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訴里昂全部事實嗎?猶豫良久,我還是決定再過些時日。畢竟,現在事情太多,全部對里昂講實情的話,他未必接受得了。于是我說小丁和師祖去查訪那個紅衣教士的下落,里昂輕易就相信了我。而我每天腦子里想著紅衣教士的事,有一天在半夢半醒間,腦海里突然冒出一條信息……這個紅衣教士的臉,我在現代時絕對見過,只是因為記憶太淺,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在哪里見過呢?我苦思冥想,一直不得,直到某天我看到里昂,越看越覺得帥,心想不愧是排名第七的吸血鬼啊,本身底子就好得很。然後突然靈光一閃……那個紅衣教士,是那個最神秘的、排名第五的吸血鬼在獵人協會,第五先生的資料幾乎沒有,也沒有人看到過他,他幾乎是個透明的人。不過有一次我和D先生閑聊,說起神秘的第五先生,他說他見過。因我好奇,他就即興畫了張素描人像給我。雖然不如照片清晰,但身為建築師的D先生很有繪畫功底,又擅于突出特征,所以我牢牢記住了這張臉。只是因為好奇心過去了,就把它扔到了腦海深處。這下子記憶突然浮現出來,我的震驚無法形容。為什麼是他?他要做什麼?我沒看錯吧?這三個問題在我心頭縈繞不去,就像三道謎題,並且絲毫沒有解開的跡象。「在想什麼?」里昂在背後抱住我。他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緊緊包裹住我,我瞬間軟化,就這麼靠在他懷里。我習慣了他的懷抱,假如回到九百年後沒有了,該怎麼辦?這麼想著,我就在他懷里轉了個身。天氣很熱了,我只穿著件絲綢的袍子,而他的亞麻襯衫還半敞著,于是這全面性的接觸和有意無意的摩擦,令他的身子一僵,眼神立即變得深幽起來。特別是,我還不知死的舌忝了他的唇一下。他哼了聲,把我整個抱起來,眼神、肢體語言、一切的一切,令我立即明白他想要什麼。「這是大白天啊。」我瞄了眼窗外的日光。「沒關系。」他把臉埋在我的頸窩里,深深吸著我的味道。「可是……會有人看到的。」「也沒有關系。」他低低的笑,聲音沙啞又性感,分外撩人,「我們關緊門窗就好。」「不過……」我沒說完,後面的話全部吞沒在他的熱吻里。他熟悉的勾起我的舌頭,帶到他的嘴里,細致又熱烈的吮吻。我發現不管跟他吻過多少次,還一樣會心跳如擂,全身麻酥酥,一陣冷一陣熱的,身子很快就軟得站不住。都說小別勝新婚,何況還搭配著咫尺天涯的感覺,所以一旦釋放,就格外熱烈。本來我們說話時是在大書房,要到樓上他的臥室去,要經過一條長廊、兩道拱門,很長的樓梯……這條路很長,因為情緒太激動的關系,就顯得更長,到達臥房的時候,他胸脯的起伏已經很劇烈。「那該死的扣帶在哪兒?」他的一條健壯的大腿擠在我雙腿之間,把我頂得站立不穩。同時,他兩手在我背後模著,卻一直找不到拉開衣服的關鍵。我不禁笑了起來,隨手一拉,他的上衣倒是很快就被月兌了下來。我喜歡他的半,沒有胸毛,肌肉飽滿、塊磊分明,帶著男人皮膚適度的粗糙和充滿力量的感覺。我模上去,在他漂亮的月復肌上印上一個牙印,刺激得他仰頭低吼一聲。「天生的女巫」他咬著牙,控訴我的邪惡,然後也顧不得別的,嘶啦一聲,我又一條裙子報廢。真是浪費,這時候的絲綢很貴的,從大馬士革長途運來。不過,說我是天生的女巫?好吧,我就試著邪惡一個給你看看。于是我凶狠的撲上去,八爪魚一樣攀著他的身體一,抱著他狂吻。他一時錯愕于我的熱情,腳下有點不穩,東倒西歪的走了兩步,整個人就摔到床上。當然,我壓在他的上面。然後在他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時,我快速扒掉他的鞋襪,抽掉他的腰帶,把他的一只手綁在銅制大床的床欄桿上。他壓抑的哼了聲,因為右手被我綁得緊,身子只能欠起一點,連帶著左手也半失效。我按倒他,又去月兌他的褲子,可是我只松月兌了他的褲扣,往下拉了一點點,卻不全月兌。隨後坐在他膝蓋上,把自已月兌了個精光,故意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別讓讓他爽了,連他的也不給他釋放出來。他大口喘著粗氣,能動的那只左手試圖抓住我。可我靈活得很,就是不讓他抓住,他又舍不得抓我的頭發,只激動又焦急,渾身熱汗。「喜歡嗎?」。我坐在他腰上,一手按著他的胸口,一手叉著腰,一幅嫵媚女強盜的模樣。「幫我月兌掉。」他難奈的說,身子半翻滾著,差點把我掀到地上。我膩聲答應,卻只做了一半,褲子還是半搭在他的昂揚上,于是折磨得他更加痛苦,我卻在他身上亂吻,在他的月復部和胸部留下一串牙印。「這在我們那兒叫S*M。」我**、勾引他的同時,自已也很動情,身體早準備好與他的融合,只咬牙堅持著不投降。哼,說我邪惡,今天我就邪惡到底。我這還沒抽鞭子,滴蠟呢,只是把他吊得高高的,卻不讓他滿足而已。不過,我高興得太早,一不留神就讓他扣住了我的脖子,拉進了,激烈熱吻。他的吻從來也沒有這樣急切過,因為在床弟間我從沒有這樣主動過。此時他好像要生吞了我似的,可這種姿勢讓我赤luo的身體整個貼在他滾燙的胸膛上,無意間的摩擦和揉弄激得他更加狂熱,但苦于無法發泄。「我會記仇的。」他恨聲說。我笑著喘息,因為這番折騰也怪累人的。而我畢竟經驗不足,綁住他左手的皮帶系得不太結實,此時在他連番掙扎下,居然松月兌了。我沒留神,還在繼續折磨他,指甲輕輕劃過他的肋骨處,正玩得哈皮,只覺得一陣天翻地覆。哇?我怎麼在下面了?他俯視著我,有如暗夜君王,還帶著殘酷的笑意。這殘酷感當然也是令人害怕的,卻是那種心癢癢的害怕,有點期待他下面的行為。他沒有猶豫,一下就沖了進來,害我大聲尖叫。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脖子,欠起身子,恨不能與他完全貼合。我們的身體交流著汗水和無法形容的氣息,我被他的馳騁沖擊得支離破碎,意識全然散亂了。「小女巫,能燃起火,就要有本事熄滅啊。」他低啞的笑著,突然大動了幾下。好吧好吧,他才是最邪惡的,我服了還不成嗎?我討饒。他根本不理。干脆我什麼也不說了,像盛開的鮮花一樣,綻放到最沒有保留。完全潰敗也沒關系,咱不氣餒,剛才我不是贏了上半場嗎?已經很不了起了。但我忘記了,他不是打一場比賽就結束的主兒。平時還要兩三次,何況這回憋了這麼久,又被我招得快瘋了。于是我賠上了半個白天,休息了三個小時後,又搭上了一夜,第二天我的雙腿已經沒辦法站直。在最後一次,我精疲力竭中突然迷迷糊糊的問了句,「我不會懷孕吧?」「想要我的孩子?」他咬著我的唇,「我就給你孩子。」他嘶吼著,讓他的熱浪沖進我身體的最深處。事後,我模著平坦的小月復,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真的會懷孕嗎?如果這時候穿越回去,能帶球跑?里昂在變成吸血鬼後就沒有生育能力的,如果現在能有了寶寶也不錯。至少,就算九百年後他不愛我了,他愛我的證據卻在,我的生命也不會像一口枯井,永遠失去愛的力量。「你在哭嗎?」。他把我癱軟成水的身子撈起來,溫存的抱著。在床弟間,他非常注意我的感受,就算最激烈時也溫柔體貼,他總是要我與他一樣快樂,而不是只顧自已。這樣的男人才是最紳士的,不是那些表面裝出來的假紳士。我真幸福,能遇到他,愛上他,並讓他也愛上我。「我沒哭啊。」我吸了吸鼻子,「我只是愛你。」他碧藍色的眸光瞬間變成柔和的海水般,把我整個包圍,「別離開我。別離開我。」他在我耳邊呢喃。「就算我離開。」我吻著他的側臉,「我保證,你也一定會再找到我。只要,你還愛我的話。」「我怎麼可能不愛你。」他的手指描摹著我的五官,「我不管你從哪里來,不管你之前有過誰,最後你都要回到我這兒。我會一直愛你,除非我死」親愛的,你終究會死,但會轉換成另一種形式繼續存在。我心酸的想著。不過這樣也不錯,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給我血族的天荒地老。「嫁給我。」他突然說,一手摟著我,另一手在床頭小櫃亂模,找出那枚祖母綠的戒指,「我要你成為北諾曼的女主人。」我閃開手,不讓他幫我戴到手上,卻把戒指抓在手心,「現在不是時候,不妨……」「你要等太平了才肯嫁給我嗎?」。他有點失望,「那可能要很久,我等不了。」「反正我們現在也在一起嘛,結不結婚有什麼關系?」「不,我要你正式成為我的。」他很嚴肅,「那樣你就不會離開了。」最後一句,他說得那麼軟弱,令我鼻子一酸,明白他是在用這種方式徒勞的挽留我。「你說給我孩子,我有了孩子就會嫁給你。」我微笑,「這個戒指你先保留。」他不說話,卻立馬動起來,因為他想快一點令我懷孕,次數多的話,機率就大嘛。……………………………………………………………………………………………………66有話要說……………天熱了,今天上一碗清涼的肉湯吧。希望大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