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秦汝娃就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她忘了椅子有多高,伸腳就往地上一跳。結果,一個沒站穩,失去了重心,整個人就直往成奕揚身上倒去。
說時遲,那時快,成奕揚馬上伸手把她給扶住了,然後打趣道,「干嘛,又想佔我便宜啊!雖然我長得還過得去,但你一個女孩家的,是不是應該矜持一點,太明顯了會嚇跑男人的!」
「走開了,神經病!」秦汝娃從成奕揚的懷里掙月兌出來,說,「自以為是的家伙,長得帥很了不起嗎?你有C羅帥嗎?你有王力宏帥嗎?就你這點貨色,剝光了衣服,我都賴得用正眼瞧你一下!」秦汝娃憤憤說道。
同時,她發現很多店員都在低著頭,沒有人在看著他們,可每個人的肩膀都在顫抖。很顯然,不是在哭,就是在笑。可是這種時候,這種場合,有什麼理由會哭呢,那只能是笑了。
「不用正眼看,那肯定是斜著眼楮看的嘍。那更可恥,喜歡看又不敢光明正大地看,還要偷偷看。」成奕揚說。
秦汝娃沒有理他,轉身往門口走去了。因為她知道,繼續跟他耗下去,等一下,出丑的肯定還會是自己。
成奕揚慌忙上前拉住欲出門離去的秦汝娃,問道,「喂,你要去哪里?」
「我回家!」
「事情還沒有完呢,回什麼家?」說著,成奕揚就拉著她往回走。
「我回我家關你什麼事呀?你的事沒有完又關我什麼事呀,我憑什麼听你的呀!」秦汝娃一邊掙扎一邊說。
「憑什麼?憑我是你老公唄!」
成奕揚不顧秦汝娃的掙扎,硬把她拖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我什麼時候成你老婆了,我可是——」
秦汝娃話還沒有講完,就被成奕揚給打斷了。「準確地說,現在還不是,今晚過了,你就基本上算是了!」
「給我拿那個看看!」成奕揚對一旁的店員說。
女店員很熱情地拿出了成奕揚想要的東西。成奕揚二話不說,就把兩枚戒指中的,小的那一枚戴在了秦汝娃的左手無名指上。
「嗯,不錯,剛剛好!」成奕揚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秦汝娃可就不那麼滿意了,上次被強戴的戒指,已把她弄得焦頭爛額了,剛剛才擺月兌這一困擾,她可不想再次攤上。
「你不要老在我面前發神經好不好?我快要受不了你了!」秦汝娃生氣地說,並企圖把戒指給取下來。
「你敢把它從你的手指上取下來,我就把那枚戒指和你的那根手指一起帶走,拿回家去做標本!」
成奕揚嚴肅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讓人看了有點害怕。
秦汝娃雖然有被他那嚴肅的神情所嚇到,可並沒有打算要屈服。只見她每把戒指挪動一丁典兒的位置,就抬眼瞄一下成奕揚。
隨著成奕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的動作也越來越慢。終于,戒指被挪到指甲處了,只要她願意,那枚戒指,用不了一分鐘,就可以完全離開她那根手指了。可當她看到成奕揚憤怒中帶有一絲乞求的眼神時,她又猶豫了。
猶豫歸猶豫,沒有人願意在緊要關頭,表現自己的軟弱的。秦汝娃閉上眼楮,一咬牙,就把戒指拿在了手里,就在她想睜開眼楮看一下成奕揚是什麼表情時。突然,她覺得自己右邊的臉頰被濕濕濕軟軟的物體踫了一下,接著這個物體又移到了她耳朵,並發出了幽幽的細語聲。
「我忘了告訴你,你如果敢把戒指拿下來,不僅你的手指要做標本,你的這只耳朵也要搬家!」
秦汝娃現在心里已經慌得很了,可並不是被他的不實語言所嚇到的,而是被他的這種超常的親昵動作撩得心怦怦直跳。感覺到他嘴里呼出的氣體就在她的耳朵周圍縈繞,她只覺得全身都在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