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辰,你知道豬字怎麼寫嗎?」在女性特殊期間被人用強的,雙腿早就麻痹的安諾,閉上雙眸無助的小聲低喃著,而她的聲音中夾著對歐陽辰無比的憤怒。
他,簡直就不是人,而是……畜牲。
躲開劉媽不友善的監視後,安諾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從歐陽家的一個側門溜了出去,這幾天壓抑的生活,快要把她的神經弄崩潰的講。
在咖啡屋中,安諾強忍著內心激動又受委屈的情緒,強迫她自己的臉上掛著笑容,對死黨野蠻,她沒有道理用金豆豆的說自己悲慘的遭遇。
只不過……野蠻身邊的男人,好似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但她卻又怎麼都記不起來。
三角形式的對立模式,讓安諾不斷的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喝著苦澀的咖啡來緩解這種莫名又尷尬的情緒。
現在對安諾來說,她估計最最不需要的就是男人了吧,男人……抽象又可恥的名詞。
想要結婚的女人,絕對是被愛情沖暈了頭,才會昏頭轉向的分不出東西南北的想要結婚。
「野蠻,他……」處于禮貌,安諾開口詢問坐在一旁悶不啃聲的溫言。
「我哥,帥吧。」別說,在她眼里,溫言的帥那真是可比天地,外加泣鬼神啊。
「您好,我叫安諾。」
「好。」溫言本原本是對安諾沒有什麼好印象,如果不是他身邊的妹子在搗亂,估計他是沒有沖動想要見小阿姨的女兒的。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些街邊小市民都知道的道理,他這個高材生怎麼可能會不懂呢?
但是現在見到安諾本人,溫言那種原本應該很厭惡的情緒,慢慢的一掃而盡,眼前的女人,好像也沒那麼的討厭。
看到溫言只是對自己吐出一個字,安諾心里頓時有些失落,她就這麼的不招人喜歡麼?
「安安,和我分享下八卦唄。」溫小蠻一臉和悅表情的口吻說著。
「挺好的啊,呵呵。」浪漫不失典雅的咖啡屋,柔和的鋼琴聲在耳邊響起,這麼美好的氣氛,安諾覺得有些被破壞了。
八卦,她的八卦新聞估計整個城市的人都在津津樂道,而他們不知道的八卦,安諾自認她沒有勇氣說出來和被人分享。
說她現在是歐陽家的小女僕,不,連女僕都不算,她只能勉強算是豬狗才是。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