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就算是我和美女約會又怎麼了?你管的著嗎?」張冰故意用眼楮不屑的看著呂雙雙問道。「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們的關系是受法律保護的,我有權利干涉你的私生活。」說著,呂雙雙將手掐在腰上,一副我是正室我怕誰的架勢。
「呂雙雙,你要明白,我雖然和你結婚了,是法律上的夫妻關系,可是我還是需要有自己的空間的,我要有我的自由,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你所說的自由,就是每天晚上半夜回來?你所說的自由,就是每天都要我睡著之後,你才能上床睡覺?」呂雙雙的表情有驚訝,有氣氛,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眼淚像夏日的雨一樣,啪嗒啪嗒的一點點落下。
「行了,我也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了,現在已經很晚了,你趕緊先去睡覺吧,別等我了,我要先去洗澡了,一會兒再睡。」張冰有些不耐煩的看了看鐘說。「那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有那麼討厭嗎?你和我結婚後,除了新婚之夜,你就沒踫過我,我到底做錯什麼了?你告訴我行不行?」呂雙雙將雙手無奈的攤開,看著張冰的眼楮問道,眼楮的淚水還在不斷的流下來。
「你沒做錯什麼,真的,雙雙,都是我的錯,是我不應該一時沖動,提出要和你結婚,都是我的錯。」說著,張冰坐在沙發上,用雙手不斷的搓著頭發。看著張冰這樣,呂雙雙有些不忍心,她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在糾結的張冰說,「張冰,我其實一直想找個時間和你好好談談,真的,我們都心平氣和的好不好?」張冰回頭看了看呂雙雙,那副滿是淚水的臉上寫滿了委屈,張冰的心里最柔軟的部分似乎被觸動了,他真的有些不忍,他也想好好的溫柔的對待這個他明媒正娶的女孩,可是他腦子里滿是甜甜的影子,他的心里已經放不下別人了,哪怕是一點點,都裝不下了。
「好,談談也好,」張冰說道,說著,又點著了一支煙,他和呂雙雙也需要好好談談了。
「是這樣,我有一個很好的同事,她認識甜甜。」呂雙雙平靜的說出這句話,仿佛這件事和她沒有一點關系一樣。張冰夾著煙的手突然抖了一下,他的臉上滿是驚訝,心里不斷的思考著,怎麼應對呂雙雙這突然說出來的話。結婚之前,呂雙雙只知道自己情場失意,可是她怎麼能知道甜甜呢?「你怎麼會知道甜甜呢?」張冰有些不自然的問。
「怎麼了,你很奇怪吧?是啊,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巧,你越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我就越是知道得很多。」呂雙雙說著,站起來,一雙狡黠的眼楮望向張冰。
「這,你,」張冰一時有些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具我所知,那個叫甜甜的女人是你的同學,可是她已經結婚了,你卻始終忘不了她,是嗎?」呂雙雙竟然能在淚痕還沒退去的時候,露出笑容來,張冰很是吃驚。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話真是不假啊。
「這是你通過你的同事知道的?」張冰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問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和你也沒什麼關系,我怎麼知道的是我的事情。」這回輪到呂雙雙不屑的看著張冰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