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著兩人的談話內容,起先並沒有感覺出什麼異常,但是到後來就有些火藥味了。
「師兄,最近抓來的‘點心’不少啊?」
「金澤,你知道我們佔星師,為了維持生命,不得不這樣做,怎麼能說少不少的。」
「師兄,別忘了師父的教誨,少抓些人類和妖怪,否則將會壞了我們的大計!」
「你少拿師父來壓我!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只見祭祀金澤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師兄,別生氣,我只是怕師父他老人家會怪罪你。」
「我正在最求佔星的最高境界,並且,我的徒弟們也有需求,所以啊你!」只見無數根類似鋼筋的鐵條,將策師父困住。祭祀真是不一般,竟然在這個社會中,就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制出鋼筋。只見策師父被困得很牢,喘不過起來,「金澤,你竟敢以下犯上?」
只見祭祀金澤蹲下,看著躺在地上的策師父,說道「師父讓我來清理門戶,怕你影響我等大計。你的徒弟,我會帶好的。再見吧。」祭祀金澤說完,策師父不知怎麼變成了一具干尸。
沒多久,雙子就進來了,「師叔,我現在就把大家叫來?」
「好,你們暫且不能跟我回妖界,我先帶你們去個地方安頓下來。」
雙子把所有人都叫來,大家看見策的尸體,只有處0女留下了傷心的淚水,其他人竟沒有絲毫的傷心,我不得不感嘆,有其師必有其徒。處0女天生慈悲心腸,當然免不了大哭一場,在雙子的勸說下,也準備同祭祀一齊走了,「走吧,師父死前交代,讓我們跟著師叔,听師叔的安排。」我低聲說,「雙子你個叛徒。」
祭祀又問道,「剛才那個,不是他第十三個徒弟麼,他人呢?」
雙子的回答,幾乎讓我背過氣去,「奧,你是說十三吶,他性情古怪,好像是這里有問題的。」雙子隨手指了指腦袋。見其他人沒有什麼回應,祭祀說道「那好吧,咱們走吧。」在這之後,十二佔星師一直隱藏于人類社會中,知道五行使消失,他們才與化名泰斗的祭司一同潛伏在藍天手下。
當他們走後,我看到策師父的尸體,沒有像處0女那樣哭一場,但也替策師父感到惋惜。
我將策的尸體綁在我的身後,準備回到妖部,還到妖界,向大海領賞去。
我準備等天亮再回去,我在封海附近發現了一個小木屋,我向里面望了望,沒有人這里面有一個張床。這木屋正是多年後鹿曉與項陽來到人世間的第一個家。
第二天清晨,我正準備離開,門口竟站著一個人,這人雙目失明的人。這人的面目任我覺得我恍惚認得這個人,許久這人也沒有說話,最後我終于想起在海上監獄只有一面之緣的龍左。「龍左大師?」
「玄?你是怎麼到這里來的?」
我很驚訝,他是怎麼認出我的。「恩,你的眼楮?」
「我的眼楮有何沒有都一樣,我不需要他看任何東西,我的心上有眼楮。回答我,你是怎麼到這來的?」
我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繆復活了?看來,我還是沒有能力封印住他。」
我真想告訴他繆是怎樣復活的,可是我的嘴上卻說「不,龍左大師,您做的貢獻,是沒有人可以代替的。」
「哼,少安慰我了。對了,你要是想回去的話,逍遙侯不一定能幫的上忙,你去找完他不行的話,我建議你去找道奇。」
道奇?就是我最近新師父的師父?「他在哪里啊?」
「只有他的徒弟可能會知道。他這人並不正派,你要小心。」說完,龍左大師就離開了。留下我獨自呆在那里,看著他的背影,「真是個怪人。」
我背著策的尸體,回到了海上辦事處,我剛登上船的甲板,無命帶著守衛,將我攔下「安康,你還敢回來?你哥貪生怕死的叛徒!」
當初無命惡狠狠地看我一眼,就是一位我叛變了,呵呵,真是好笑。「無命,你听我說,我只是用了一個」
無名並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你特麼給我閉嘴!給我抓住他!」
正在這時,海女出現了,「二哥!你干什麼!」
听見海女的聲音,無命向身後忘了過去,「海女,你怎麼來了?」
「二哥,是安康通知我來的,你誤會他了。」
「誤會?我親眼看見他跟在那些佔星師的身邊,而且三個月來你總也聯系不上他,誰知道這三個月他干了什麼!」
「無命,先帶我去見海大人,我會和他說明白的。」
海女也在一旁幫著我說話,「二哥,他是我丈夫,我相信他。」
「哼。」無命見拗不過海女,只好放棄,放我和海女來到大海的房間。
大海在他的椅子上面,愁眉苦臉,不知是什麼事情讓他如此鬧心。但是他一見我,臉上的憂愁頓時消了一半,「安康,你可算回來了。」他示意讓我和海女坐下來,接著說「當初,無命說你叛變,我就沒信,你果真回來了。」
我坐下,對他說了關于佔星師吃人心的事情,大海顯的格外平靜,「人心可以吃,但是妖族的心是不可以的。」
听他的語氣我知道,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我看看了海女,海女對我使了個眼色,大海看見了我和海女的動作,就說道「人類一直用我們的海水制造鹽,海水逐漸變淡,最近人類又將戰場搬到了海上,硝煙污染了海水,還有大煙,燃燒完之後,竟然也投進大海,這是對海洋的破壞!早晚有一天,我會殺光這些人類。」他說這些話時,義憤填膺,看樣字他現在就恨不得殺光人類。
我趕緊將話題一轉,「這些日子,我詐降,混在他們中間,那人叫做策,他帶著他的徒弟們,正在修行佔星術,我趁他們內.訌我逃了出來,還把策的尸體帶了回來。」
大海一听,將策抓了回來,高興的站了起來,「在那帶我去看。」
在我帶大海去看策尸體的路上,海女仔細的打量完我問「我怎麼發現你變成熟了又?」
我看著她微笑道「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