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喜歡的人?」我決定裝傻看看。裝不下去再說。而且,我還配合了莫名其妙的表情,雖然心里急得像有一百只野貓在抓撓。里昂不說話,挑高一邊眉毛,神態嘲諷的看著我。我被他看得很不安,表露在臉上就成了疑惑,反倒不用我特意表演了。「好吧,那個人你不認識。」他說,「那麼他的死活也與你無關。」說著,他大步往外走。幾乎是本能的,我拉住他的胳膊,「你究竟抓到了誰?為什麼說話奇奇怪怪的?」「既然他不是你喜歡的,與你還有關嗎?」。他哼一聲,唇邊掛著殘酷的冷笑,「我這就去親自吸**的血。知道嗎親愛的?一個修行過的人的血,總比普通人的要美味得多,不是經常能遇到的。或者,我應該賞給手下們一起飲用,真是頓好晚餐。」「不要!」「為什麼不?你剛才對金秀兒不就是這麼做的嗎?可惜,她不是真材實料,那些人違背我不能在公眾場合吸人血的禁令。卻只得到垃圾食品。」「你為什麼那麼殘酷?」才幾個回合,我就裝不下去了。「因為……」他走過我,勾起我的下巴,目光深深注入我的眼神深處,「我就是這麼殘酷。」說完,他又要走,渾身上下帶著那麼一股子殺戮的堅決感。我繃不住了,再度跑過去攔他,「放過我師兄!」「哦?」「他只是來看我!」我不知道怎麼說服里昂,我只是很急,「哈德斯島又不是不許人類來,不過今天封島就是了。說起來,他只是沒守你的規矩,卻並沒有做傷害你的事。」「他傷了我二十幾個手下,怎麼算?」我哆嗦了下,被他身上的逼人寒氣所壓迫的。我很想立即躲得他遠遠的,可卻只能硬著頭皮周旋,「血族中人不是恢復力超強嗎?痛一下有什麼關系?」「說得輕松!有法術的傷害,那麼容易好的嗎?」。他逼近一步,我只得後退一步,「除非……有新鮮的人類血液來做為藥品。」他又逼近一步,我只得再退。我們就這樣一進一退,直到我的後背抵在牆上。「我可以貢獻我的血,但必須稀釋,你知道是為了什麼。」我被無形的壓力死死釘住,要拼命努力才能讓大腦沒有死機,但提出的條件實在不怎麼樣。「不。我要取他的血。」「別傷害他。」「給我個理由。」「日行石爆炸與我師兄無關。」我伸手推著他的前胸,因為他快要緊貼上我了,「相信我,真的與我們師兄妹全沒有關系!」他窒了一下,于是我立即補充,「他說會查清楚是誰陷害我們師兄妹三人,他有這個本事,他一定能查出來的。到時候,我發誓我會第一個告訴你答案。難道你不想為日行石報仇嗎?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侮辱和背叛了你嗎?」。他想了想,點頭,「條件很誘人,不過還差一點。」「你要什麼?」我忽然害怕,因為他眼楮里冷冷的藍色忽然變得沉郁。「我要吸你的血,但不是在這里,而是在床上,在我佔有你的時候,在你我最興奮的時候。我要吻著你皮膚,咬破你的喉嚨,感覺你溫熱的血液進入我的口中。」他伸出一根手指,滑過我的額頭和面頰,搭配著他邪惡得不得了。卻又性感得不得了的語調,帶電般的指尖,害得我全身發麻,一矮身,擺月兌他的圈固。「休想!」「那好。」他聳聳肩,「協議作廢。你師兄查得出來的事,難道我不可以?親愛的,永遠不要和我討價還價,因為我不允許妥協。」說完,他又走,一點不猶豫的。我不得已,三度攔住他。「你到底要怎麼樣?」我差點吼了。「我在給你選擇,我一直在給你選擇。可惜,你大部分選錯了。」他直起脊背,傲慢地說,好像我是他即將被審判的女奴,「現在我給你兩條路。A,我去找你師兄,讓他體驗到世間所有的痛苦和折磨,然後很慢很慢的死去。嗯,我允許你為他收尸,假如他還有尸體的話。B,你獻身給我。今晚,在我的房間,讓我結束你處女的生涯,成為真正的女人。看,我多麼仁慈。」「沒有第三條路嗎?」。我故做鎮定的問,「其實我很有用,我可以為你做很多事。」「為我做事的人很多。想讓我在床上抱著的女人,只有你一個。」「金秀兒不是女人?」我突然冒出一句。他笑,「你介意嗎?」。「二手男人我都討厭,何況你都成百上千手了。」「可是你的選擇很少不是嗎?」。他俯子,距離很近地看我的眼楮,「給你三秒鐘考慮,希望你不要後悔。一、二……」「我選B。」在他喊到三之前,我沖口而出,感覺氣憤和受侮辱。「今晚我等你。」他沉聲說。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看起來很失望,甚至……有些受傷害的樣子。法克,你***擺出這樣子給誰看哪,被強迫的人是我好不好?我不知道怎麼出的房間,怎麼和劉易斯撒的謊,並把里昂大混蛋對我的威脅說成是警告。但我知道我不會乖乖服從的,但也不會傻到明目張膽地四處亂跑,想營救師兄。里昂既然有恃無恐地放我走,我身邊肯定就有不少人監視,要去探查一番也得用上隱身符和封息符,並且不能打開房門,弄出聲響。我先是鬧騰了一陣,哭泣、發脾氣、試圖偷溜,因為這才是一個女人的正常反應。最好在歇斯底里一點。表現得太冷靜,反而令人懷疑,前戲一定要做足。隨後,我「累極而眠」,反鎖了房門,貼上隱身符和封息符,又做法以土遁離開房間。因為月光情人是石頭建築,我道法不精,土遁時失敗多次,幸好我夠毅力,鍥而不舍的折騰了十來回才成功。為了防止迷路。我甚至還帶了筆和紙,把所經過的路線都畫上,免得回來時暈頭轉向。我知道我的行為很魯莽,然而D先生一直沒再出現,使我對師兄的安危更加擔憂,但要讓我沒經過任何努力,直接獻身給里昂,我也做不到。是的,他很帥,身體強壯,說不定那啥的技術也好。而且說不清為什麼,對他的接近,我總是有點感覺,好像並不討厭。其實作為現在女性,失貞並不是要死要活的事,一夜*都很普遍了,只是讓我跟痛恨的男人艾克斯艾克斯歐歐,還是他強迫我的,我實在不能接受。在後島,我發現了打斗的痕跡,有些礁石上的印跡明顯是東方法術造成的。沙灘上,還有觸目驚心的血跡,也不知是師兄的,還是里昂那二十來個受傷手下的。可是,他們把師兄關押在哪里了呢?到這時候,我有點後悔平時為了不惹事而不在島上亂逛,結果造成了現在的手足無措。偏偏,我還不能找人幫我,因為我不能再拖累劉易斯,找人逼問的話,我以後就不能再待在這兒了。那時,小丁怎麼辦?我要找的資料怎麼辦?所以,我決定以後要盡快熟悉這個地方。我當然不盼著再發生可怕的事,但凡事有備無患原來是真理。從打斗現場回到月光情人內部,我想了想,決定往地下走,畢竟地牢啊、監獄啊什麼的。應該都安排在地下,並有重兵把守。我走走停停,地圖就畫了七、八張,從早上走到黃昏時分,卻連一點師兄的蹤跡也沒有。難道,這個地方還另有乾坤?而漸漸的,我明白自己已經沒有時間了,我沒能救得了自己。夜幕即將降臨,我必須去獻身了,不然里昂真的會殺了我師兄。我也相信,他絕對再不會給我機會,他是個態度強硬的人,就像海邊風吹雨打的礁石,巋然不動、尖銳冰冷。我還是傻了,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我怎麼會找到被關押的師兄呢?偏偏,師兄斷了我們之間的心脈聯系。想想,里昂那麼輕易就答應了我的條件,必定是有十足的安全措施吧。我的社交網絡太差了,尤其是在吸血鬼之間的,以後無論如何要加強這一點。但現在怎麼辦呢?無能為力、無可奈何、無計可施是什麼滋味,我是終于嘗到了。我還不能太晚做出決定,因為天色再暗一些,劉易斯和小丁就會來找我。到時候,我要怎麼解釋我要去哪里呢?算了,就當被**了。我一咬牙,換上衣服就走,心里真的有種上刑場的感覺。我只穿了睡衣,而且中空,反正也得被月兌掉不是嗎?何必再費力氣。早上床,早完事,不過就是疼一下,肉踫肉嘛。幸好里昂的房間在我隔壁,就算他的房間是那種豪華套間,我這間只是普通房間,走個幾步也就到了。只是推門進入之前,我忽然冒起了冷汗,他不會要個沒完沒了,把我折騰個半死吧?猶豫沒有用,該死留不住,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站在門外,做了老半天心理建設,終于推開房門,然後把門死死鎖上。我要受虐了,可不想被任何人參觀。「寶貝,來了嗎?」。里昂的聲音響起。我回頭看,發出他躺在超大的床上,雙手枕在腦後,估計是全果著,因為白色的被單只蓋到他的小月復處,勉強遮住第…,長長的腿也露在外面。他身材真好,皮膚光潔,沒有外國人常有的、看起來很髒的胸毛,肌肉結實,形狀完美,從整體姿態來說,還是很誘人的。「別再那裝維納斯了,要來就快點,我沒時間跟你一起浪費。」我粗魯的說,大步走過去。…………………………………………………………………………………………………………………66有話要說………………那個,今天下午兩點左右加更一章,是為了先前大家所投的票。現在距離280張月票的加更,還差四張票,大家給湊上吧,這樣明天也是雙更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