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做呢?這些是我一直渴望的,但同時也感覺太突然了些。果然有句話說的是對的︰遠離,卻能令人更接近自已的真實內心。是因為離開我、因為站在生死的邊緣,他才知道我對他是不同的吧?不知他對我的感覺何時改變,可這還不夠啊,里昂。這還遠遠不夠,我要你真心的愛我,並且自已能明白。我心里紛亂地想著,居然也睡著了,日上三竿才醒,發現一群人在大書房探頭探腦,指指點點。再看里昂,趴在我身上睡得正香,還輕輕打著呼嚕。于是我**之名更加遠播,人都說我急色得厲害,親王殿下從戰場回來,我也不讓歇歇,就使出東方女人的邪魅手段,讓親王殿下差點死在我身上。**小爺很清白好不好?而且當時我們都衣衫整齊,我的裙子除了被壓出了皺褶,沒有一點損壞,親王殿下更是連戰甲也沒有月兌,誰能這樣叉叉圈圈,給我示範一個看看氣得我半死。而當事人之一的里昂可好,就好像他說想我的事是發夢話似的,第二天見我時冷冰冰的,而且在家里沒呆幾天就跑去巡邊了,給我來個不聞不問,把我的心吊得七上八下的。我想,他如果不是故意掩飾壓抑自已,就是真正的泡妞高手,連我這種九百年後的妞都被他勾搭得抓耳撓腮,天天以揣測他的心為日常重要生活了。這天我再反復確定沒人跟蹤後,去密室看了看外表仍然是植物人狀態,但內心和意念可能很活躍的師祖和小丁二人。他們還沒突破自身的困局,好在肉身沒有損傷,可見Siren照顧得極好。我雖然很失望,但也算放心,待了會兒就帶小劉易斯去花園玩,把安徒生和格林還沒來得及寫的童話給這小家伙講了起來。我正講得興致勃勃、小劉易斯正听得津津有味,郁西安娜卻突然出現,在一邊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好像我是拐賣婦女兒童的罪犯。里昂回來不久,她就跑回來了,倒不如尼娜,還假裝顧全戰場大局,一個人在那硬頂。但她們兩個一個扮深明大義,玩苦情戲,一個死纏爛打,熱情似火,走直接追求的路線,真的很煩哪。「見了我還不行禮?」郁西安娜瞪著我。「我又不是你們這里的人,你的爵位對我沒有意義。」我慢悠悠的站起來,「如果算起來,我還要問你一聲,你見了我為什麼不跪?」「你說什麼?」郁西安娜大怒,「我是王國唯一的女公爵」她找我茬,是因為听說了我和里昂在大書房「徹夜狂歡」的傳言,趁著里昂不在,興師問罪來了。「我還是古老東方的公主呢。」我胡說八道,「現在我們都是範倫丁親王的客人,你還不是不要那麼講究了。」「你居然對我不用敬語」她又上前一步,說話的口水都要噴到我臉上了。我厭惡的躲開,「你也沒對我用。」然後,我低下頭對小劉易斯柔聲說,「你先回去,晚飯後我們繼續講故事,好不好?」小劉易斯瞪了郁西安娜一眼,恨她打斷我們,可郁西安娜居然以為小劉易斯是向她求助,立刻擺出全球最佳後**樣子來,護住小劉易斯說,「寶貝,你可以想待到多久就多久。」我不說話,心里冷笑,不慌不忙地看著小劉易斯推開郁西安娜,跑過來,要我彎身,然後在我臉上印下一個響亮的吻,乖巧地跑開了,氣得郁西安娜臉漲得通紅。「你會告訴里昂,你虐待他的兒子,我親眼看到的。」郁西安娜揚著頭。我嚴重懷疑她智商有問題,或者是太自以為是,太傲慢無理,以至損傷了大腦。她說什麼,別人一定就會相信嗎?何況那個要聆听的人是里昂。「請便。」我淡淡地道,轉身就走,可她卻敏捷地攔住我。「死了你的心,你不可能當上新的親王夫人的」她輕蔑地看著我,「別以為只跟他睡覺就行,ji女也陪人睡覺,可仍然很下濺。」我被惹毛了,驀然轉過身。可能我的凶悍嚇到了她,她連退了好幾步,「你別過來不許你用邪術,否則我喊人了。」「你沒有資格對我說不許」我步步緊逼,「至少他還有興趣跟我睡,你呢,奉上家族力量,他都不願意踫你一下。我警告你別來招惹我,不然我不管你是誰,保證讓你死得難看」「你敢」她色厲內荏,「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有在一起?」我不說話。我笑。我直接動手。只一推,她整個人就驚叫著落在花園的水池中「你愛怎樣就怎樣,可是別再來煩我。水火無情……」我對掙扎站起的她說,「再有下一回,你掉進的就不是水池,而是火海了。」「站住你要什麼,我給你錢,地位,身強力壯的男人?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立即消失。」她在我背後叫。「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我氣樂了,「只要我擁有親王殿下,錢和地位,他不會給我嗎?而他自已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還需要你送給我嗎?」。說完我再不回頭,快步走開,甩下她在我後面嗷嗷直叫。真是的,跟她說話簡直侮辱我的智商,她憑什麼自我感覺這麼良好呀?這種性格的生成真是太失敗了。不過我沒料到我們這番話會落到里昂耳朵里,他臨離開時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既然那麼喜歡我,下回我回來,做我真正的女人吧。」「你休想」「要真心?」他立即變了臉色,諷刺中帶點玩味,「你怎麼判斷一個男人的真心?」「別人我不知道。」我驕傲的抬起下巴,「你肯放棄轉世戰爭女神和郁西安娜帶給你的好處,我就相信你」他神色陰郁,因為對于他這種「事業型男」來說,斷了他所需要的東西,才能表明他可以為我放棄一切。我不喜歡那兩個女人在他身邊,這不僅是關于妒忌,還有牽扯不清的關系。假如里昂的勝利中有尼娜和郁西安娜的功勞,那麼里昂將永遠無法擺月兌她們。那,我們的愛情怎麼辦?只是,我不願意直接逼他。我只是希望他做選擇。「你以為我是仰仗那兩個女人嗎?」。半晌後,他問,好像我侮辱了他。「這是政治權衡,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平靜的回答。所謂愛情,就是看對方能在多大程度上為自已喪失理智。我知道我的要求過分,但我相信我現在的力量,我可以在戰場上幫助他,站在他的身邊,比那兩個女人加起來都管用「看來你不關心前線的事。」他冷冷地看著我,「你以為我利用過她們的力量嗎?尼娜根本沒出現過在戰場上,郁西安娜家族的軍隊我也沒動用過,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什麼交易。自以為聰明嗎女人?你一直誤會著你所認定的,相信著別人制造的假象,哪怕你稍微看一下戰報……」「可是她們在前線。」「有一種東西叫擺設。」他哼了聲,「有些原因令我不得不容忍擺設存在。她們一個代表教會,一個代表貴族的態度我們這兒,有所謂公平督戰的規則」「你……」我很震驚,然後很惶恐,想說對不起,可他卻策馬離開了。他說我在他心里放了火,可現在明明是他在我心里放了火,然後連個道歉的機會也不給我。是啊,我以正常的理論來推斷他,我從只言片語中獲得信息,可沒料到他實際上從沒有答應過什麼桃色交易。我忘記了他不容人威脅的品行,我自詡聰明,卻落入了那麼簡單的圈套我看輕了自已所愛的人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覺得自已很愚蠢,何必在意形式呢,他心里已經有我,我何必非要等他說出「我愛你」三個字才能確定彼此的感情。他別扭著,因為他說過永遠不會愛我,可我沒在障礙是不是?再說了,做錯事的是我,我應該想辦法彌補。怎麼辦?我想起言情小說中女主角奔赴戰場的白痴橋段,不過我今天卻想效仿一下。我比那些女主角更有條件,因為我可以讓他迅速獲得勝利,而且我有本事可以穿越戰區,直接找到他。那就白痴一回吧,人生能傻幾次呢?我用一天的時間,安排好小劉易斯,交待了都城的一些防護問題,在保證沒有後顧之憂的情況下,在專門人的帶領下,去戰場上追里昂了。我有一種獻祭的心態,要把一切都奉獻給他。兩天後的晚上,我到了里昂所在的前線,在我被他的親衛隊長,他身邊的第一猛將Solomon的帶領下進入他的大帳,並聲稱有絕密要報告,讓Solomon封鎖周圍之後,我站在了他面前。他站在桌邊,俯身看地圖的姿態沒有變,只是側過頭看我,「真丑。」他嘲笑我的男裝,以及,我因連日奔波而不那麼干淨的臉。我不說話,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楮就很動情。也不知為什麼,突然想起我刺殺他的那一刻,他似乎也是這樣的表情,看起來很輕蔑,但眼神里有一種流動的溫柔,似乎在微笑。那種瞬間的愛情,爆發起來是很猛烈的。我們的目光不出預料的又絞上了,隨後他走過來,圍著我轉,輕輕摘下我的頭盔,又隨手一扯,我胡亂系在身上的鎖子甲也滑落了,露出我的黑發和穿著粗布的東方身段來。……………………………………………………………………………………………………66有話要說……………感謝大家投我小粉,盡管因為我不能加更,沒臉求,可大家還是給我了。內疚中。可惜66的工作恰逢魔鬼連三月,(456三個月),沒辦法報答大家。惋兒還一次給了五張。大家的票和打賞,66全看得見,這里先一並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