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快凌晨一點,但幾個女人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尤其是林紫蘭和江蕊兩個丫頭,回房間的路上都是蹦蹦跳跳的,嘴里更是討論著一會兒要玩什麼才好。~
小孩子的玩xing一上來就很難控制得住的,這一點楚懷南還可以理解,但看著南宮月也是熱心參與的樣子,他就有些無奈了,貌似這個彪悍的女人有時候確實挺小孩子的。
「要不要把梅子也叫過來。」許悠然在眾人當中年齡是最大的,也一直扮演著姐姐的角色,此刻看著走在前面的一大兩小,嘴角也是翹起一絲微笑。
「還是不要了,讓她好好休息。」楚懷南想都沒想就答道,他們幾個熬夜玩耍到是無所謂,可韓梅卻不行,她可是懷著孕,這要是有什麼閃失可不是楚懷南願意見到的。
五人一起回到楚懷南的大房間,剛進屋兩個小丫頭便是將鞋子一甩,光著腳丫子跑到床上蹦了起來,兩人似乎現在就已經玩嗨了,一副興奮的樣子。
「快來快來,嗯……想想咱們玩什麼。」江蕊歪著小腦袋,咬著手指頭想了想,不過一想起自己會玩的東西還真不是很多,當下又轉頭對林紫蘭問道︰「紫蘭姐姐,你說咱們玩什麼比較好。」
「玩……老娘們兒,給你個機會,你來說。」林紫蘭也是想了半天,最後卻是看著南宮月說道。
「臭丫頭片子,你叫誰老娘們兒呢。」南宮月原本酷酷的站旁邊,卻沒想到林紫蘭三句話必不離自己。
「就說你,啊……」林紫蘭剛剛反駁一句便被南宮月一枕頭干倒在床,「小蕊快來幫忙!」
林紫蘭大叫了一聲,順手也是拿起一個枕頭和江蕊一起跟南宮月對打了起來,三人自是玩鬧為主,南宮月也沒怎麼使勁,不過楚懷南奇怪的是,這種游戲南宮月這樣的女人怎麼會喜歡,而且還玩的這麼嗨皮。~
「每個女孩心中都有著天真的一面。」看著楚懷南一副呆笑的模樣,許悠然卻是在旁邊笑著說道。
「什麼?」出楚懷南有些不明白。
「我是說……」許悠然臉上劃過一絲不同與以往的皎潔,說話時突然把楚懷南推到床上,隨後從背後也是變魔術一般的拿出一個枕頭,嘴里更是笑著喊道︰「姐妹們,沖啊!」
楚懷南的加入無疑讓幾個女人更加興奮,林紫蘭和南宮月也把立場瞬間從對峙變成同盟,和這江蕊一起加入許悠然的陣營。四個女人手中拿著枕頭向著楚懷南身上打去,口中更是笑個不停。
楚懷南的玩耍心xing也是被刺激了出來,翻身將林紫蘭壓在身上,雙手伸進林紫蘭的衣服里,怪叫的抓起林紫蘭的癢癢來。
「哈哈,救命啊,小蕊快來救我。」林紫蘭似是很怕癢,躺在楚懷南身下一邊笑著一邊翻騰著身子,而江蕊丫頭也很講義氣,當下整個身子都趴在林紫蘭的身上。
不過她們的小力氣自是對楚懷南造不成任何影響,又是一個側身,連江蕊都被楚懷南壓在身下,同樣被抓起癢來。
「呵呵……」兩個小丫頭也不顧得走光,身子使勁兒的搖晃,嘴里更是連呼救命,而在南宮月和許悠然考慮是不是幫兩個丫頭的時候,楚懷南卻是先行動起來,索xing將四個女人全部按在身下。
這無疑是個很有難度的動作,但楚懷南神奇般的完成了,四個女人沒有誰不怕癢的被楚懷南這一番玩弄已是笑的眼淚都出來,連許悠然都跟著江蕊兩人求饒起來。
「呵呵,這就是冒犯我的代價。」楚懷南臨了在許悠然碩大的胸前抓了一把,一副很是囂張的樣子。
「哼,你耍賴,不玩這個。」江蕊哼了一聲,接著四人都是坐起身來,而此刻的楚懷南無疑是最幸福的,看著眼前四個風格各異的女人心中不禁有些燥熱,這到不是他太沉不住氣,只是剛才的一番玩鬧已是使得幾人衣服不整,從楚懷南這個角度望去,剛好可以看到很多不該看的東西。
「還玩什麼玩,回去睡覺去。」楚懷南瞪了江蕊一眼,而後走到許悠然身後,在其他幾人不注意的情況下一把將這個貴婦一般的女人抱在懷里。
「禽獸!」許悠然感受著臀溝處那根硬邦邦的東西,不禁笑罵道。
「這怎麼怨我,正常反應,走唄,咱們在找個屋去。」楚懷南俯身在許悠然耳邊吹了口熱氣,讓許悠然身子不禁軟了一下。
「可是……」許悠然扭頭看了林紫蘭三人,剛才原本說話要玩一個通宵的,這時候要是她自己跟楚懷南走的話難免有些不夠意思。
「不睡覺就不睡覺,你答應我們的。」江蕊撅著嘴,索xing坐在床上撒起嬌來。
看得江蕊的樣子,許悠然笑著拍了拍楚懷南的胳膊,小聲道︰「先忍一忍,也怨不得別人,都是你自己造的孽。」
楚懷南無奈的點點頭,而後坐在床上將江蕊抱在懷里,笑著問道︰「你說不睡覺,那咱們干嘛啊,總不能這麼干坐著。」
「嗯……咱們玩……紫蘭姐姐你說唄。」江蕊又把問題拋給了林紫蘭。
「那咱們就玩斗地主。」這次林紫蘭到是拿了主意,不過她話剛說完就听南宮月笑道︰「拜托,斗地主是三個人玩的好不好,咱們好像是五個人。」
「要你管,三個人玩……不得有兩端茶倒水的啊。」林紫蘭也是不甘示弱,又是跟南宮月斗了起來。
「嗨,小丫頭片子我……」南宮月作勢就要上床跟林紫蘭較量較量,不過卻是被許悠然攔住,「我看就玩抽王八,這個五個人也能玩。」
「嗯嗯,就玩抽王八,這個好玩。」听到許悠然的話,江蕊雀躍的說道,至于楚懷南和南宮月則是沒什麼意見,玩什麼都無所謂。
最終幾人終是定下來玩抽王八了,許悠然跟服務員要了一盒撲克,五人坐在床上玩了起來。
「來點彩頭,這樣玩著也忒沒意思。」南宮月連輸三把,被林紫蘭和江蕊兩個丫頭笑話的非常郁悶。
「對呀,是該有點彩頭,要不然某人總當王八也實在沒意思。」林紫蘭笑著瞟了南宮月幾眼,換來的是南宮月的一個彈指。
「那咱們拿什麼當彩頭?」江蕊開口問道。
「咱們玩月兌衣服的怎樣?誰輸了誰叫月兌一件衣服。」南宮月壞著說道。
听到南宮月的話,林紫蘭和江蕊明顯有些羞澀,她們和楚懷南還沒有什麼實質xing的發展,這種游戲對她們而言卻是很需要勇氣。至于許悠然就無所謂了,只是笑了笑,而楚懷南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心中卻是已經同意了,這個游戲他無疑是最支持的。
「好了,就這麼定了,記住,誰輸誰就月兌衣服哦。」南宮月不容兩個丫頭反對,率先發起牌來。
有了這個彩頭,幾人突然變得認真起來,生怕自己第一個輸,畢竟這也挺不好意思的。
「呀!」
幾輪抽牌之後,江蕊突然臉紅的叫了一聲,而她手中捂著的,正是最後的兩張牌,一張王一張八。
「哈哈,小蕊啊,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月兌。」南宮月大笑起來,而江蕊的小臉蛋紅的就像發燒了一般。
「那……那你們不許笑!」江蕊小聲說了一句,隨後站起身子,開始月兌了起來。
這個時候楚懷南無疑是最幸福的,他現在根本就沒心思笑,眼楮像是長在了江蕊身上一般。說來也巧,今天因為去參加宴會,所以四個女人穿的全部是禮服,雖然款式不一樣,長短也不一,但無一例外的都是連體裙,也就是說四個女人誰要是輸了一把,就得把整個裙子月兌掉,就像現在的江蕊一樣。
江蕊不過十一歲,身子還沒有完全張開,禮服月兌下之後身上只剩一件小背心和印著卡通圖案的小內褲。小丫頭雖然沒有張開,但已是天生麗質,肌膚賽雪,細女敕光滑,看起來就如瓷女圭女圭一般,當楚懷南心中難以平靜。
「再來!」江蕊到底還是年齡小,月兌完了衣服反而放的開了,坐子就發起牌來。
有一把開始,有了江蕊的失利,幾人再次小心起來,每次抽牌或者讓人抽牌的時候都緊張的不行,就連楚懷南也有些緊張,他到不是怕月兌衣服,關鍵是他想讓別人月兌衣服。
「怎麼又是我啊!」江蕊可憐兮兮的看著手中的王八,小嘴嘟的都能掛油瓶了。
「命啊,小蕊這就是和林紫蘭混的後果,趕緊投誠,要是以後跟姐姐一個陣營,這把姐姐幫你月兌。」南宮月原本就不是什麼正經人,此刻宛如人販子似的摟著江蕊的肩膀,那話沒把林紫蘭氣死。
「切,臭老娘們兒別離間我們啊,小蕊不怕,這把我替你月兌。」林紫蘭顯然被南宮月刺激了,站起身子就要月兌上的連體短裙。
「不用,願賭服輸,我自己來,哼,我就不信我不贏。」江蕊到也很有骨氣,當下將林紫蘭攔下,伸手將自己身上的小背心月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