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的花園種植了不少鮮花,雖然經歷了一場暴風雨,又是夜晚,不過依舊散發著淡淡的花香。
蘇默從洗手間出來後,就偷偷地離開了主屋,遠離了喧鬧的人群,走到院落里散步。
她沿著鋪在草坪中間的石徑行走著,呼吸著雨後清新的空氣,享受著遠離了人群的自由。石徑兩旁除了青草之外還栽種著不少盆栽,盆栽被修理得整整齊齊,可見每天都有園丁打理著。
院落里的那些石凳子也被佣人提前擦拭干淨,哪怕不久前才大雨傾盆,此時在石凳上卻看不到半點雨後的痕跡,就連石凳前面的地板上也被清掃得干干淨淨,似乎赤足行走都粘不到半點塵埃似的。
蘇默走得累了,看到草坪旁邊的樹蔭下有一張石長凳,便走到那張石長凳前坐了下來,靜靜地環掃著周圍的環境。
屋內不時傳來眾人的笑聲,談論聲,院落里也偶爾可見人影,不過極少有人像蘇默這般獨自一人坐在遠離人群的樹蔭下。
輕輕地靠進了石凳內,蘇默斂回了打量的眼光,神情恬靜地看著眼前的草坪。
路燈很明亮,她借著燈光能看到小草的葉子上還粘著雨水,在燈光的照耀下發著亮光,宛如珍珠一般。
冷不防一團黑影籠來,把她整個人籠罩住。
蘇默本能地抬眸,看到一個似陌生又似熟悉的峻冷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陰冷地站在她的左手邊,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她。
好帥的一個男人!蘇默忍不住在心里驚嘆著。
眼前這個男人,有著俊俏的面孔,高挺的鼻子,兩道濃密的劍眉,劍眉微蹙著,似乎相當的不悅,性感的薄唇微抿著,叫人猜不出他此刻的心思。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尊貴,冷冽夾著疏離的氣息,氣息冰冷得讓人不知如何靠近。高大的身軀穿著那套黑色的西裝,宛如衣架子一般,把那套西裝的大方得體帥氣發揮得淋灕盡致。
「看夠了嗎?」鞏逸冷冷地開口,腳步一跨,跨上前來,帶著泰山壓頂的氣勢結結實實地把蘇默困住,眼眸里全是對蘇默的諷刺,心里掠過兩個字︰花痴!
「對不起。」蘇默俏臉微紅,斂回了眼神,溫和地道歉。她還是第一次這樣子直直地盯著一個男人看。
鞏逸瞪著她。
就是這個看上去宛如天仙下凡的女孩害他的表弟被打,此時還躺在醫院的重癥病房里,而她居然一臉平靜地跟著父母出席酒會,更以一副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遠離喧鬧的人群,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她害表弟被打,他還真以為她是個世間少有的純真女子。
那明亮的鳳眸宛如兩顆黑珍珠一般,一眨一動都流轉著迷人的眸光,身上那套緊身的紫色連衣裙套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完美勾勒出來,誘人的紅唇微微地張開,引誘男人犯罪。淡淡而高雅的氣質自然而然地吸引著人們的目光,無可否認的是,這個女人是塊磁鐵,走到哪里都會把別人的目光緊緊地吸引住。
怪不得他的表弟會愛上她。
一想到楊子軒,鞏逸對蘇默半點好感都沒有。
「你叫蘇默?」
「是。」蘇默再一次抬起了鳳眸,靜靜地看著鞏逸,友好地問著︰「先生認識我?」
鞏逸揚唇冷笑,倏地伸出大手把蘇默整個人自石凳上揪了起來,動作極其的粗暴,他把蘇默扣進自己的懷里,一股淡淡的清香隨著他的動作撲進他的鼻端,女人身體的柔軟貼著他剛硬的身軀時,他微愣了一下,想不到蘇默的身子骨如此的柔軟,還該死的很香,很誘人!
「先生,你想做什麼。」蘇默臉色大變,慌亂地推拒著鞏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