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相貌堂堂,一身正氣的中年男子邊說道邊從樓梯口走過來。
我還沒等解釋稀里嘩啦,二層十之八九的客房門很有節奏感的被推開,以典韋,李逵為首的十幾名護衛,紛紛將帶有敵視的目光投向這位正義感頗強的中年人,我見是一場誤會,也不必要大動干戈,于是向眾人打了個沒事的手勢。
而那中年人雖然沒想到他這一嗓子能喊出怎麼多如狼似虎的大漢,但面無懼色,義正言辭的厲聲問道︰「深更半夜你強拉一姑娘回房,分明就是強搶民女,你眼中還有王法嗎?」
听他怎麼說,我到很像裝一把公子爺,傲慢的說一句,在這地角上,爺就是王法。
但那不是沒事找事嗎?我嘆了一口,放棄這有人的想法,開口道︰「這位兄台誤會了,其實,其實,算了,丫頭還是你跟這個兄台說吧!」我看著這位中年人一臉不相信我的表情,也便懶得開口了。
李師師看了看為她打抱不平的年輕人,又看看我,半晌才說道︰「這位爺,你誤會了,其實我是這位公子的………….」李師師的了半天,也沒勇氣將暖床丫鬟四個字說出來。
只是李師師這樣一來,便開啟這位年輕人豐富的想象力,于是他一臉狐疑的問道︰「這位姑娘莫怕,是不是他脅迫于你?還是你欠他銀兩?或者…….」
還沒等他說完,李師師便知道他又誤會了,便打斷他說道︰「這位爺,別猜了,小女欠這位公子兩條命,服侍公子本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是,只是……」說著又滿臉通紅起來。
此時這位中年人再看不出這兩位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只是願挨的這位有點害羞,那他的智商就真有問題了。
中年人見自己誤會,便向我一鞠躬道︰「在下唐突了,望這位公子莫怪。」
我也不願跟他計較便道︰「哪里?兄台,路見不平一聲吼,也乃豪爽之人,既然是誤會,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中年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敬佩的目光說道︰「公子大人大度,我岳飛自嘆不如,日後如有用的兄弟的地方,定當在所不辭。」
我都準備結束對話回屋睡覺了,卻被岳飛這個名字留住,用藍光確認了一份後,我本想跟他好好溝通一下,但此時實在太晚我想了想便說道︰「豈敢,我與岳兄能在此見面也算有緣,但此時夜深,不如明日我請岳兄吃酒,你我好好聊聊如何?」
岳飛爽快的答應下來後,便告辭了。
眾人見岳飛走了,也非常識趣的紛紛關門回屋了。
我拉著李師師走進屋子,轉身在門口守衛的樊綱二人耳邊低聲說道︰「離遠點!」
不多時,我屋中便春色滿屋,還能听到李師師的斷斷續續驚呼聲︰「公子,啊,那里,啊,那里不能踫,啊,不要…擺怎麼….羞人的….姿勢。」
接著李師師如窒息般嬌女敕的發出一聲「啊!!」
最後卻從啊變成嗯。
「啊!啊!啊!……嗯…嗯…嗯….」李師師不由自主低聲喊著。
第二日早晨,我一臉愜意,哼著小調成房間里走出來,卻听到一個壞消息。
今天大早有人來找岳飛,之後兩個人匆匆忙忙的便離去了。
不過值得欣慰的是岳飛臨走時找過張憲,讓他向我轉達自己的歉意,而張憲見我對岳飛態度不明,不敢大意便將京城一個青坤的聯絡點告訴岳飛,讓他日後有機會到京城找我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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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李師師武藝稀疏,另加身體不適,我讓樊綱親自率人將她和宋應星以及太容易暴露目標的張出塵一同帶回京城,而我與典韋,李逵,張憲,李靖等十幾人騎馬直奔離杭州城最近的小縣城整備待發。
不一日,我們一行到達目的地,剛一進城張憲便立刻收集情報去了,過了二三個時辰才回來,張巡的中央軍已經出動正在前往杭州的路上,但因為行軍隱蔽所以行軍速度並不快,還在六七天才能到杭州。
而月天方面已經將杭州府明崗暗哨全部模清楚了,隨時可以潛入杭州府,但想要將杭州知州活著帶出來,還有一定風險的。
我想此時一個活著的杭州知州肯定要比一個死的杭州知州的作用大,而且要是杭州知州現在突然死了,而且沒壓住消息的話,很可能讓孫信這只老狐狸有所防範,這並不是我想要的。
既然帶出來麻煩,那朕就進去看一看這孫明是什麼貨色。
我們一行在小縣城住了四五天,在得知張巡中央軍已經進入杭州範圍後,便喬裝成商旅一同潛入到杭州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