的話之後,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不等幾個人反應過來,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已經穩穩的跪在了慕容佑天的面前。慕容染月擰眉,自己的反應能力真的是低了,這樣子就听不出來了!都是北堂邪讓他放松了警惕!也確實是因為北堂邪,她的注意力似乎不再集中到了這些方面,她有時候甚至是安心的要做一個小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