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的億都大酒店內最奢華的雍正軒內,頭發花白,姿態高傲的孟三爺正襟危坐,孟大海和幾個打手就在旁邊跟著。(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小說網)
孟三爺看了看孟大海帶過來的幾個打手,擺了擺手說道︰「讓他們出去,站在這像什麼!」
孟大海猶豫了一下,後來還是照做了,因為他知道三爺是注重形象的人,雖然是黑道出身,但是現在是漂白了的政商名流,這種後面跟著膀大腰圓的漢子的事情已經不是他會干的了。
想當初,孟三爺還是孟小三的時候,在嶺南大大小小的浴城和歌舞廳里面可都是個紅人,也是一霸。當年又一次因為浴城前台算賬給他多算了五塊錢,硬是帶了幾十號人把浴城里面所有的房間給堵了,誰也別想來洗澡,讓浴城做不成生意。那一次嶺南之前的老一輩大哥還賠錢給他,五塊錢的事情愣是陪了他一萬,在那個年代里面轟動一時。
孟小三是典型的有膽子有腦子的人,後來一路長紅就到達了今天的程度,並不算是偶然。
把幾個打手給打發出去,孟大海在坐在了孟三爺身邊,說道︰「三爺,你說曹磊為什麼來找我們?」
孟三爺冷笑了一聲︰「這還用問?李小猛那邊出事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媽的,但是不知道是誰干的,李小猛肯定懷疑是我們!」
「你還怕他懷疑?」
孟大海連連搖頭︰「怕他個鳥!」
孟三爺哈哈一笑︰「這事情當然是曹磊做的,他不是說有個大禮送給我嗎,就是這個了!」
「哦!」孟大海會意的點頭,明白了不少。(請記住我w)
過了不一會,衣冠楚楚的曹磊總算是來了,敲了敲門,點頭哈腰的走了上來。
「三爺,大海哥!」曹磊打著招呼,把買好的兩瓶貢品茅台放在了孟三爺面前,「這是我讓朋友從國外弄回來的,絕對是好東西,假不了,特地送給三爺嘗嘗!」
孟三爺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自己是什麼人?茅台五糧液當水喝不知道多少年了,在酒莊里面可是有著自己名字命名的酒桶存著的,送這麼兩瓶酒過來曹磊也真是夠不解風情的。
「小磊啊,今天我也是第一次正式的見你,但是我早就听大海說過你,東城區那邊你算是不錯的!」
得到嶺南黑道天字號大哥孟三爺的這番話,曹磊笑得合不攏嘴,但是還是一個勁的謙讓著︰「三爺,您過獎了,我一直都想為那你做點事情。可惜沒有機會,今天見到三爺,心情真的很激動,希望以後可以幫三爺做點事情來!」
「哈哈,說得真好!」孟三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對了,大海說你帶什麼大禮來著,不會就是這兩瓶酒?」
「對啊,什麼大禮?」孟大海也插嘴,他的態度顯然要粗野了很多,因為他本事就不是很看得起曹磊,嶺南四個大哥里面包括死了的黑豹在內,最軟蛋的就屬他曹磊了。
「當然不是!」曹磊連連擺手,正了正神色之後,嘿嘿一笑說道,「三爺您也應該知道,李小猛那小子和金寶聯手之後就目中無人,逼著我和他一起把黑豹給弄了,他還痴人做夢的想要和三爺掙西城區的地盤。三爺你們看他不順眼,我也是,這一次樹大爹特色餐飲店的事情,嘿嘿,就是我曹磊獻給三爺和海哥的大禮!」
「什麼?」孟三爺的臉突然冷了下來,對著沾沾自喜的曹磊板著臉,「你說那邊中毒的事情是你弄的,你找的人投毒的?」
曹磊有點發懵,麻木的點頭︰「是,是啊!」
「啪~」
孟三爺猛得一拍桌子,頓時發怒,大吼起來︰「原來是你干的好事,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在謠傳是我們做的,以為因為西城區的事情我讓大海出手做的,現在外面鬧得滿城風雨。你這麼做不***是給老子添堵嗎,壞了我的名聲還敢過來說是獻給我的大禮,哼,你腦子壞特了!」
曹磊的心髒差點沒被孟三爺嚇得跳出來,他還真沒有想到孟三爺是這幅反應,雖然孟三爺說的話好像不錯,可是也不應該是中國反應啊︰「三爺,這,您,我不是故意的」
「三爺,曹磊也是好意啊!」這個時候孟大海開始狡猾的見縫插針,跟了三爺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三爺的意思嗎,「您別生氣!」
孟三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擺了擺手︰「罷了罷了,坐下,反正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
曹磊這才松了一口氣,又悻悻的坐了下來。
「小磊啊,既然你是無心的,那三爺我也就不怪你了!」孟三爺的態度一百十八度的轉變,說道,「李小猛這次的事情很嚴重,市委的鄭一國鄭書記和我是老朋友了,他已經放話出來不管怎麼樣都要好好整整李小猛了,你這事情雖然做得不好,但是也不是太不好,三爺替你盡量兜一兜!」
「那太感謝三爺了!」
曹磊在酒桌前對著孟三爺和孟大海戰戰兢兢的吃了一頓飯,有得沒得的聊了不少,總體上都是在裝孫子,最後三爺一句話擺了擺手他就去結賬然後看著孟大海和孟三爺上車離開。
「舌忝人菊花的日子不好過啊!」曹磊捏緊拳頭,有點憤怒也有點無奈,自己狼窩還沒出又近虎口了。
在車子里面端坐,隨手把那兩瓶貢品茅台打發給了一個手下,誰稀罕這東西,孟三爺這才露出正常的表情。
「三爺,有曹磊這個傻逼在,事情好辦多了!」
孟三爺點了點頭︰「曹磊這小子真是個自作聰明的傻蛋,想抱我的大腿,哼,不過也不錯,至少多了一個替死鬼。」
「對了,三爺,那次您讓我拍的照片干嘛用的,就是那個美女高中生?您不會是想嘗嘗新鮮"
「胡說八道,該知道的我自然會告訴你,我不想多說的以後別多問!」
「哦!」孟大海吃癟的倚在座位上,不再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