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還多虧趙姑娘幫忙,不然我的修為也沒辦法進步這麼快。」白可不好意思的說道。
「誒?我可是什麼忙都沒有幫,全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雖然她確實教了他一些煉丹術,但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里就能領會到精髓,他也的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趙如都已經開始對他刮目相看了。
听到趙如的夸獎,他羞澀的撓了撓頭,好像很不喜歡別人當面夸獎他一樣,見此情景,趙如都想感嘆一句,真的是個正直單純的男孩子,不過沒等她開始感嘆,趙如的眼前就出現了另外一個讓她更想感嘆的人。
「師兄,大師伯找你有事。」甜的能膩死人的嗓音,再加上能把人燒焦的一道視線,不是凌瓏還能是誰?
她就說嘛,有白可出現的地方怎麼可能沒有凌瓏?那真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這不,她才跟白可講了不到幾句話,這個粘人狂就跟來了。
「恩,我知道了,多謝師妹,我馬上就去。」白可對剛來的凌瓏溫暖一笑,輕聲說道。
在一旁看的趙如直搖頭,這個白可的神經也太大條了,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高傲如凌瓏,竟然會喜歡這種類型的,還真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嘛,算了,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她自己喜歡就好了。
「那趙姑娘,我先失陪了,師叔,弟子告退。」對著蕭晨跟趙如道了別,白可才祭出飛劍離開,凌瓏也緊跟著離去,兩人在天空飛翔的畫面頗有些比翼雙飛的味道,這麼看著也倒還蠻般配的。
「丫頭,你跟我來,我有事情跟你說。」剛剛的兩個人走了之後,蕭晨開口說道,他一臉嚴肅的表情,趙如還以為他是想問水卿的事情,心中不禁惴惴不安,一路走的也就跟烏龜爬似的,慢吞吞的。
不過即使速度再慢,也會有達到終點的時候,蕭晨帶著她來了後山,他住的地方,剛一進門,他就謹慎的關了房門,施了結界,讓旁人無法听去他們的談話內容,一切都做好之後,他才允許自己放松下來。
「丫頭,你知不知道仙器即將出世的事情?」蕭晨鄭重的問道。
趙如一時沒反應過來,她以為是要問水卿的事情,原來蕭晨想說的卻是仙器,也就沒有作聲。
蕭晨也不等她回答,接著說道︰「這兩個月你在養傷,估計你還不知道,最近修真界對這件事情很是重視,各門派之間明爭暗斗也不少,畢竟那是仙器,能讓人半只腳都跨入仙界的門的存在,所以,你自己沒什麼事情就不要出門,知道嗎?」。
對于上次在闇湖發生的蛟魚的時間,她已經心有余悸了,此時自是不敢再說其它,只是點頭答應,不過她很想問的就是,待在這里就一定能安全嗎?上次她還不是在傲天門內就被蛟魚給襲擊了?
見趙如听話的答應,蕭晨也就放下了心中懸掛的大石頭,上次讓小狐狸在一旁都沒有保護好她,還差點兒讓她丟了性命,只是想想,他都覺得自己的心在隱隱的抽痛,所以,他絕對不會讓這事情再發生第二次。」所有人都在為十個月之後仙器的出世做準備,這後山暫時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你也安心修行吧,蛟魚的事情我正在查,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交代。」蕭晨一貫溫柔的嗓音仿佛夾雜了幾絲狠厲的味道,讓趙如不禁側目幾分。
「恩,我知道。」她敢肯定,上次的蛟魚的事情絕對是人為的,雖然她來了傲天門這麼久,把別人的祖宗十八代差不多都給模遍了,但是,她卻不知道到底是哪個人想要她的命,之前也是,搞的趙如覺得自己仿佛就是唐僧肉,人人都想分一杯羹一樣。
既然蕭晨這麼說了,那他就絕對有很大的把握揪出那個幕後主使,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烏龜王八蛋這麼鍥而不舍的想置她于死地。
「記得我說的話。」蕭晨最後又交代了一遍,他才伸出手撤去結界,「好了,我還有事,先出去一下,你自己小心。」說完,就飛身離去了,仿佛很急的樣子。
蕭晨走後,趙如不禁長舒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嚇死她了,剛剛還以為蕭晨會問水卿的事情,神經繃的極緊,現在一放松下來,總覺得全身都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
她走到門口坐下,看著天邊不停變幻的白雲,忽然間覺得有些寂寞,明明一開始只是為了自己能活的更久一點兒而修仙的,此時她卻對自己的目的有些不確定了,仙界並不意味著就一定是個美麗的世界,一樣有爾虞我詐,勾心斗角,看慣了平和世界的她要逼著自己去適應這個世界,不然就只有被淘汰。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一直是自然界不變的鐵則,她到底在迷茫什麼呢?一陣微風輕輕吹過,白雲跟著慢慢移動,變化出各種形狀,她若有所悟,仿佛有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是啊,那是她自己選擇的路,不管什麼原因,她都要繼續前進,不能停下腳步。
「啊~啊,還真是個傻瓜呢,我啊。」她對著自己自嘲兩句,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轉身走進房間里。
「父親?您找我?」白可沒有任何阻攔的就來到了白無的房間,對著端坐在坐墊上的白無問道。
「恩,我有事情問你。」白無睜開閉目養神的眼楮,兩眼精光四射,在這股目光下,白可感受到莫大的壓力,本來挺直的背脊也不禁彎下去了幾分。
白無從坐墊上起身,慢悠悠的踱步到白可身邊,「你覺得凌瓏這個女孩子怎麼樣?」他仿佛是不經意的說道,平淡的語氣就仿佛他此刻在談論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叫做阿貓阿狗的小動物一般,充滿了輕蔑。
「不知道父親問這個是什麼意思?」白可雖然有些軟弱,但他並不傻,他明白他父親不可能只因為一個女人就這麼鄭重其事的把自己叫來的。
「呵呵,你年紀也不小了?為父給你說門親事可好?」雖然他嘴里說是他兒子的終身大事,但他的臉上完全看不到喜悅,就像是在談論公事一般。
(米有食言哦,大家都洗洗睡吧,明天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