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噗、噗幾個男孩子也就只有顏娜娜發了突刺弄死了一只喪尸,廖勇和羅江沖上去用軍刀直接就割了喪尸的頭。
剛殺完喪尸房門 噠就打開了。剛才喊救命的女孩子出來了,但是她說的其他兩個人沒露面。
「哥哥姐姐你們好!謝謝你們救了我們!」小姑娘眼淚嘩嘩但是很高興地說道。
「小姑娘你不是說還有兩個人呢?去哪里了?」顏茹蕾疑惑的問道。
「嗚嗚,姐姐你們快進來救救他們吧!他們三天沒喝水,五天沒吃東西了現在快死了。」小姑娘說完徑直往辦公室跑進去了,顏茹蕾四人只好跟了進去。
這個總經理辦公室是個三十多平米的房間,放著紅木辦公桌和大班椅,靠窗放著一套真皮沙發和茶幾,進門斜對角是個半圓形的吧台,上面放著些酒水,不過現在看起來房間里面亂七八糟的。
辦公室進門左轉就是一個經理休息室,顏茹蕾跟著小姑娘進入了經理休息室。休息室大概二十平米里面還有衛生間和一個五六平米的小廚房。
顏茹蕾也來不及細看只是進門掃了一眼就發現這些,緊跟著小姑娘來到了休息室最里面的雙人床邊上。此時床上躺著兩個男人,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二十多歲都是皮包骨頭。
「這兩個人好像正在發高燒。」廖勇模了模他們的額頭說道。
「嗚嗚他們為了讓我活下來,四天前就把食物和水都留給我了。他們一直騙我說他們找到了吃的,我也不以為意。直到兩天前我爸爸忽然拿來一盤炒好的肉,說是他們吃過了讓我吃。我已經知道他們前面一直在騙我,每天都拿些水充饑。這盤肉我死活不吃,急的我爸爸都快哭了,結果我一推他卻滿手是血。我才知道他為了不讓我餓死,竟然割了自己胳膊上的肉給我吃。小劉哥哥後來才告訴我,我們的食物四天前就沒有了,只剩下一點他們兩個男人不忍心我一個女孩子挨餓就全部給了我,但是兩天後我還是把它們吃完了。喝的水也在三天前只剩下一口,他們還是沒有喝就都留給我了。」
「哎!」顏茹蕾嘆了口氣模了模小女孩的頭。
「嗚嗚姐姐,我要是知道哪些食物和水只有一份了,我絕對不會自己吃了喝了。都怪我!要不然我小劉哥哥和爸爸也不會昨天餓昏了,昨晚上就一直在發高燒到現在。姐姐求你們救救他們吧!」小姑娘哭的眼淚鼻涕,真的是很傷心。
「好了別哭了小妹妹!我會救他們的!」顏茹蕾安慰小女孩道。
「蕾姐這兩人又是餓又是月兌水活不了多久了,必須搶救!」羅建皺眉道。
「是啊蕾姐!再不救就真沒救了!可是現在醫院都是一片廢墟了,怎麼救啊?」廖勇為難的說道。
「沒事你們兩個男孩子一人一個把他們弄到飛船上去,我自有辦法!」顏茹蕾說道。
「好!」兩人也不廢話直接抱起了兩個男人。他們本來以為抱這兩人肯定很費力氣,沒想到竟然呼啦就抱了起來。兩個人掂了掂,這兩男人個頭都在一米七五以上,竟然平均體重也就是五六十斤,可見瘦的有多厲害。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顏茹蕾示意小姑娘跟上和藹的問道。
「姐姐我叫李愛鳳(呵呵,李愛鳳由書友‘愛ソ風’友情出演)」小姑娘答道。
「你多大了,以前干什麼的啊?」顏茹蕾疑惑的繼續問道。
「我今年十六歲,以前是初三的學生,末日來臨的時候正好放學被小劉接到我爸爸的辦公室,等我爸爸一起下班回家。可是嗚嗚嗚,好多吃人的怪物!好多阿姨和叔叔暈倒起來後都要吃我。爸爸和小劉哥哥只好把我藏在了辦公室。我們已經藏了十幾天了。」李愛鳳小姑娘答道。
「你們在辦公室吃什麼啊?」顏茹蕾很疑惑,辦公室里面能有什麼吃的?
「我爸爸辦公室有他的屬下送的一袋小米,還有一些蒙古特產牛肉干。由于我經常來我爸爸辦公室玩耍,所以他的辦公室有我的很多零食。爸爸有時候加班也會自己做點兒吃的,正好還剩下半箱方便面和三把掛面,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挨到現在。」小姑娘說著話已經跟著顏茹蕾來到了飛船底下,正好楊焰幾人在警戒,顏茹蕾讓他們看著點周圍。打開護罩示意先一步到了的廖勇和羅江把兩個男人抱進飛船。
顏茹蕾和李愛鳳共七人順著懸梯直接到了船艙內。顏茹蕾讓羅江和廖勇把他們都搬到了船艙集體宿舍里面,把兩人各自平放在了一個單人床上。
「娜娜,你去廚房把我們剩下的粥熱熱給李愛鳳吃。然後再煮些更稀的粥等他們醒來進食,記得放一點兒鹽。久餓的人不能吃別的只能吃些稀粥,否則胃會受到很大損傷。去吧!」顏茹蕾吩咐一直跟著的妹妹道。
顏茹蕾也不再廢話,從空間拿出一碗清水把新毛巾沾濕讓羅江和廖勇在他們嘴上輕輕地滴著清水。他們月兌水很嚴重不能馬上喝水,要是沒遇到顏茹蕾估計就得死了。顏茹蕾分別捏住兩個男人的手腕輸送了一點兒真氣吊住命,就閉上眼楮從儲物間找合適的藥材。
還好,顏茹蕾以前采購物資的時候采購了很多中西藥,顏茹蕾以前看過護士扎針輸液,也不猶豫,直接給兩人輸了葡萄糖,掛好針以後又給李愛鳳的父親重新包扎了一下胳膊上的傷口,過了半個小時這兩個人先後都醒了過來。小姑娘李愛鳳也已經吃了兩碗小米粥,要不是顏茹蕾阻止,估計小丫頭得把他們剩下半盆小米粥都吃完,這對久餓之人可是有傷害的。
「爸爸,嗚嗚爸爸!你終于醒了!我以為你在也不能醒來了。嗚嗚要不是這幾位哥哥姐姐們我們三個都會被怪物吃了!嗚嗚」李愛鳳指著顏茹蕾幾人向自己的父親說道。
中年人虛弱的眨了眨眼楮,小劉也向顏茹蕾他們笑了笑。兩人還沒恢復過來,還很虛弱,連抬抬手指或者說句話都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