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很是很高興的伸出雙手,與孫弄影緊緊握住,同時樂呵呵的說︰「我從沒想過九州那邊竟然會派一位霸王花過來,路上累了吧?」
「還行。」孫弄影抽回雙手,淡淡的回答。路上被自己打的那個小子有一身好拳腳,收拾他折騰了不少力氣,不過幾個小時的車子坐下來,也早已恢復過來。「我這次過來,是局里特別安排的。血狼的事,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準確的信息。我們除了知道他可能已經從九州趕到雲盧之外,對于他的目標,行動時間,都還一無所知。還要請劉局多多幫忙了。」
「那是那是,血狼可是近些年來相當出風頭的殺手啊,我這里也有不少關于他的資料。你可以來看一下。」劉局長帶著孫弄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他拿出厚厚一疊資料放在案前,笑著說︰「別看資料多,全是些沒用的。都是些已經證實是被他下手殺害的被害人的資料。關于血狼本身,除了知道他是個男的,今年三十二歲,體重不超過70斤之外,幾乎就一無所獲了。」
「他來自日本。」孫弄影言簡意,那些資料她只是掃了一眼,就沒太大興趣理會了。
「繼續。」劉局長揮手示意。
「這些年來。國際刑警一直在調查血狼地案子,不過由于血狼神出鬼沒太過神秘,所以進展始終不是很理想。前段時間,國際刑警掌握到了一個線索,就是血狼的接頭人為血狼接了一筆生意,應該是讓他回九州殺死一名商人。我們目前還不知道他的目標是九州哪一位商人,但是能值得讓血狼出手的,毫無疑問應該是那些大企業的當家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在機場沒有發現任何關于血狼的蹤跡,反到是又接到一個消息,就是目標現在不在九州,而是去了雲盧。所以如果我們所料不差的話,血狼現在應該已經在趕往雲盧的路上,甚至已經到了都有可能。由于我們不知道到底誰是他地目標。他對自己目標的情況掌握了又有多少,所以只能先派我過來配合你們的行動。目前九州已經對所有身家上億的富豪進行了排查,估計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有結論出來。希望局長也能對各大酒店目前入駐的客人進行一次調查,看看有哪些是來自九州的商人。」
「這件事你們局長已經跟我說過了,酒店名單正在搜集中,我估計現在做得也該差不多了,你等我一下,我讓人把資料送過來。」劉局長說著按下桌上地電話免提︰「小鄭,讓你做的那份酒店名單搜集工作做好了沒有?」
「已經做好了,我這就給您送過來。」
劉局長滿意的點點頭︰「你先坐一會吧。資料馬上就到。」
十分鐘後,孫弄影的眉頭很是好看的蹙了起來。
從九州到雲盧來的客商不少。但真正有地位的客商不多。其中有兩個是大集團的老總,還有幾個小一些公司的負責人。
令孫弄影頗感意外的是。她竟然看到了陸天豪地名字。
這個家伙,他怎麼跑到雲盧來了?
注意看了一下陸天豪下榻的酒店,東海大酒店,孫弄影地嘴角牽動了一下。好熟悉的名字,好象今天被自己扔下長途汽車地那個冒充特工的猥瑣流氓,就是要去東海大酒店的。
「劉局,我建議從現在開始,我們對這份名單上的每一個人都進行重點盯梢。嚴密保護。」孫弄影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在陸天豪的名字下面重重地劃了一條橫線。
就資產來說。陸天豪目前也夠資格進入大豪的行列了。她說︰「這個人,我看就不用保護了,要說這世界上還有人想殺他的話,那應該就是我了。」……
龍景寺花園墓地。
楊淇手捧著一大片潔白的百合花就那樣呆呆地站立在其中一座公墓前。
那上面寫著︰楊淇之墓。
在那旁邊,還立著一塊墓碑,是兩位老人地名字。
將百合花靜靜地放在那兩位老人的墓碑前,楊淇平靜地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眼中卻流出了酸澀的淚水。
想不到兜兜轉轉,自己竟然又轉回到了出生時的故地,來到了夢寐已久的故鄉。
在那之前,她做夢也沒想過,自己竟然還有回到雲盧的一天。然而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楊淇恍若不聞,仿佛眼前的世界空無一物。
手機響了好半天,楊淇才終于摘下墨鏡,她很是隨意地揮灑了一下自己的長發,然後才接起電話︰「郭先生是嗎?」
電話的那頭,郭自剛的聲音陰沉冷兀︰「佐藤小姐,我想血狼現在應該已經在雲盧了吧?」
「沒錯。」
「既然這樣,為什麼我還沒有看到目標的死亡消息傳來呢?難道血狼先生年紀大了,動作慢了不成?」
「郭先生,由于先前你的錯誤資料,致使血狼先生空跑了一趟九州,嚴重耽誤了我們的工作安排,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實在沒有資格多做指責。另外,除非緊急情況,我希望你不要再隨意聯絡這個電話,更不要在電話里談到生意上的問題,手機是很不安全的通信工具,如果可以,以後還是在網上聯絡吧。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就掛電話了。不出意外的情況下,三天內你可以看到你想看到的消息。記住,做大事要沉得住氣,你太心浮氣躁了。」
「對我來說,事情早一天解決,就早一天安心。」
「可是對血狼來說,開工越早,風險就越大。尤其是……難得來雲盧一趟,血狼先生希望能好好的在雲盧玩幾天再工作。否則一旦工作完成,只怕就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了。」
「我從沒听過用這樣的理由來拖延工作的,這太荒謬了。」
「正確的理由通常都是荒謬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需要。現在血狼需要的就是一份放松的心情,而不是緊張的工作負擔。請您理解。」
「……
「那不屬于我們提供的業務範圍,郭先生,如無必要,在工作完成前,就請不要再聯系我們了。」
楊淇掛斷電話,郭自剛在遙遠的北方破口大罵。
最後看了一眼墓地,楊淇將百合花的花瓣撕碎,飄灑在兩座墓碑前,然後頭也不回的向著自己的法拉利跑車走去……
「該起床了。」陸天豪用力拍了一下年彩彩的。
年彩彩用被子捂住了腦袋。「你很煩啊!我還沒睡夠呢。」
有規律的生活態度是一個人事業成功的關鍵之處,不些不起眼的東西哦,它能幫助你確立一個明確的目標和完成它所需要的詳細步驟。那些事業有成的人的一個基本特征就是——精力充沛。」
說這話的是雪兒,她正坐在寫字台上晃蕩著兩腳得意洋洋呢。
年彩彩掀開被子驚訝地問︰「你從哪學來的這些東西?」
「她有個好爸爸。」陸天豪接口。
「還有一個好哥哥和一個賤哥哥。」
「別提你哥哥,現在一想起他我就來氣。用你的定位儀看看他現在在哪了。」陸天豪沒好氣的說。
「早看過了,就在離這二十里地的地方,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始終沒動窩。根據光點的移動顯示,他的移動範圍應該不超過十米左右,我估計他已經找了個房間住下,然後在那里和某位美女圈圈叉叉了。」
「……候。」
「我不認為這種問題有討論的必要。」雪兒把小嘴一撇。
年彩彩哀嘆了一口氣,又躺了回去︰「真受不了這什麼都懂的小大人,天豪啊,讓我再睡一會吧,昨天晚上換房間,弄得我一夜沒睡好。」
「換房間不代表就安全了。必須在別人沒發現前回到2046號房去.我還有生意上地事要處理。」
「啊?」年彩彩又坐了起來︰「這種時候你還想著做生意?」
「我本來就是個商人。我留在這里的唯一原因就是做生意。知道一個人要成功最基本的道理是什麼嗎?就是無論外界有多少因素在干擾你,都不要被它們輕易打亂你的工作安排。現在你立刻起來,準備工作。你的課程要開始了。你不是要今天開始好好學習怎麼做事了嗎
年彩彩轟然倒下︰「真受不了你啊!難怪人們總說天才和瘋子之間只有一線之隔。」
「這是我認識你以來,你說得最正確的一句話了。記住,是你自己答應要好好做事的。所以從今天起,準備好好學習吧。你不是想拿回家產嗎?那就要看你學得怎麼樣了。」
年彩彩終于來了精神︰「你說你願意幫我拿回我的家產?」
「不,我沒那麼多精力。但是我可以幫你提高你自己,直到某天你自己能夠做到。」
雪兒哈哈大笑起來︰「哦吼!哥哥收學生了。做學生是這世界上最苦地差事了!」
陸天豪一指雪兒︰「你別得意。昨天晚上我太忙了沒來得及管你。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昨天出去過了?說,那個錢包是誰的?你的背包里放的又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雪兒很生氣︰「我以後會記住做壞事的時候是一定要銷毀證據地。」
「這就是我要上的課?」年彩彩站在賓館大廳的門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陸天豪很是肯定的點頭。「做生意,首重推銷。沒有成功的推銷,就不可能有成功的生意。既然你要跟我學習,那就首先從推銷開始。在這里。我首先要教你的一句話就是︰一個優秀的推銷人員,首先是一名優秀的心理分析師。不懂得分析顧客心理地推銷人員,絕不是好的推銷人員。但是如何掌握推銷地學問和技巧,最終還是要從實戰中得到經驗。現在,你照我說的去做,立刻去把這支筆,以十塊錢地價格推銷給那邊正在吃早飯的那位男士。」
年彩彩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手里的筆——一支鉛筆。
「十塊錢?」她瞪著陸天豪看。
「沒錯,就是十塊錢。第一次給你派任務,我覺得還是不要太難了。」陸天豪微笑著回答。
「一支鉛筆你要我賣給一個陌生人十塊錢,你還說這個任務不難?!」年彩彩簡直要抓狂了。這就是對她的培訓嗎?她無法想象。
「你連死都不怕了。還怕推銷?」
陸天豪隨手把筆拿了回來,放到了雪兒的手上︰「要是你能用十塊錢把這支鉛筆推銷出去。我就給你投資。」
雪兒的眼楮亮了。
她拿著鉛筆咚咚咚咚地就跑了出去,再回來時。竟然是一身的破破爛爛,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行頭。小臉到依然干淨女敕白,顯得十分可憐而又可愛。
然後,她就跑向那被指定地目標客戶了。
三分鐘後,雪兒拿著錢回來。
竟然是三十塊錢!
這次,連陸天豪都開始大跌眼鏡了,這是怎麼回事?
「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年彩彩急了。她很清楚地看到雪兒只是過去跟那男的說了幾句話就把鉛筆賣了出去。
「很簡單啊,我說小小一支鉛筆。代表著無數失學兒童的渴望。叔叔,我上不起學。除了這支鉛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把這支鉛筆賣給你好嗎?這樣我就可以買語文書了。」
年彩彩眩暈中。「然後他就給了你三十塊錢?」
「不,他一開始只給了我十塊錢。但是我說你是我姐姐,為了供我上學,不惜賣身。如果他能再給我二十塊錢的話,他可以得到一次免費和你吃飯的機會。」
年彩彩直接昏倒。
小丫頭竟然把我也賣了?
陸天豪徹底無語。「去,把錢還給人家。」
「為什麼?那是我的錢
「……覺得還是這個理由比較有說服力。雪兒是個典型的只進不出的家伙,到手的錢讓她拿出來可就難了。
雪兒立刻又跑到那男士身邊說了幾句。
這次,她拿了二百塊錢過來。
回來的時候,她很是得意洋洋︰「這次不便宜了。」
汗!!!
「我一定會給你投資的,你這個小奸商。現在,立刻把錢還給人家!」陸天豪覺得自己最終還是小看了雪兒。
雪兒還錢的時候很是心不甘情不願……
十分鐘後,三個人站在雲盧的大馬路上。
「推銷商品,其實就是推銷自己。一名優秀的推銷員,需要具備很多品質︰頭腦清醒,善于捕捉商機,最重要的就是堅韌不拔,百折不撓。因此,推銷可以說是世界上最簡單,也是最難做的工作。因為只要是個人,就能從事推銷的工作,但是要想做好,卻困難無比。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先從推銷開始學起嗎?」
年彩彩迷茫的搖搖頭。
「因為你身上有一種一般人很難具備的牛皮糖精神。你就象一塊只要認準了某個目標,就會死死地纏住他。
豪說這話時,帶著幾分譏笑的口氣。年彩彩的臉一~在笑自己纏著他不放︰「不過這種精神,用來做推銷卻是最適合不過。而且推銷沒有技術和學歷障礙,只有品行障礙,是短時間內最易速成,也最易接觸社會,最易從中得到成長的一門工作。你要想提高自己,就必須先從這方面開始做起。」
年彩彩很是不情願的說了一聲︰「哦……
「現在,去把這塊橡皮推銷給路旁的那位大媽。二十塊。」陸天豪又開始下任務了。
年彩彩一陣頭皮發麻。「我覺得我還是應該多听你講講理論,有些問題我到現在還不是很明白。」
她開始拖時間了。
「懂得再多的理論,不如切身實踐一條理論。如果這世界還有什麼理論需要你記住並永遠不能忘記的話,那麼你現在就記住我說過的這句話。理論,是用來實踐的,而不是用來記憶的。做到一條理論要求你做到的東西,比記住一百條理論,都要有意義得多。現在,立刻照我說的去做。」陸天豪的話語里透著嚴肅。
年彩彩哭喪著臉看那橡皮︰「你還不如讓我吃了它呢,這事也太難了。」
「要不……
陸天豪立刻拒絕︰「絕不!我怕你這次把我給賣了。」
這次地銷售對象可是一位大媽……
年彩彩已經失敗十多次了。
她的心里已經麻木。很多人象看瘋子看神經病一樣的看她,任她好話說盡也是無用。
她只差說這塊橡皮擁有非凡的抹錯功能,可以把你以前做過的所有錯事一筆抹掉,讓生活從頭再來了。
如果這塊橡皮真有這功能,或許自己現在就不用受陸天豪的折磨了,她想。
那個時候,陸天豪悠悠的說道︰「就在昨天,你還說過。你不會放棄努力。那個時候,我想你是認真的。但是生活不比理想,誓言也不是發動機,一時興起做下地決定,不可能永遠你無怨無悔的走下去。一個無法承受失敗帶來的煎熬的人,不配享受成功的甜美。所以。今天的課題,就是要讓你領略一下失敗地滋味。」
「沒什麼你不能讓我感受一下成功的喜悅呢。」年彩彩無耐道。
「說得好,那同樣是你現在需要的東西。一個沒有感受過成功滋味的人,也不會對成功有著多大的渴望。或者,現在我該給你出一道比較輕松的題目了,讓你先享受一下成功的快感。」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交給年彩彩︰「去把它賣掉,價格是100。」
「這麼便宜?」年彩彩很驚訝。
「你能做到嗎?」陸天豪反問她。
「我當然能!」年彩彩立刻回答。廢話,價值四千塊的手機只賣100,傻瓜才賣不掉呢。
「那就快去吧,兩分鐘內把它賣掉。」
年彩彩捧著手機呼呼的就跑了出去。
兩分鐘後。年彩彩回來了,她氣得咬牙切齒︰「混蛋!混蛋!一大幫蠢貨!這麼好地手機只賣100。竟然沒人相信!」
「為什麼沒有賣掉?」陸天豪問她。
「他們都說這是假的,有個混蛋還要抓我去報警。」年彩彩氣得對著地上地石子一通亂踩亂蹬。
「那就對了。這件事告訴你什麼道理。你能分析出來嗎?」陸天豪隨手拿回手機問她。
年彩彩沒好氣的說︰「這世界上地人不是瘋子就是蠢貨。」
「雪兒,告訴我你的答案。」
雪兒大聲回答︰「爸爸常說,沒有一種商品在背離自身價值的前提下能夠進行成功的銷售,不論是過高還是過低。」
「回答正確,不過我還要補充一點,就是成功的銷售是建立在對社會的正確認知前提下的。現在的社會有一句基本老話,叫︰便宜莫貪。對陌生人地防範心理使他們不會輕易相信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地。所以假如真有人買這手機的話,那他不是一個行家。就是一個真正的蠢貨。」
「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把這手機賣掉對嗎?所以才給我兩分鐘的時間限制。時間太長的話,我也許真就踫上一個蠢貨了。可你卻還說要讓我享受一下成功的甜美!」年彩彩氣呼呼地喊。輸了到沒什麼。可是輸給一個小丫頭,這讓她很不是滋味,哪怕這個小丫頭是個變態。更可氣的是,陸天豪一直在耍她。
「相比把一塊橡皮賣二十塊錢,這樣的工作已經無限接近于成功了。事實上當我把手機交給你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如果我真讓你把手機賣了,那我以後用什麼來打電話?」陸天豪反問她。「難道你不知道一個商人的電話就意味著他的社交嗎?那上面可是有很多重要電話號碼的。」
「……糟透了。
「好吧,今天的課先上到這里。回賓館休息一會,你好好研究一下今天教你的東西。」
「你根本就沒教我任何東西。」
「可我給你創造了學習的環境。真正優秀的老師,永遠不是某個個人,而是這個復雜而龐大的社會。」
那個時候,年彩彩突然咬了咬牙,然後說︰「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做一次成功的推銷的。」
于是,陸天豪笑了︰「這就對了。去,把這把吉列牌的剃須刀賣掉,這可是全新的,價格68塊,怎麼樣,還算公道吧?」
「恩,這樣的條件還差不多。」年彩彩拿過那須刀點了點頭說。
「補充一點,你得把它賣給一位女士。」
「你!」那一刻,年彩彩有種要殺人的沖動。
「賣掉的錢給你買中飯吃,我和雪兒先回房間了。」陸天豪拉著雪兒就走。
大馬路上只留下年彩彩一個人,看著手里的剃須刀欲哭無淚。「好吧,總比賣橡皮要簡單得多。希望現在的女人都愛她們的老公吧。得先看看誰象是嫁過人的。」年彩彩嘟囓著對自己說。
不可否認,她的確進步了。
當那輛紅色法拉利跑車緩緩駛入東海大酒店的停車區時,年彩彩的眼楮亮了。
認不出誰是嫁過人的,總能認出誰是有錢的吧?學習雪兒,裝窮扮可憐,沒準這筆生意就能做成了。
她快步向法拉利走去。
與此同時,東海大酒店的附近,出現了一個身材異常高大的中年人。
陰的眼神正死死地盯在年彩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