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你該滿意了吧?」安諾說完,直接甩開歐陽辰往樓上跑,她現在只想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
可歐陽辰顯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在安諾轉身要跑的一刻,抓住了她的手說︰「收起你的眼淚,我只是給你一個警告。」
「那麼謝謝歐陽大總裁的警告,我收到了。」安諾狠狠的咬著牙,很是艱難的丟出這句話來。
「收到就好,別忘了你的身份。」同樣在氣頭上的歐陽辰,也狠狠的丟下話來。
「放心,在合約期限內,我會牢牢的記住。」
「你……」只要安諾和自己服個軟,歐陽辰相信他會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可是安諾選擇了硬踫硬,合約二字更像是導火線的讓歐陽辰想要報復。
已經滿身是傷的安諾,覺得此刻的心死寂的沒有半點漣漪,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就算在要強,也受不了歐陽辰惡毒的身心傷害。
這種活受罪的日子,到底還要多久才能結束?
安諾明白自己的處境,她只是歐陽辰泄==欲的工具,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短暫的溫柔也只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她怎麼還能以為歐陽辰將她和別的女人區分開來呢?
「那個男的是誰?」想起舒默那張臭臉,歐陽辰的心里難免升起一股無名之火。
安諾不說話,她雖然听出了歐陽辰語氣中的煩躁,但是她就是不想理眼前的豬。
「你別以為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說,他到底是誰?」歐陽辰最恨女人朝三暮四,最恨女人背叛他,既然是他的玩具,就得按照他制定的游戲規則走。
「你到底想問什麼?」
「那個男人?」
「我不知道,他可能是兔子的朋友。」
「兔子的朋友?這麼說你們不熟了?」歐陽辰反問。
「是,我今天第一次見到他,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吧?」
「滿意?我不滿意。」該死的女人呢,對第一次見面的男人都能穿著睡衣,那要是多見幾次衣服都不用穿了,被氣上頭的歐陽辰,簡直就是一個不講道理的男人呢。
「那你打算然給我怎麼做?給你發誓嗎?」
「對,發誓。你發誓說不會背叛我。」
「你有病啊。」看著不可理喻的歐陽辰,安諾簡直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怎麼會有這麼不講道理的男人呢?
「你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