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長站在懾海侯的面前,海侯來回踱著步說「你看到惡魔船長了?」典獄長回答說「沒錯,要不是看見船長在那,那兩個小子早被我殺了。」海侯獨自嘀咕著「消失多年的魔鬼船長,怎麼在這個時候出現?難道他們也是阻止復活大神繆的?」他回頭看著典獄長說「出去打探的怎麼樣了?」「大人,目前還沒有什麼發現,只是」「說。」「只是有一小隊人沒有回來。」「他們往個方向去了?妖部的人不能在消失了,明白麼。」「大人,我這就去找。」說完,典獄長就下去了,懾海侯仍舊在想關于船長的問題。
安康看著後面的車要超車,于是就放慢了速度,可是那車剛過了引大師的車頭就停了下來,橫在道路中間,把他們攔了下來,從那個車里出來四個人,他們掏出槍對著他們說,「我們是警察,快點下車!」所有人一下子都懵了,警察?引首先下了車,說「警察同志,什麼事?我想是不是誤會了?」可是領頭的人好像沒有听下去,說「少廢話,回警局再說,把手放在車上!!」他身後的其語言的警察,把兩輛車圍了起來,「下車!!」大家下了車,不知如何是好。有幾個人上來按鹿曉,以為鹿曉的力氣很大,把他們甩到了一邊,「老實點!」可是安康卻無奈的被戴上了手銬,那個領頭的人一把將引的頭按在了車上,這下惹怒了項陽,項陽用極快的速度將這四個人打倒在地,並把他們銬了起來,說「給臉不要臉。」在四個人仍舊對項陽的速度感到奇怪時,引和大家已經離開了
在逍遙寺,大和尚敲著師父的房門,「進來吧。」大和尚一進來就說「師父,我看還是把那個女的攆走吧,大家這幾天都睡不著,這都五天了她還哭個沒完,後院都快冷死了。」「呵呵,日中,你只那女子為何哭麼?」「弟子不知。」「他的家人全都死去了。」「都死了?」「沒錯,他是雪族的一員,他父親臨死時,囑咐她來投靠我,我怎能攆她走?她是個苦命的人啊。」「那師父,你去勸勸她吧,別哭壞了身子我們也想好好休息一會。」「恩,我晚上會去的,你下去吧。」沒等大和尚離開,外面傳來了喊聲「師父,引大師來了。」
在引進入逍遙侯的房間,幾個人在外面等著。安康說「完了完了,妖通緝我們,人也通緝我們,沒好日子過了。」項陽陽笑了說「你都到家了,還不好過。到這來,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日子可怎麼過啊。」這時,傳來一聲刺耳的叫聲,項陽捂著耳朵說「唉呀媽呀,你們這的鬧鈴還真響。」安康從來沒听過這種聲音,等大和尚端著水進來之後,安康便問他「大師兄,什麼聲音?」大和尚把茶水放在桌子上說,「是師父朋友的女兒,在後院呢,因為失去親人,哭個不停。」項陽撇嘴說「這哭聲也太殘暴了吧?」大和尚看著項陽快撇到耳朵根的嘴,搖搖頭說「哎,她也算是命苦啊。」
逍遙侯在屋里听著引訴說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逍遙侯,事到如今,我們只有靠你了。」逍遙侯站起身說「離了誰這個世界都轉,阻止繆的事,我無能為力,我已經不問世事了。」「如果繆復活,不僅人類的江山和妖界都將不復存在,就連你我的命運,也就算是到了盡頭。」「其實,引你知道,繆遲早是要復活的,預言是不可能被阻止的,如果你真的希望我能夠幫助你們,那就讓我的幾個徒弟跟你們一起並肩戰斗吧。」
不久,引和逍遙侯都出來了,逍遙侯說帶著安康出去走走,兩個人在院子里邊走邊聊,「安康,知道為什麼這叫‘逍遙寺’麼?」「不知道,」「是因為世間的事太多太復雜,不如什麼都不想靜下心來,在世外平平安安的生活。我與你的師兄弟們在這里生活了這麼多年,沒有離開過寺院一步,真的累了。」「師父,你難道不管繆的復活與否?」「這件事永遠得靠你們,如果你們失敗了,那整個江山就失敗了。不過,你們現在的能力,還太弱,要繼續修練,從現在開始,你們要在這里受到艱苦的訓練。」又是艱苦的訓練,安康一想起這個,就有點膽突。「那如果他們將繆復活了呢?」「不會的,你大師兄日中,會知道魔神六畜何時出現的,況且,」逍遙侯四處看了看接著說,「繆的真身,就在這座寺廟下面。」「奧,師父你嘴上說不管,心里另有打算啊?」逍遙侯笑了「哈哈哈」但是他們的談話還是被听到了。
海侯在大廳正琢磨,是不是典獄長的探索小分隊被船長殺了的時候,突然有心理感應,信息是來自逍遙寺的,原來哪里有海侯的接應。這麼多年來,海侯幾乎忘了這個人,甚至是這個逍遙廟。現在,他的確沒有時間搭理逍遙寺,于是告訴對方,改日再談。現在,海侯最主要想搞清楚惡魔船長是友是敵,于是用心理感應通知了地侯和天侯說有要事商議,結果不出一刻鐘大家聚齊了,三人準備去會會惡魔船長。
三侯來到典獄長所說的惡魔船長的船附近,高聲喊道「船長大人在麼?就說驚天侯,震地侯,懾海侯特意來拜望他。」過了許久,船上的小妖回答他們說「三位請回吧,你們的心意船長大人領了,你們放心,大人不是沖著你們來的。」三侯連忙辭別,回到海部總舵,商議是否現在去逍遙寺搶繆的真身,震地侯覺得越早越好,而驚天侯說,「有他的真身也沒有用,反正放在逍遙寺也不會跑,先不管。」懾海侯也同意,生的打草驚蛇,應該先了解下逍遙寺的實力,再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