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巡,朕置你個失職之罪,你可服氣!」說著我忍疼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張巡面前。
「臣,心服口服!」張巡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惑,想必是不解我為何知道他的名字。
對于這一點我沒有打算去解釋,讓他自己去遐想吧!
「那朕撤了你上古郡太守之職,罰你帶上你的人隨朕入京,給朕看玄武門,你可以願意?」邊說著,我邊圍著張巡轉了一圈,又坐回椅子上休息。
對我這種紅果果明降暗升的懲罰,不但讓張巡有點適應不過來,而且就連在他跪著的戶部普查官都不再那麼害怕了,甚至眼中還閃爍著期待的神色。
雖然我也想做一個公平公正的帝皇,但這戶部小官的能力值,實在太令人羞澀,我想不賞不罰也算對他最好的處置。
-------------------------------(分割線)
中央將軍鰲拜下早朝後,雖面如常色,但其實已經怒火中燒,他十分惱怒身為中央將軍卻在今日清晨時,才接到乾恭皇帝昨日辰時出京趕往幽州上古郡的密信,而且還沒等他琢磨明白這封信,又接到乾恭皇帝已經返回京城的消息。
接到這個消息後,鰲拜做出了一個分析,從京城到上古郡來回近一千多里路,就憑那個痴呆皇帝怎麼會有這種行軍速度,一定是消息有誤,搞不好他又犯痴癥不知道去哪里晃悠了一圈。
本來鰲拜對自己這個分析相當滿意,可惜沒想到早朝時,那個痴呆皇帝竟然用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將玄武門守將換成他剛從幽州帶回來的原上谷郡太守張巡。
原本皇帝換個城門守將是件不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可原來那個玄武門守將是鰲拜心月復中的心月復,而且還是一個驚天計劃中的一部分。
怎麼會這樣?難道?難道說乾恭皇帝察覺到什麼了?不可能的,就憑他那個智商能明白什麼。鰲拜想到這里不由笑著搖了搖頭,可能是自己太緊張了吧!
不過玄武門守將更換,自己的計劃也要有所變動,想著鰲拜看著遠處在心中不由暗嘆一聲︰吾皇保佑,希望時間還能來的及。
正當鰲拜若有所思準備出宮的時,突然听到太監專有的尖銳聲音在身後喊道︰「鰲將軍留步,皇上御書房召見。」
鰲拜聞聲不由瞳孔緊縮,仿佛從空氣中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分割線)
御書房中的太監宮女早已被我屏退下去,我獨自在偌大的屋子里中飲茶靜候鰲拜,手中還拿著一本小冊子,偶爾也會翻上兩頁看看。
不一會,就見鰲拜從外面急忙走進,跪倒在我面前到說道︰「臣叩見,皇上。」
「鰲愛卿,請起!」
「謝,皇上。」
「呵呵,鰲愛卿,為國為民,這聲謝,朕可不敢當啊!」我放下茶杯,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
我沒等鰲拜開口,就將手中的小冊子丟到他的面前繼續說道︰「鰲愛卿,忠肝義膽,不惜背上謀反的罪名,也要為國鏟除昏君,為民避免戰火,不愧我朝第一勇士啊!」
听到我這般「稱贊」他,鰲拜便知事情敗露了,也不敢看地上的小冊子,趕忙跪下尋思如何逃過眼前這一劫。
「你可有什麼想說的?」我眯縫著眼打量著鰲拜,通過藍光我以發現這廝現在的忠誠度,一落千丈,從剛剛進屋的四十九,轉眼就降到了現在的五。
難道他不甘就此失敗,想憑借自身武力放手一搏?不可能吧!只要略有腦子的人就能看出我敢單獨會見他,必早有完全的把握,他此時敢動手,與找死無疑。
「臣無話可說,甘願領死。」鰲拜跪在地上,雖面色如死灰,但眼中不是閃爍出不善的神色。
「鰲愛卿,說笑了,朕如真要殺你,恐怕你連見朕的機會都沒有。」我品了一口茶輕聲說道。
「皇上難道不殺臣嗎?」听罷鰲拜不由一愣,不由想到皇上是不是痴癥又犯了,竟然連謀逆這樣的大罪都不嚴懲?不過他轉念一想,不由暗嘆,如果此時還將皇上當傻瓜,那自己當真就無藥可救了。
「朕不但不會殺你,就連那個笨皇弟劉亮,朕都打算放他一馬。」說著,我頓了頓又道︰「當然,是有條件的。」
當鰲拜听到我說出劉亮的名字,明顯虎軀一震,頓時萬念俱灰,半晌才說道︰「臣願交出兵權,任憑皇上處置。願吾皇千秋萬代,長盛不衰。」
這個識趣的家伙貌似有點開竅了。
鰲拜在心中反思自己所做真的是正確的嗎?真的是為國為民嗎?他不知道,只有讓時間去證明一切。
「朕念你為開國功臣,並多次護衛先皇有功,此次乃一時糊涂,朕免你死罪,但活罪難逃,撤銷你中央將軍一職,剝奪所授爵位,貶為庶民,不得朕旨不得擅自出京。你可服氣!」我不知道鰲拜在想什麼,也沒有興趣知道,但我卻知道不將他處置好,很容易引發群臣的反彈,甚至引起士兵的嘩變,而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臣,謝主隆恩。」不過還好鰲拜此時早已心如死灰,並沒有非逼我背上亂殺功臣的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