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兩兮 白鴿飛來

作者 ︰ 田心寶丁

懷中的小玉,重重的點著頭,經莫曉曉一語點破,小玉也不得不承認她追尋的男人似乎真的沒有把她當回事,只是這是一種執念,是一種她無法與莫曉曉傾訴明白的執念,她擺月兌不了,這一點,她看的很明白,她也不想掙扎,只願他不會再讓她加害莫曉曉,當然小玉心中也有了決定,從今往後,她也不會再為了他加害莫曉曉。

看到小玉點頭,莫曉曉很是歡喜,放開小玉,放佛她們之間無事發生一般,莫曉曉開始暢想起未來︰「小玉,你干脆跟我一起離開觀月山莊吧,我們一起出去開個飯館,你做菜挺不錯,你做大廚,我做掌櫃,我肯定能給你設計出好多你听都沒有听過的菜肴來,哈哈……」

小玉見著激動興奮的莫曉曉,破涕而笑,她很感激莫曉曉如此為她著想,也很向往莫曉曉描述的生活,只是,人各有命,她今生已經成了這樣,即使她心中想去改變,可心底的那份牽掛始終存在,她做不到莫曉曉說的那樣瀟灑,此刻卻又不想掃了莫曉曉的興致,所以接下來,無論莫曉曉如何天花亂墜的述說著,她都是配合的不住點頭。直到一只白鴿從窗口撲撲的飛了進來,打斷了莫曉曉長篇大論的解說。

這明顯是一只訓練有素的信鴿,從窗口飛進來之後,就停在床邊矮櫃的一塊黑布上面,動也不動,眼尖的莫曉曉很快就看到了它的腳下似乎還有一個小小圓筒,莫曉曉轉過臉來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小玉。

小玉只接了莫曉曉一眼,就如貓兒偷腥一般跳到了白鴿旁邊,背對著莫曉曉,雙手快速的抱起白鴿,嘴中低語道︰「這是我養的白鴿,曉曉你還沒見過吧,外面還有很多呢。」

只是小玉一轉過身來,莫曉曉就在第一時間發現白鴿腳下的小圓筒不見了,莫曉曉驚異不解的盯著小玉看了半晌,最終還是決定放棄勸說,她料想這白鴿定是小玉口中的男人與她互通信息的一種方式,而小玉現下的表現也足夠說明她以後對這個男人的態度了,既然說了那麼多,小玉都听不進去,那她也沒有必要在枉做好人了。

莫曉曉別開眼,淡淡抿了一下嘴唇,神色冷漠了的對著小玉道︰「小玉,我很餓了,帶我去吃點東西吧。」言辭之中完全沒有了剛剛的熱情。

小玉明顯感覺出了莫曉曉情緒的轉變,有些不知所措,急忙開口想要辯解,卻是說話吞吞吐吐,半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曉曉……我……其實這鴿子是……」

莫曉曉及時的舉起了手,阻止了小玉似真似假的言辭,她沒有興趣再繼續听小玉辯解下去,莫曉曉失望的別開臉,不想直視小玉的臉,卻在四處張望之下,發現小玉懷中的白鴿,那羽毛掉得非常厲害。

「咦,這是怎麼了?」莫曉曉自然而然的望著白鴿詢問出聲。

「這……我也不知道,最近總是掉毛掉得非常厲害……」小玉抱著白鴿一邊解釋,一邊神色閃爍的望了望莫曉曉。

「那不如找人來看看吧。」莫曉曉試探的問著,她自然沒有放過小玉那言不由衷的神色。

「不用,不用,這白鴿是小事,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小玉突然一改低落的情緒,放飛了白鴿,轉而熱絡的拉起莫曉曉往外屋外走去。

莫曉曉了解小玉可能又是想隱瞞什麼罷了,只是她也懶得再管,只是出門之後,仍是若有所思的回頭望了一眼鴿子棚的方向。

白鴿寥寥幾只,安靜的停在一個簡陋的鴿棚上,只是風起過後,每只白鴿身上似乎都有掉毛現象,莫曉曉突然想起前夜之中,與墨雲翼一起回清溪園途中見到白鴿的事情,似有所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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