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師父,徒兒也不知。」蕭晨低著頭,老實的說道,在他師父的面前,他不敢有任何隱瞞,所以他的話真的不能再真了,從他們上來這里開始就沒有見到白無的蹤跡,不知道是被關起來了還是怎麼樣了,反正整個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老頭兒皺眉,他周邊的空氣就更加緊窒了,讓人有種喘息不過來的感覺,好在這種低空氣並沒有持續多久,轉瞬就消失了,可就算這樣,趙如的臉色還是又白了幾分。
「我知道了,你現在這待著。」他看向蕭晨,然後又轉身跟趙如說道︰「等著,我去抓回來問問看,要是真的跟你說的那樣子,我劈了他我。」然後,一個轉身,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真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啊
半晌,都沒有人動靜,良久才有一個弱弱的聲音在這空蕩的房間里散播開來,「真是說風就是雨的一位可愛的老人家啊。」趙如真的是超級佩服啊,你說她也是修煉了這麼久了,怎麼就沒有跟他一樣這麼有範兒呢?
「額……師父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不按常理出牌。」蕭晨最先回過神,主要是沒想到突然間就撞上了自家師父,一時有些適應不過來而已,畢竟太久都沒見過了。
「恩。」水卿附和,只要是趙如喜歡的他都喜歡,話說那個老頭兒也確實是蠻有意思的。
「那個,他不會真的把白無跟白可怎麼樣吧?」趙如眨眨眼楮,這會兒有些後悔了,這個老頭兒這麼厲害,到時候白可真的是被他教訓的躺在地上氣息奄奄了可怎麼辦?
「不準想別的男人,要想也只能想我一個。」說話間,嘴唇上突然一痛,趙如立馬回過了神兒,對上水卿陰鶩的面孔,格格的笑了起來,這男人,真的是個醋桶啊,不過,她喜歡。
水卿有些賭氣的吻住了趙如的兩片薄唇,唇舌肆意交纏,渾然不顧蕭晨此刻就在旁邊,趙如本想抗拒來著,奈何力氣有限,終究是被他得了逞,雖然不太想承認,但是她也確實很沉淪這種「相濡以沫」的游戲。
「咳、咳」一聲清脆的咳嗽聲打斷了趙如的沉淪,她這才想到蕭晨還在一邊,連忙把水卿給推了開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某人身邊跟久了,她也變的厚臉皮了起來,就只是推開了那個人,臉都沒帶紅一下的。
「我說,你們好歹也體諒我一下好不?」蕭晨心道,就算是他剛理清了對趙如的感情,也不帶這樣的啊,大家都當他是透明人一樣。
趙如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丁香小舌看的水卿身體上某個地方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看著趙如的眼光都變的更加炙熱,好在小妮子總算體會到這時間地點都不太合適,隨即正經了神色,也遏制住了水卿腦海總將要成形的那些綺麗念頭。
「那個,公子,我有一件事請沒有跟你說,不過就算我不說,你不久之後也會知道的,我只想到時候你可千萬別生我氣,行不?」這一天的光景,趙如只顧著跟水卿恩恩愛愛了,倒是忘記把她之前做的「交易」告訴水卿了。
「好。」蕭晨輕聲的答應了,他看著趙如瞬間綻放開的笑容也不禁跟著笑了起來,她不知道,無論她做了什麼事他都不會生氣,永遠都不會。
趙如這才放下了心底里的那塊大石頭,說實話,她不知道為什麼非要在這里留三天不可,本來交易完成了,禁制一腳丫子把她給踹下去多好啊,干嘛非要在這里留那麼久,害她扯個謊都戰戰兢兢的,生怕她還沒有回原來世界之前先被別人給 嚓了。
水卿微笑,這麼張揚的個性才像是趙如,想到第一次他見到她的時候,她的眼神那麼清澈,一點兒都不在意他的身份,只是問他的姓名,就在這時,他心底最柔軟的一部分仿佛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般,他只能呆呆的看著她,找不回自己的聲音了。
猶記得,當時她站在柳樹底下,微風拂過,也帶起了她嘴角邊的笑容,恐怕是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沉淪在了她的笑容中,不過這個,水卿士絕對不會告訴她的,因為現在她這樣子剛剛好,要是再知道他之前第一次見到她就喜歡上了她,她絕對會更加「得寸進尺」的。
「他回來了。」不經意的,水卿皺了皺眉頭,朝著房間的門口那里看去,雖然此時一個人的蹤跡都沒有。
趙如本來正要問他是誰回來了,但是一抬頭,已經有人風風火火的進來了,而且,他的手里還拎著一個人,細看之下,不是白可又是哪個?
趙如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老爺爺,話說她今天已經呆了太多次,再這麼下去她都快成雕像了,不過,這老頭兒可真的是人不可貌相,這麼大年紀了身手還這麼靈活,這不過眨眼的功夫他就把人給拎回來了一個,那麼,剩下的另外一個,趙如覺得其實問題也不大。
「老爺爺,你真厲害。」趙如捧著星星眼,崇拜的說道,水卿雖然也很厲害,但是他是用來崇拜的,不是用來拜師的,這位老人家就不一樣了,德高望重,性格可愛,從不藏私……
「娘……子……」
誒?趙如扭頭,她怎麼覺得旁邊一陣咬牙切齒的聲音傳過來呢?不過看到水卿那張發黑的俊臉跟老爺爺那張笑的眼楮都找不到北的滿臉褶子的臉,她明白了,她剛剛一不小心把心里想到的事情給說了出去,于是,結果就成了現在醬紫了。
「額,他沒事吧?怎麼昏迷不醒呢?」這一群人在這兒,趙如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撒嬌的話,只得迅速的轉移話題。
「沒事兒,就是被老朽給打了一拳,外加踹了兩腳。」老頭兒得意洋洋的捋著自己的白胡子,渾然未決趙如已經被嚇得青紫的臉龐。
趙如現在發現了,這老爺爺也是供人瞻仰的,還是她家水卿好,嗚嗚,攤上這麼個暴力師父,她要是認他為師將來是會很辛苦滴,所以,她果斷的放棄了,有老公萬事足啊
這件事是搞定了,接下來她就只等著兩天後的日子就好了,到時候就可以跟水卿一起回去了。吧??
可是為毛她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