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毒 第一卷 不能愛的人,只有夜晚 50 同情+憐憫=愛情

作者 ︰ 柳暗花溟

不過,瞬間的光明也打斷了我們的情緒。至少,這種無意間暴露感情的情況令里昂很羞惱。他驀地放開我,但身體並沒有遠離,而是撐在我身後的牆壁上。「你對我使用了東方魔法對不對?」他極力平息著粗重的氣息,懊惱地問我。「是。」黑暗中我回答。好吧我撒謊了,但假如這讓會讓他好受一點的話,我不介意說瞎話,我這個人道德底限很底。他習慣了冷酷無情、控制一切,事實上他的個性比九百年後冷漠得多。可現在,他情不自禁的被我吸引,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總之他沒辦法完美自控了,自然會希望給自已找個理由。那麼我就給他個理由。有了這個理由,他就會怪我而不是他自已。然後他就會放松、不特別苛刻的規範他自已的感情和內心世界,再然後我才有機會。假如我迫他封閉了心門,再想敲開又要費一番力氣了,不如先承認自已做了從沒做過的事,讓他由鄙視自已改為鄙視我好了。被鄙視的人更容易悄悄接近目標,這就是戰略啊,里昂同學在感情上,你永遠贏不了中國女孩兒的「我警告你,下次你再敢對我使用這種可惡的魔法……」他的聲音里有一點輕松,于是我也很輕松,因為他的心防裂了。所謂長里長堤、毀于蚊穴,千萬不要小看一條小小的裂縫啊。「你承諾保護我的,親王殿下,所以別嚇唬我。」我打斷他,該強硬的地方還是要強硬。「為什麼這樣做?」「因為我高興、我喜歡、我愛。」「既然如此,直接做我的情婦好了,我不介意。」我介意。我心里哼他,嘴上卻明白的拒絕。「我說過,不做你的情婦」「那你這是在做什麼?」「yin*你。」「很好玩?」「非常好玩。」「你果然邪惡。」「我只是任性好不好?」我笑起來,「做了你的情婦,就是你說了算了。可是我想自由的愛一個人……」「然後自由的戲弄他?」他反過來打斷了我,聲音有些發悶。我驀然覺得我後面的話有點多了,正自我責備得意忘形,他卻又說了一句,「是為了那個男人對不對?」一瞬間我有點迷糊。什麼男人?哪來的男人?我愛的男人九百年來只有他啊。隨後我警醒過來,他說的是我口中的心上人,也就是九百年後的他。我不知怎麼解釋,而且也不能解釋,于是我只有沉默,可沉默卻像一種回答,令周圍的空氣迅速冷了下來。完了,傷他自尊了。可是……傷一傷也沒什麼關系吧。他明顯是在忌妒。這年代的他太驕傲,他需要給他挫折的女人。「我……情不自禁……」我呢喃自語,在黑暗中听起來有一絲悲傷。「我長得跟他很像?」沒想到,他又接下我的話茬。「像。非常像,就像一個人。」我提前找好鋪墊。假如,哪天我可以告訴他這一切,他會想起我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你很愛他?」「用生命愛著。」「你失去了他?」「我丟了他。」我斟酌著字句,後面在心里補上一句︰我尋找他,我找到了,我要他重新愛我,然後我才可以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我們在後世是如何相愛。「我憐憫你。」好半天,他喉嚨中悶悶地擠出幾個字。我知道,這番對話讓他選擇遠離我,卻也讓他心上的裂縫越來越大。可感情如果可以用理智規範,就不是真正的感情了,所以我根本不在乎他腦子里有什麼決定,只在乎他的心……「對我,是否還有些同情呢?」我鬼頭鬼腦的再問。他哼了聲,沒說話,我自欺欺人且盲目樂觀的把這也當成回答,心里涌上幾分高興,就連這牢獄之災和撲天蓋地的黑暗也算不得什麼了。同情+憐憫=愛情。這是愛的方程式……之一。正暗爽著,他的手突然踫到了我的臉。我心如鹿撞,以為他又要那啥,還飛快的考慮著,這種情況太容易擦槍走火,如果他要硬來,我要怎麼對待,畢竟有些幸福的事特別適合在黑暗中做。沒想到,他的手卻從我頭頂越過去了。接著,他遠離了我,腳步聲和模索聲不斷響起。我有點悵然,明白他是在沿著牆壁尋找什麼,或者是確定方位。「我讓你迷失方向了?」我調笑了一句。「閉嘴」他低吼我。我忍著笑。可不是麼,剛才我們親得死去活來,恨不能在黑暗中融化了彼此,別說方向了,似乎連時間也不再流淌,當然需要重新確定方位。此時他清醒了,我的理智也開始抬頭,大腦開始運轉。開始想︰他是怎麼埋伏在天牢里的?剛才一路經過的時候,我觀察到守備很森嚴,他不可能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大搖大擺的進來。那麼,他又是怎麼搶在我之前就到了這個地方。現在,他又想怎麼帶我出去?「有暗道?」我想出了一種可能。「雖然你很可惡,但不得不說,你很聰明。」他整個人都恢復到冷漠的狀態。我很想得瑟一下,告訴他這就是中國人、特別是穿越中國女的頭腦優勢,但想想還是忍了。「過猶不及」這四個字我還是懂的,雖然有時候一高興就會忘記。「親王殿下既然來救我,怎麼會沒有萬全之策呢?」適時的,再拍一句馬屁。他不理我,听聲音似乎轉到我對面的牆壁處了。「怎麼也不帶個照明的東西?」我沒話找話。「在暗道那邊。」他听起來很不高興,「我怎麼知道……你會那麼麻煩」是沒想到我會那麼誘人吧?害他失去了控制力,破壞了他原本的計劃。如果不是那個突如其來又無法預料的吻,想必他就站在機關旁邊,一伸手就可以帶著我離開。想了一下,我打了個響指,有一豆火苗在我指尖之上亮起。雖然很微弱,但對于似乎穿不透的黑暗來說,已經仿佛是無限的光明。他曾說過,這世界上永遠有光明無法到達的角落。于是,我拼命想照亮他心底的黑暗。「不要使用法術。」他側過臉來,光芒把他的影子深深刻在粗礪的石壁上,他堅毅又寂寞的側影,他這一刻的樣子,也深深刻在我的心里。天哪。我真愛他。我突然很想什麼也不管了,先撲過去,逆推了他再說。而他,肯定看清楚了我臉上不加掩飾的溫柔和愛意,因為他甩過頭去,低沉著聲音道,「你不是有傷還沒好?如果為此傷上加傷,就去自生自滅,我不會因你的身體耽誤我的行程」他又放狠話了,明明已經開始在意我,在關心我的身體,為什麼非得這麼別扭呢?真是的。「天地間第一道光,總是始于最黑暗處。」我輕聲道。這也是他對我說過的,在月光情人的舞廳里,在燈紅酒綠之中,當時的他說得那麼疲憊,凝望著那五顏六色的光。那時的他,心是冷的,生生讓我給捂熱了過來。現在的他,心是跳動的,總有一天,我要讓它為我停止。而我的話卻讓他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你怎麼知道這句話?」「有什麼特殊嗎?」。「這是我們家族秘不外傳的讖言。」「有什麼意義嗎?」。他搖搖頭。他當然不知道,他還沒到三十三歲,沒有自動進化為吸血鬼,沒有恢復這個家族中人的本來面貌,所以很多記憶都被塵封。當他恢復本體意識,肯定會很痛苦吧?但這一次,我希望由我來告訴他事情的始末,在他真正愛上我之後。我想做他黑暗生命中的第一道光,唯一的光芒,就像現在一樣照亮他的整個世界。「你相信前世今生嗎?」。我舉著那點火光,問。「無聊的話題。」由于有照明,他不用在黑暗中模索,直接走到一塊石頭邊,上上下下的細細輕摳著,似乎在找著力點。「這是我的信仰。」我走過去,讓光芒近一些,「也許有一天,你也會相信的。」「我只相信力量。」他答著,手上用力。我眼前的石頭突然發生了轉動,一條黑暗潮濕又狹窄的甬道就出現在我面前。我壓抑了輕呼了聲,被圍困的感覺突然被打碎了。「死皇帝怎麼會把我關到一個有暗道的牢房。」我疑惑,「你又怎麼知道這個暗道的?」「他太愚蠢了。」听我把別人尊稱為「皇帝陛下」的那位稱為「死皇帝」,里昂愣了下,但隨後就輕蔑地說,「有時候,王國的秘密掌握在臣子的手中,而不是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因為,這種人總是避免不了成為傻瓜,泄露秘密。而當迫不得已逃命的時候,他們需要更明智的人指引。」我點頭,明白了,不就是我們中國古代所謂的暗衛嗎?是皇族為了提防自已被覆滅而預備的,交由忠心耿耿的家族來守護。可是,里昂既然生于這種家族,他又是一諾千金的人,倘若皇帝真要針對我,他會怎麼辦呢?我很擔心。………………………………………………………………………………………66有話要說…………大家周末愉快。()不過,瞬間的光明也打斷了我們的情緒。至少,這種無意間暴露感情的情況令里昂很羞惱。他驀地放開我,但身體並沒有遠離,而是撐在我身後的牆壁上。「你對我使用了東方魔法對不對?」他極力平息著粗重的氣息,懊惱地問我。「是。」黑暗中我回答。好吧我撒謊了,但假如這讓會讓他好受一點的話,我不介意說瞎話,我這個人道德底限很底。他習慣了冷酷無情、控制一切,事實上他的個性比九百年後冷漠得多。可現在,他情不自禁的被我吸引,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總之他沒辦法完美自控了,自然會希望給自已找個理由。那麼我就給他個理由。有了這個理由,他就會怪我而不是他自已。然後他就會放松、不特別苛刻的規範他自已的感情和內心世界,再然後我才有機會。假如我迫他封閉了心門,再想敲開又要費一番力氣了,不如先承認自已做了從沒做過的事,讓他由鄙視自已改為鄙視我好了。被鄙視的人更容易悄悄接近目標,這就是戰略啊,里昂同學在感情上,你永遠贏不了中國女孩兒的「我警告你,下次你再敢對我使用這種可惡的魔法……」他的聲音里有一點輕松,于是我也很輕松,因為他的心防裂了。所謂長里長堤、毀于蚊穴,千萬不要小看一條小小的裂縫啊。「你承諾保護我的,親王殿下,所以別嚇唬我。」我打斷他,該強硬的地方還是要強硬。「為什麼這樣做?」「因為我高興、我喜歡、我愛。」「既然如此,直接做我的情婦好了,我不介意。」我介意。我心里哼他,嘴上卻明白的拒絕。「我說過,不做你的情婦」「那你這是在做什麼?」「yin*你。」「很好玩?」「非常好玩。」「你果然邪惡。」「我只是任性好不好?」我笑起來,「做了你的情婦,就是你說了算了。可是我想自由的愛一個人……」「然後自由的戲弄他?」他反過來打斷了我,聲音有些發悶。我驀然覺得我後面的話有點多了,正自我責備得意忘形,他卻又說了一句,「是為了那個男人對不對?」一瞬間我有點迷糊。什麼男人?哪來的男人?我愛的男人九百年來只有他啊。隨後我警醒過來,他說的是我口中的心上人,也就是九百年後的他。我不知怎麼解釋,而且也不能解釋,于是我只有沉默,可沉默卻像一種回答,令周圍的空氣迅速冷了下來。完了,傷他自尊了。可是……傷一傷也沒什麼關系吧。他明顯是在忌妒。這年代的他太驕傲,他需要給他挫折的女人。「我……情不自禁……」我呢喃自語,在黑暗中听起來有一絲悲傷。「我長得跟他很像?」沒想到,他又接下我的話茬。「像。非常像,就像一個人。」我提前找好鋪墊。假如,哪天我可以告訴他這一切,他會想起我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你很愛他?」「用生命愛著。」「你失去了他?」「我丟了他。」我斟酌著字句,後面在心里補上一句︰我尋找他,我找到了,我要他重新愛我,然後我才可以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我們在後世是如何相愛。「我憐憫你。」好半天,他喉嚨中悶悶地擠出幾個字。我知道,這番對話讓他選擇遠離我,卻也讓他心上的裂縫越來越大。可感情如果可以用理智規範,就不是真正的感情了,所以我根本不在乎他腦子里有什麼決定,只在乎他的心……「對我,是否還有些同情呢?」我鬼頭鬼腦的再問。他哼了聲,沒說話,我自欺欺人且盲目樂觀的把這也當成回答,心里涌上幾分高興,就連這牢獄之災和撲天蓋地的黑暗也算不得什麼了。同情+憐憫=愛情。這是愛的方程式……之一。正暗爽著,他的手突然踫到了我的臉。我心如鹿撞,以為他又要那啥,還飛快的考慮著,這種情況太容易擦槍走火,如果他要硬來,我要怎麼對待,畢竟有些幸福的事特別適合在黑暗中做。沒想到,他的手卻從我頭頂越過去了。接著,他遠離了我,腳步聲和模索聲不斷響起。我有點悵然,明白他是在沿著牆壁尋找什麼,或者是確定方位。「我讓你迷失方向了?」我調笑了一句。「閉嘴」他低吼我。我忍著笑。可不是麼,剛才我們親得死去活來,恨不能在黑暗中融化了彼此,別說方向了,似乎連時間也不再流淌,當然需要重新確定方位。此時他清醒了,我的理智也開始抬頭,大腦開始運轉。開始想︰他是怎麼埋伏在天牢里的?剛才一路經過的時候,我觀察到守備很森嚴,他不可能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大搖大擺的進來。那麼,他又是怎麼搶在我之前就到了這個地方。現在,他又想怎麼帶我出去?「有暗道?」我想出了一種可能。「雖然你很可惡,但不得不說,你很聰明。」他整個人都恢復到冷漠的狀態。我很想得瑟一下,告訴他這就是中國人、特別是穿越中國女的頭腦優勢,但想想還是忍了。「過猶不及」這四個字我還是懂的,雖然有時候一高興就會忘記。「親王殿下既然來救我,怎麼會沒有萬全之策呢?」適時的,再拍一句馬屁。他不理我,听聲音似乎轉到我對面的牆壁處了。「怎麼也不帶個照明的東西?」我沒話找話。「在暗道那邊。」他听起來很不高興,「我怎麼知道……你會那麼麻煩」是沒想到我會那麼誘人吧?害他失去了控制力,破壞了他原本的計劃。如果不是那個突如其來又無法預料的吻,想必他就站在機關旁邊,一伸手就可以帶著我離開。想了一下,我打了個響指,有一豆火苗在我指尖之上亮起。雖然很微弱,但對于似乎穿不透的黑暗來說,已經仿佛是無限的光明。他曾說過,這世界上永遠有光明無法到達的角落。于是,我拼命想照亮他心底的黑暗。「不要使用法術。」他側過臉來,光芒把他的影子深深刻在粗礪的石壁上,他堅毅又寂寞的側影,他這一刻的樣子,也深深刻在我的心里。天哪。我真愛他。我突然很想什麼也不管了,先撲過去,逆推了他再說。而他,肯定看清楚了我臉上不加掩飾的溫柔和愛意,因為他甩過頭去,低沉著聲音道,「你不是有傷還沒好?如果為此傷上加傷,就去自生自滅,我不會因你的身體耽誤我的行程」他又放狠話了,明明已經開始在意我,在關心我的身體,為什麼非得這麼別扭呢?真是的。「天地間第一道光,總是始于最黑暗處。」我輕聲道。這也是他對我說過的,在月光情人的舞廳里,在燈紅酒綠之中,當時的他說得那麼疲憊,凝望著那五顏六色的光。那時的他,心是冷的,生生讓我給捂熱了過來。現在的他,心是跳動的,總有一天,我要讓它為我停止。而我的話卻讓他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你怎麼知道這句話?」「有什麼特殊嗎?」。「這是我們家族秘不外傳的讖言。」「有什麼意義嗎?」。他搖搖頭。他當然不知道,他還沒到三十三歲,沒有自動進化為吸血鬼,沒有恢復這個家族中人的本來面貌,所以很多記憶都被塵封。當他恢復本體意識,肯定會很痛苦吧?但這一次,我希望由我來告訴他事情的始末,在他真正愛上我之後。我想做他黑暗生命中的第一道光,唯一的光芒,就像現在一樣照亮他的整個世界。「你相信前世今生嗎?」。我舉著那點火光,問。「無聊的話題。」由于有照明,他不用在黑暗中模索,直接走到一塊石頭邊,上上下下的細細輕摳著,似乎在找著力點。「這是我的信仰。」我走過去,讓光芒近一些,「也許有一天,你也會相信的。」「我只相信力量。」他答著,手上用力。我眼前的石頭突然發生了轉動,一條黑暗潮濕又狹窄的甬道就出現在我面前。我壓抑了輕呼了聲,被圍困的感覺突然被打碎了。「死皇帝怎麼會把我關到一個有暗道的牢房。」我疑惑,「你又怎麼知道這個暗道的?」「他太愚蠢了。」听我把別人尊稱為「皇帝陛下」的那位稱為「死皇帝」,里昂愣了下,但隨後就輕蔑地說,「有時候,王國的秘密掌握在臣子的手中,而不是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因為,這種人總是避免不了成為傻瓜,泄露秘密。而當迫不得已逃命的時候,他們需要更明智的人指引。」我點頭,明白了,不就是我們中國古代所謂的暗衛嗎?是皇族為了提防自已被覆滅而預備的,交由忠心耿耿的家族來守護。可是,里昂既然生于這種家族,他又是一諾千金的人,倘若皇帝真要針對我,他會怎麼辦呢?我很擔心。………………………………………………………………………………………66有話要說…………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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