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歐陽辰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他累壞了,更糟糕的是他的心累的懸浮在高高的空中,沒有一刻能給他安靜的片刻。
從那個瘋狂的晚上,歐陽辰的粗暴中帶著報復,帶著四年來積累的情緒,他狠狠的在安諾身上找回了‘自信’,好像……可,歐陽辰他自己的腦子里面也理不清楚,得到了,報復了,心里卻沒有了期望,有些空蕩蕩的像被人給挖空般的疼。
歐陽辰沒有意識的跟著腳步上樓去,然後大腦在不被他所支配的情況下推開了主臥的房門。當看到睡床上躺著的安諾,那雙緊閉卻帶著淚珠的眼楮,眼皮不停的上下跳動著,好似做了什麼噩夢。
月復部傳來的疼痛感,讓安諾的嘴巴里面不由得‘溜出’一陣陣難受的哼哼聲,她的雙手緊緊的按住月復部,就像被人灌了毒藥般的穿腸。
而此刻安諾將身體卷在一起的樣子,錯讓歐陽辰覺得……一股燥熱瞬間涌上歐陽辰的身體,他身體的某個部分,迫切的想要爆發,想要交結在一起共享未知的運動。
「疼。」被人用莫名其妙的方式粗魯的掀開了被子,一個冰冷的雙手伸向了安諾的胸口,並且狠狠的不帶客氣的搓揉著,讓此刻原本就覺得渾身冷呼呼的安諾,被突來的‘襲擊’弄的有些疼痛。
「疼,你也知道疼?」四年前,就是身下的這個女人,用把鋒利的‘武器’,狠狠的插向了他歐陽辰的胸口,直擊心髒。
我沒死,你是不是覺得很遺憾呢?歐陽辰舌忝著安諾的耳垂,雙手更加不老實的‘掐’著安諾的Bcup,好似多用一點力氣,就能以解他的心頭大恨。
「你想做什麼?」安諾發出不安的聲音詢問道,歐陽辰剛從床上躺下的那一刻,安諾就感覺有些不對勁,現在……
「你是我老婆,你說我想做什麼?」
「不可以,今天不可以,不可以。」想起月復部傳來的疼痛,安諾多少有些常識的知道這幾天是要禁止‘二人’運動的,哪怕是……
「哦,那我倒想知道今天為什麼不可以了。」說完,歐陽辰霸道中帶著點蠻橫的動作直接向安諾的身體‘翻’過來,強制性的將安諾壓倒在身下。
沒有吻,沒有撫模,更加沒有任何前戲,猴急般的歐陽辰迅速的‘運動’著,而他陰暗的眼楮里面反射出來的是一種欺壓的快=感。
直到抽身而出,直到身下的女人暈倒過去,而那被單上留下的一絲絲紅色的液體,刺得歐陽辰的眼楮張不開。
四年前並不是這樣的,賤人,是你逼我的,歐陽辰露出一些從未流入出的受傷的眼神,他得到了,報復了,並且可以將身下的女人像螞蟻般的捏碎,可……他的身體,瞬間被人給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