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毒 第一卷 不能愛的人,只有夜晚 39 父子的口味

作者 ︰ 柳暗花溟

他準確的伸手抱住,然後斗翻轉我的身體,讓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呃,坐的地方有堅硬的異物。我是典型的能惹禍,卻害怕收拾的人,所以一瞬間我很尷尬,抓起桌上的一杯水喝。那是李佳宗主的茶,他沒動過,可我沒想到他的杯子這麼保暖,現在還這麼燙的,一口水吞下去又噴出來,燙得我直吸氣。「我看看,有沒有燙到?」里昂皺眉扳正我的下巴,一臉心疼。「有什麼關系,反正你會幫我療傷嘛。」我含糊著說。哎呀,舌頭都木了,疼得很。他沒說話,輕輕捏了我的下頜一下。我情不自禁的張開嘴,他頭一低,微涼的舌頭就舌忝在我發燙的舌頭上。瞬間,我全身汗毛緊縮,差點當場叫出聲,只是驚叫被他的吻盡數吞掉。他很小心,很溫柔,但那種欲說還休,怕弄疼我的輕淺,遇到糾纏就避開的閃爍,很讓我動情。每天身邊伴在他卻不能親熱,那感覺就好像捧著金碗討飯吃,相信他也壓抑得很辛苦。而他這樣,令我想起我們的第一次,激情的第一次,那時是那麼不顧一切,容不得片刻耽誤,就在會議室的長桌底下……「我們在這里好不好?」他好像听到我的心聲,抵著我的額頭,聲音沙啞低沉地說,身子有些微微的發顫。「上樓。」我果斷決定。在這兒是很刺激,這里也有桌子,而且外面還時常有人來往,但我可沒大膽豪放到那個程度。有個房間、有張床,對我來說更放松些。他打橫抱起來,後面的事只用五個字就能概括了……小別勝新婚。多日來,我們相見卻不能相處,壓抑太久後的爆發就是極其熱烈的。我們愛了一遍又一遍,抵死纏綿、食髓知味、無法饜足……第二天晚上,我才從沉眠中醒來,看看身邊,里昂已經不再了。一種軟弱的空虛感驟然在心中升起,令我憎恨起超級吸血鬼來。為什麼總是有的人要沒事找事呢,幸福平靜的日子多好哇。這種人,最後的結果都是被打得滿地找牙吧?是……吧?又休息了會兒,我拖著酸痛但又舒爽的身子去沐浴,然後打算去找師兄。因為營地有血族成員的關系,我們大家的作息習慣都已經血族化了,晝伏夜出。算算這個時間,師兄應該還沒開始訓練他的戰陣。不過我一出門,就先遇到了劉易斯,他似乎等了我一會兒了,雖然看上去像巧遇。自從到了颶風鎮,他忙得和我沒說上幾句話。里昂交給他的軍務很重,再說我覺得他有點躲著我。我們之間,一直有尷尬存在,盡管我極力忽略。我總以為,只要不理會,時間就會撫平一切。他仍然是那麼漂亮,絕望而迷茫的神色也仍然那麼魅惑,只我知道的,獵人和獵人中的姑娘,就有很多為他所迷醉。漂亮得驚心動魄的李斯特和溫柔熱情的D先生沒有出現,P先生死了,神秘的排名第五先生繼續杳無音信,第六、第八和第九先生雖然也是令人無法逼視的類型,但還沒有人像劉易斯那樣帥到慘絕人寰。而第七是我的里昂,女人,或者包括部分男人無法染指,只能在心里仰慕,于是劉易斯就成了大眾情人般的存在。死亡刺激,在即將到來的大戰前,其實愛情也很泛濫,不過各方都遵守嚴格的紀律,沒有把這種情緒發展為yin亂就是了。但劉易斯的光芒,卻是掩飾不住的。「嗨」我打招呼。劉易斯笑著向我走來,在我還沒防備的時候,突然在我唇上一吻,蜻蜓點水般。表面上像是西方人中比較親密的朋友之間的吻,不帶任何超過的感情,但我卻感覺它飽含著一種說不出的痛來,于是我愣住。「里昂不會看到的。」他直呼父親的名字,又伸出手,以拇指擦過我的唇瓣,似乎想抹去突然發生的一瞬,「他的獨佔欲很強的。」他微笑,讓人心疼。「今天怎麼有空?」我挽著他的手臂,以散步的姿態走著,把剛才的尷尬不留痕跡的忽略過去。對有些傷口來說,還是不要觸踫吧?其實我和里昂對劉易斯都是很內疚的,盡管當時我和劉易斯是偽裝的情侶,但他對我的感情卻是不摻一點假的。我可能因為我與他的東方巫女身份的初戀情人相似而愛上我,但我確實曾考慮過接受他。只是那時,我對劉易斯的好感抵不過那時我對師兄的暗戀。後來,和里昂相處得太久,漸漸發展出這段刻骨銘心的感情,讓我在見到死神的面孔時明白了真愛。說起來,他們父子對女人的口味很奇怪啊,都喜歡東方巫女。里昂更浪漫和宿命一些,竟然在被刺殺的那一秒,毫無理由、毫無預兆地愛上了刺客。不過,那個刺客真的是我嗎?現在還不能確定。而里昂,他嘴里雖然不說,表面上還是個嚴厲而冷漠,甚至是對兒子漠不關心的父親,其實他很愛劉易斯,希望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兒子。不過他也抵不過真正的愛情,所以一直覺得自已搶了兒子喜歡的人。可是,有些東西是永遠無法補償的,因此世界上總是有很多很多的遺憾。也許,這就是人生。「特意來找你的。」劉易斯淡淡的笑,「向你告個別。」我嚇了一跳,「告別?你要去哪里?有任務?」「不啊。」他搖搖頭,「只是不知道哪天就面臨一場殘酷的戰爭,提前對你說而已。」我立即拉緊他的手,極其嚴肅的看著他的眼楮,「劉易斯,我要你保證,你會活下來」「那當然。」他安慰性的笑笑,卻沒有承諾。我知道,超級吸血鬼給大家的壓力很大,因為他們連同族也可以獵殺,而且不需要聖器什麼的。重要的是,他們有日行的能力,如果他們在白天攻過來,盡管我們已經想出對策,也專門召集好了東方教派中的能人異士,但畢竟,在白天,血族的能力是打折扣的。所以,他們感覺不安是很正常的。可是,我不希望劉易斯有這種提前辦好後事的的念頭。有時候,必勝的信念能加倍增加戰斗力。「為什麼我總是愛上東方姑娘?而且還是有特殊力量的?」他苦笑一下,「我必須跟你告別,小乙。你知道,我第一次愛的那個姑娘……在生死離別的時候……我們甚至沒有機會說過一個字。你別怕,我不是未戰先怯,我只是……不想再有那樣的遺憾。其實,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離開了,卻有最真心的話沒說,有最想要做的事沒做。」「你最想做的,就是吻我?」我心里一動,笑問。「我已經做了。」劉易斯聳聳肩,帶著點對里昂挑釁的意思。「可是,我最想做的,是在勝利後,給你一個勝利之吻,你有義務幫我做到。」我追著他的話說。他看著我,眼神閃閃,好像有些感動。過了好半天,他卻又話題一轉,「我知道你做了什麼,我保證先不告訴里昂,但是你不能再這麼做了。」我心頭一凜。為了防止里昂和師兄他們阻止,我已經很小心了。我知道吸血鬼有著異于常人的感官,所以每回這麼做時都設置了屏蔽的結界,還以道法迷惑了相關人員。劉易斯怎麼知道?「里昂不讓人隨意出入營地,我有一次無意間看到你鑽進食物車里偷溜,後來就只好跟著你保護。再後來……那個負責采血的女醫生愛上了我。」劉易斯嘆息著坦白,「你該知道,里昂下那樣的命令是為了怕有超級吸血鬼隱藏在附近,落單的話會被襲擊。你這樣做,實在太冒險了。而且,對你的身體也不好。」「一個月不超過兩次是不會損害身體的。」我咬咬牙。喵的,美男計到哪兒都管用,被我模糊過的記憶也能被劉易斯的魅力給yin*的記起來。打仗嘛,不管是哪種類型的,打的也是錢糧。錢,里昂不缺,而且血族中人有很多是大富翁,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候都慷慨解囊,獵人協會也有不少億萬富翁級的贊助人。就算狼族窮點,但去年師兄也弄到了大把銀子,這回也沒有吝嗇。我見到師兄四處扮爛賭鬼的那次,其實是狼族在以這種方式引一個狼族的世仇上鉤,那個仇人是個超級賭徒,而且是最喜歡賭得大的,人稱賭瘋。師兄已經殺掉了那個人,也正因為他為狼族報了這個仇,他的狼王之位才暫時坐穩的。何況,他還弄到了那個人的大筆遺產,著實改善了下狼族中人的生活。至于糧,雖然這麼多人的嚼用實在龐大,但里昂調度有效,專門負責糧草事宜的泰戈爾院長這時候也表現得極為能干,所以也不成問題。就是血族中人要飲血,操作起來有點困難,好在也一一克服了。人類的糧食,狼族愛的肉食,血族的血食,在這里都被稱為食物,我就是跟著這種所謂的「食物」車跑出營地,去做我秘密的戰前準備。「你一個月內跑出去三次。」劉易斯嘆口氣,「我知道你是為了勝利,所以我沒有阻止你。可是,以後再不能這麼做了。不然,里昂會心疼,我……也會。」………………………………………………………………………………………66有話要說…………肉包又扭傷腰,每天趴在床上動不了,經常哼哼嘰嘰要我關注它,所以這幾天更新時間不是特別準確,抱歉。另外,看到大人們的書評了,關于小丁,不要著急,面臨大戰,面臨轉折,不可能在幾章內說清楚。所謂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小乙那麼疼小丁,不會忘記的,只是我還沒有表現那一方面,明天大家就會看到小乙這些日子為小丁做了什麼。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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