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怎麼下床了?」
小喜推門進來,看著扶著桌子站在桌旁的小姐,一臉驚訝,慌忙將手中的木盆放在一旁,上前扶住她的手。
「小姐,您的傷還沒好,快些上床躺著吧!」
小喜攙著她的胳膊,作勢要將她扶回床上去。
上官流蘇反手握住小喜的手,輕聲道,「小喜,我已經躺了十天了,不想再躺著了,我看今天天氣不錯,你扶我出去走走吧!」
「那怎麼行呢?小姐您傷得那麼重,理應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的。」
小喜抬眼看著上官流蘇,眼神里有些擔憂和不贊同。
「哎呀,小喜,我的傷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就是躺了太多天,身子都有些僵硬了,你就陪我出去走走嘛?一會兒就好,好不好嘛?小喜……」
上官流蘇看著跟前這個小丫頭,扯著她的手臂,眼神里帶著些懇求,語氣里帶絲撒嬌地說道。
「小姐,您別這麼跟奴婢說話嘛,奴婢擔當不起的,奴婢只是擔心小姐的身體……」
小喜被她的樣子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小姐自從受傷以後變得有些奇怪,以前總是唯唯諾諾的小姐,現在竟然會開玩笑,會撒嬌,而且完全沒了以前那種怯懦的樣子。
「呵呵,我知道你關心我,我們只是出去散散步,不會有什麼事的!」
「那好吧。」小喜不太情願地應道。她只是擔心小姐會再遇到危險,她只是個小丫頭,根本就保護不了小姐。
一刻鐘後,小喜扶著上官流蘇坐在了花園的涼亭里。
「小姐,奴婢去幫您拿件披風吧?」小喜看著上官流蘇單薄的身子,忍不住上前道。
「恩,去吧。」
上官流蘇看著小喜的身影消失在回廊拐角處,才收回視線,看著這滿園競相開放,爭奇斗艷的鮮艷花朵,思緒回到了十天前的斷崖邊。
在看到上官流雲掏出槍對準自己的時候,她縱身跳下了斷崖,誰知等她醒來時,竟然發現自己沒死,不,也不能這麼說,也可能真正的上官流蘇已經死了,因為她的魂魄來到了一個架空的時代,附在了一個女子的身上。
還記得那天她醒來時,只覺渾身疼痛難忍,渾身的骨頭就像散了架一般,她用盡力氣撐開沉重的眼皮,卻發現床前跪著一個眼楮腫的猶如銅鈴一般大小的丫頭,更奇異的是那丫頭的打扮活月兌月兌像是從古裝電視劇里竄出來的一樣,嚇得她一時忘了渾身的疼痛,騰地坐起身來。
「小姐!……嗚……您終于醒啦……嗚嗚……」那丫頭一見床上的人兒醒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般簌簌落下,驚得上官流蘇差點從床上跳下來。
「那個…那個……請問……你是誰?」上官流蘇雙眼不停地打量著四周,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太詭異了!她明明是跳下懸崖了啊,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而且看這房內的裝飾,古色古香的紫檀木桌椅,雕花的木制窗欞,還有自己身下的檀木床,以及眼前浮動的粉色紗帳,這……這究竟是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