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涼不服氣,想要再來一次,唐秋歌立即拉住他,「算了吧,還是省點你的毛爺爺吧。」就他這技術和手法,估計扎到天黑也未必能扎破幾個氣球。
這時,只听旁邊傳來一聲聲氣球爆破的聲響,只是幾秒鐘的時間,一個個氣球便壯烈犧牲在架子上了,唐秋歌驚訝的側面,只見那個人同時拿出五個飛鏢,「嗖」的一聲響,五個氣球應聲而破,命中率百分之百,這些在炎涼眼里,特別的諷刺。
哇塞,簡直是偶像啊,唐秋歌有一種想要拿出紙筆讓他簽名的沖動,只是當那個人轉過臉來回望著她時,她臉上的表情立刻石化,債……主?!
她呵呵的傻笑著,炎涼不解的問,「你們認識啊?」
「對…對啊。」唐秋歌搶先回答,「他是我的叔叔,我爸爸的親弟弟。」慌亂之下,她多此一舉的解釋著,然後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要不你先回校吧,我叔叔會送我回去的。」
唐秋歌邊說著邊將炎涼推推搡搡的推走,炎涼沒再說什麼,只是臨走時又回頭瞥了一眼黎傲天,以及他身後那輛黑色的保時捷,眼神似乎在說,吆喝,大叔,挺有錢哈••••
目送著炎涼離去,唐秋歌是真的不情願回過頭去看他那張陰沉的臉,她撓了撓頭,煞費苦心的編著借口等待著他的詢問。
「上車。」他什麼問題也沒有問,直接命令道,背對著他的唐秋歌被他突然的一聲命令,嚇得身子一挺,腰桿站直,像一個小兵似的向後一轉,就差行禮了。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路上,車內的空氣仿若凝固了一般,唐秋歌準備了一肚子的借口,在腦海中一遍一遍的重復著,等待著他的詢問,他竟然一個都沒有問,唐秋歌不舒服的干咳了幾聲,以緩解尷尬的氣氛。
「有什麼話你就說吧。」他依然是一副千年不腐化的模樣。
「你為什麼不問我,今天為什麼沒有去你家?」她心虛的問著。
「我問了你會如實回答我嗎?這次我就不追究了,給你一個警告的處分,勸告你以後不要再犯類似的錯誤,因為你現在已經惹惱了我。」
「……」唐秋歌無語,她腦子里的小伎倆在他的眼里一定非常幼稚好笑吧。
「我知道了。」唐秋歌小聲嘀咕著,語氣里卻滿含著不情願,「請問,以後的周六和周日,我可以休息嗎?因為我還要回家,就算是奴隸,也該有休息的時間吧。」
黎傲天專注的開著車,似乎沒有听到,就在唐秋歌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卻沉悶的開了口,「那要看我的心情,如果你認真錯事,不犯錯誤,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準你一天的假。」他說的是一天。
唐秋歌認命似的嘆了一口氣,「好吧。」
「你叫什麼名字?」他忽然問道,為了方便以後的交流,知道名字是很有必要的,唐秋歌「啊」了幾聲,抱歉,她又走神了啊,完全沒听到這位債主在說些什麼。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分貝明顯提高了幾分,「以後,和我說話的時候不準走神,同樣的話不要讓我重復第二遍。」
「是是是,阿秋••」這位債主真的是惹不起啊,她哪敢說出自己的全名,搞不好他去調查她的戶口。
「沒有姓?」他又問,語氣稍稍平和了一些。
唐秋歌笑了笑,「我們又不是相親,你有必要知道這麼多嗎?你叫我阿秋就可以了。」听她這麼說,黎傲天果然不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