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功過後,發現身體並沒有不適,反而精神了許多,看來此果實效果不錯。
趕忙多采了幾個抱在懷里,待用清水清洗干淨,這才轉身移到沐朵朵的身邊。
初生的陽光,照在那蒼白的小臉上,竟是那麼的柔和與甜美。
只是那一抹詭異的紅暈依舊存在,雖然顯得嬌女敕可人,但是歐陽翎羽卻皺了皺眉頭。
受了風寒必然會發燒,但是朵朵的發燒好像透著一絲不尋常。
剛剛他抱起她的時候就發現她雖然發燒但是渾身卻冰冷的嚇人,完全不似正常人的溫度,要不是他知道她還有呼吸,怕是早就沒命了吧?
目光微沉,歐陽翎羽將果實放在一旁,拿起手搭在沐朵朵的脈搏之上,一張俊臉頓時布滿黑線,眉頭緊緊地皺起。
到底是誰?居然下此辣手?
小丫頭不僅受了外傷,主要的是還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一掌已經足以致命,那人卻是打了兩掌,五髒六腑恐怕早已經壞損,按道理說應該沒有生還的可能性,可是小丫頭居然堅持了下來,心脈處仍然有微弱的跳動。
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看到心愛之人受如此的折磨,心痛萬分,哪里還忍得住?
手掌發力從頭頂慢慢下移,剛剛過胸口處,突然沐朵朵一陣痙攣,噗地一下,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直噴了歐陽翎羽一身。
頓時停下手掌處的發力,以斷袖擦干淨沐朵朵嘴邊的血跡。
只听得沐朵朵迷迷糊糊地哼哼︰「好……痛……好……痛……」
越到最後聲音越是微弱,猶如蚊蠅,細不可聞。
歐陽翎羽糾結了,他現在已經知道那人的兩掌均是打在沐朵朵的胸口處,查看傷勢就需要將衣服月兌掉。
但是這丫頭向來討厭他,若是丫頭知道他看了她的果/體,會不會氣得七竅生煙呢?
桃花眼里閃過一絲邪魅,丫頭,你休想逃跑,這次定教你乖乖嫁給我!
歐陽翎羽毫不猶豫地將沐朵朵的外衣月兌開,露出了里面的粉色的肚兜。
雖然沐朵朵還小,發育的還不算豐滿,但是也已經成型了,嬌小的草莓包子若隱若現。
但是歐陽翎羽此刻卻無暇顧忌這些,將沐朵朵貼身的肚兜月兌掉,縱是見過大場面已經波瀾不驚的歐陽翎羽看到沐朵朵的傷處,也不由得抽了一口氣。
兩只鮮紅的血掌印浮現在那潔白如玉的肌膚之上,血掌印的位置很是靠近心口處,但是位于心髒處還有一段距離。
秀美的桃花眼浮現出一絲殺死,究竟是哪個該死的,居然想要置朵朵于死地?
要是讓他捉到那人,定教那人生不如死。
自懷中取出一個玉瓶,捏出一只藥丸,雪白素淨的一粒,夾雜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正是頂級的雪花玉露丸。
雪花玉露膏是治療外傷的最佳藥膏,而雪花玉露丸則是治療內傷的最佳良藥,一年才可以煉制出兩顆,皇兄一顆,他一顆。
雪花玉露丸的珍貴可想而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會輕易使用。
正想要將沐朵朵的嘴掰開,把雪花玉露丸放入朵朵的嘴里。
卻突然感覺到手心處一陣濕潤,手中的藥丸居然不翼而飛了。
桃花眼里閃過一絲詫異,但是下一刻卻是閃過一絲殺意,是誰敢搶朵朵的救命藥丸?
嗖嗖嗖聲,不斷在耳邊響起,好似有很多動物同時出動一般。
可是歐陽翎羽是誰,耳力過人到變態的地步,剛剛只不過是認為此處人跡罕至將注意力完全轉移到沐朵朵身上,一時間忘記了防備。
這時候,耳聰目明,歐陽翎羽可以感受到這方圓幾里內居然有一活物,不同于水中游魚的波動,那是陸生的活物的波動。
只是這波動很是奇異,一會出現,一會隱藏,讓他難以辨清究竟是人還是動物。
不過既然敢惹上他,就要準備好接受結果的意志。
手中寒劍一揮,一道寒芒閃過,四周的樹林頓時刮起一陣陰風,寒芒過處盡是斷枝殘葉。
「吱吱~~」一道白芒閃過,快速閃電,從寒芒下逃過。
歐陽翎羽這才看清那物的容貌,入目的滿是一片雪白。
雪白的絨毛?毛絨絨的球?
只見那一身雪白的毛絨絨的球,嗖地一聲從耳邊滑落,落在一旁沐朵朵的身邊。
歐陽翎羽臉色頓時沉下了,就是這該死的毛球偷了他的藥丸,現在還要傷害他的朵朵?
猛地轉身就是一劍刺過去,那氣勢如虹,夾雜著一股劍氣俯沖而去。
而那雪白的毛球似乎是不怕死的毫不在意,反而爬到沐朵朵的胸口處蹭啊蹭的。
惹的歐陽翎羽更是火大,敢情這死毛球還是個色胚?
就在歐陽翎羽的劍尖直抵毛球還差一尺的時候,劍尖就不能再繼續前進了,好像有一道無形的牆壁阻隔了。
「你——」桃花眼里閃過一絲詫異。
「別動,不然我不救這個女人了。」
嬌滴滴的女乃娃聲自毛球身上傳來,語氣中滿含的不屑與尊貴,讓歐陽翎羽不得不望而卻步。
「你……你能救朵朵?」雖然不是很相信眼前的毛球,但是毛球居然會說能救朵朵,那麼他就不得不信了。
「笨蛋一個,誰讓你運功探她的內傷的,要不是剛剛我搶了你的丸子,否則這女人就一命嗚呼了。不過,這丸子不錯,味道挺香的。」
毛球小小的身軀在沐朵朵那兩個柔軟之間爬呀爬的,揉呀揉的。
歐陽翎羽一陣黑線,若不是看著小毛球說的跟真的似的,他早就一掌拍飛它了。
他自己都沒模過,居然就讓這該死的小毛球給模過了。
丸子?世上最頂級的珍貴的藥,居然被這個小毛球用丸子來形容,真是的很讓人大跌眼鏡。
「這雪花玉露丸是頂級治療內傷的藥物,怎麼會對朵朵有傷害?你是想逃避你剛剛偷走藥丸的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