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
大年三十,也就是除夕,是我國傳統節日中最重大的節日之一,對一年的最後一天叫「歲除」,那天晚上叫「除夕」。而且除夕這一天,家里家外不但要打掃得干干淨淨,還要貼門神、貼春聯、貼年畫、掛門籠,人們則換上帶喜慶色彩的新衣服。小孩在這天晚上還可以討要壓歲錢,而且除夕人們往往通宵不眠,這在地方上叫做守歲,寄希望于新的一年。
因為是過年了,村里和張總差不多大的人也都回來了,張總就帶著李緲,兩個人在村里轉了一整圈,每個人看見張總帶了個女孩,就打趣的開了一些玩笑,讓李緲害羞的不行,而張總的腰部,如果不是冬天的衣服太厚,估計的青一大塊。
回來之後,就是幫母親剁餃子餡,當然菜是從空間中取得,在配上自己榨的香油,張總的喉嚨就是一陣的口水直流,張媽看到之後,就笑罵了一聲沒出息,還沒有熟呢就已經惦記上了,而張總也對此不在意,罵兩句有什麼,有不少塊肉。
晚上的時候,一家人圍在火爐旁邊,一邊看著春晚,火爐上放的是一個鐵鍋,在水開了之後,張媽就將餃子下了下去,就餐前,張總就準備了供品祭祀祖先。
晚上八點鐘,春節文藝聯歡晚會正式開始了,家人都圍著火爐,坐在電視機前邊。
照例還是幾個主持人,對全國的人民拜了年之後,就在歌舞《花開中國年》的濃烈氣氛中開始了。隨著節目的進行,馮鞏的節目《咱村的事兒》,讓全場爆笑,張總也被其幽默的話語刺激的大笑。
晚上十二點一到,張總就拉著有點瞌睡的李緲到了外邊,倆個人取出回來是賣的煙花和炮竹,使勁的放了個夠,最後還是張媽看著兩人玩瘋了,才制止住了兩人。
很快時間就到了大年初四,這天是張總他們家待親戚的時間;一大早,張總他們兩個就被張媽派到院子外邊去等人了,而張總也樂得干,兩人自從回來之後,就還沒有好好的獨自呆在一起呢,有這個機會,趕緊和女友說說情話。
也是因為空間的原因,再加上李緲練得養生功法都已經快要大成,所以即使是寒冷的冬天,李緲露在外邊的臉龐,都能看見皮膚的水潤,讓張總吞了好一大口口水,索性兩人都知道這地方不是談情說愛的地兒。
不一會兒,張總的姐姐張燕和姐夫、孩子先到了,親了一口,張總將小家伙抱上,然後結果姐姐手中的東西,幾個人就進了里屋。
等了沒有多久,張總的親戚都差不多來了,而此時李緲被舅媽、姑媽等人拉到了里面的房子里們不知道在說什麼悄悄話,張總和幾個長輩還有姐夫在客廳說著話。
說著說著,張總的舅舅就說,表嫂十月份生產的時候,沒有照顧好自己,現在產後有點瘀血,直到現在都沒有好。
去醫院檢查的時候,有位老中醫就開了一副方子,說如果有條件,可以用,但是就是價錢比較貴,張總的舅舅和表哥一听,哎,他就是天價那也得治不是,最後,才發現,那老中醫說的沒有錯,一療程二十代的中藥兩千五百塊錢,而要治好病,起碼的慢慢調養半年,服用六個療程,才能治好;張總的舅舅還不是為這頭痛,關鍵是其他中藥都好買,就是主藥藏紅花買不到啊,一年的產量就那麼多,所以為這,表哥即使是過年還是去了四川。
張總一听這個就大感幸運,幸虧上一次沒有將空間里的藏紅花全部賣給趙老,看來這是老天哎幫忙啊。
于是就給老舅打保證說,他的一個朋友有貨,您交給我吧;嘿,老舅一听就高興了,說張總好樣的,在外邊幾年都厲害了啊,認識都挺多的,還是張總有辦法等等之類的話。
晚上和李緲說的時候,就是一陣的感嘆。
「誰說不是呢,要不然咱倆都不可能到這一步啊」李緲有些幽幽的說道。
又想到了醫院的張虎和今天姐姐托他辦的事,張總就將自己的想法給李緲說了一下。
「你說開一中藥店?」李緲有些驚訝的看著他說道。
「不是中藥店,是買中藥材的店鋪」張總糾正了李緲的錯誤。
「那還不是一樣」。
「怎麼能一樣,我們是賣藥材的,不是看病的,再說有了空間的支持,中藥材的生意也就不怕虧本了,害怕什麼」張總反駁道。
听到張總的死鴨子嘴,李緲有接著道「行,那你懂得,只能專門雇一個人吧」。
「你忘了,我給你說過張虎他爺爺是我們村,以前的赤腳醫生,跟著他學了十幾年功夫呢,看藥材,那是小菜一碟」
李緲听到張總這樣說之後,有轉而討論到「哦,那你將姐夫不會也安排在那兒吧,」
「怎麼會,我準備開第二家店了,而姐夫的管理還可以,到時就交給他,怎麼樣,我想的周全吧」說完還向李緲揚了揚眉。
李緲對于張總只能是苦笑不得,一下子開兩家店,都不好好的調查一番,要是賠了,估計自稱財奴的張總又要心疼了。
時間過得很快,初九的那天,終于將所有的親戚走完了,也順便將請柬交給了親戚,兩人結婚的事宜已經到了倒計時了。
第二天一早,張總和李緲就拜別父母,開著車駛向了省城,雖說張媽舍不得兒子,但也知道他工作忙,就叮囑了李緲一番,讓照顧好張總,才放下了心。
這時間,回去工作的人漸漸的都多了起來,走到三橋高速的時候,遠遠的看見堵得長長的一溜車,這兩人原本過完新年的喜悅蕩然無存。
只好耐心的等待了,一直到上午二點鐘的時候,交警才將路口疏散開,後面的車慢慢的穿過了高速收費站。
到店里的時候,就發現于麗領著一幫人在打掃衛生,看到這個,張總就很滿意;表揚了一番于麗之後,就和李緲開著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