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怒氣沖沖的冷堇軒在自己的別墅前停好車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門前的花壇邊倚靠著一個人。
定楮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表妹兼集團副總。
任雨露xiu長俊俏的身形斜靠在欄桿上,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模樣悠閑,似乎在欣賞夜景。
冷堇軒想了一下,他走下汽車。
「這麼晚,還沒有回家睡覺?」冷堇軒一邊若無其事地說,一邊打開了大門。
任雨露也好像一條魚一樣悄無聲息地跟著溜進來。
諾大的別墅中,空無一人,冷堇軒早就從冷家老宅搬了出來,佣人和保姆明天早上才會來給冷堇軒準備早餐。
佣人將別墅收拾得簡潔漂亮,整個家的布置顯出了這家主人不俗的品味,沒有一件東西顯得多余和俗氣。
「表哥,我睡不著啊,想找你談談心,沒想到你才回來。」任雨露將小巧的身材深深地陷入沙發中,有點疲憊地將腦袋靠在沙發背上。
「哼,鬼才相信你的話。」冷堇軒tuo下外套,將領帶拉下,xue白的襯衫也敞開,露出健美而xing感的xiong膛。
他走到酒櫃前,拿出兩只水晶杯,將那醇香四溢的紅酒倒入酒杯,走到任雨露的身邊,將其中一杯紅酒遞給了任雨露。
任雨露接過酒杯,並沒有喝,卻只是盯著杯中那晶瑩剔透,深紅色的液體發愣。
「怕我在酒里下毒?」冷堇軒嘲笑他,他自己則輕輕地品嘗著美酒。
任雨露漂亮的臉上飄過一絲輕笑︰「毒死我,你有什麼好處?」
「少一個在我面前嘮叨的人。」冷堇軒輕笑。
任雨露搖搖頭︰「那我就變成鬼,半夜三更來給你嘮叨。」說完,兩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從任雨露回到冷家開始,一直到現在,兩人足足認識了十幾年,對彼此的了解是不言而喻的。
任雨露小口小口地品著杯中美酒,一邊問︰「你打算將落兒怎麼辦?還打算怎麼折磨她?」
冷堇軒斜眼看了好友一眼︰「你這麼關心她?」
任雨露放下了酒杯,正色說︰「算了吧,表哥,落兒是一個純潔善良的好女孩,別招惹她。」
冷堇軒仔細打量著任雨露的俊臉,好像不認識她一般,過了片刻,他撲哧一笑︰「不像你的性格啊,什麼時候轉性了?心疼那丫頭了?」
任雨露雖然溫柔可愛,但是骨子里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冷,那種冷,連冷堇軒都自愧弗如。
任雨露垂下長長的睫毛︰「表哥,那個小丫頭,外表是很平凡,但你招惹不起的。」
冷堇軒沒有說話,他沉思了一會兒,盯著自己面前的美酒,淡淡地問︰「有什麼不同?你那麼肯定?女人都是一個樣子的,只不過有的表面要矜持一些,要不要我們打一個賭?我敢保證可以在三個月內讓她屬于我,讓她心甘情願地做我的qing人,讓她在我身下婉轉承歡,你信不信?如果我贏了,你就會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的確沒有讓你值得去愛的女人,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和琛一直沒有結婚的原因。」
任雨露看著他那自信的眼楮,細長的大眼眯了一下,他也突然想知道這個賭的結果,她淡淡地問︰「賭什麼?」
「賭集團的2(百分號)股份,如果你輸了,就要給我2(百分號)股份;如果我輸了,我就再給你2(百分號)股份。」冷堇軒俊臉上的笑意近乎冷酷,他堅信沒有金錢釣不到的女人,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任雨露想了想,綻開了笑顏︰「好,我賭,不過,我堅信你會鎩羽而歸,乖乖將那2(百分號)股份送到我手上。」
「好,我也希望你贏。」冷堇軒將手中的酒杯輕輕踫在任雨露的杯上,「等著看好戲吧!」
「但是,表哥,那是在你不傷害她的前提下。」任雨露提出自己的要求。
「小雨,你變了。」冷堇軒不解,雖然小雨一向頑皮,總是和他作對,但還是很听他的話的。
「那是因為……表哥你從未真正理解過我。」任雨露聲音有些低,听得出她的失落。
「小雨……」冷堇軒更加不明白了,今天的小雨和以往有很大不同,好像很傷感。
「表哥,如果你傷害了她,我會死給你看。」任雨露放下酒杯,起立,宣誓般的冷冷出口,這樣的任雨露,冷堇軒從未見過。
可當那一天真的到來時,任雨露寧願自己是沒有生命的吧,至少不會痛了。
「小雨,原因。」冷堇軒心疼了,這個表妹他一直很疼愛,可不明白,她的心結為什麼還是那麼深。
「她是我的命,是我活著的希望。」任雨露表情嚴肅看著冷堇軒,不準他傷害落兒。
「……恩。」冷堇軒停頓片刻,才出口答應,他對白落兒的身份更加好奇了,一向活潑可愛,只想做米蟲的表妹,怎會為了一個外人,做這麼大的犧牲?
……
白落兒,韓依薰,任雨露他們之間的故事並不簡單,他們的身份也不簡單,他們都有一個外衣,一個保護自己的外衣,任何人都別想看透。真正的他們只有在愛面前才會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