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進乎失控的場面並不能嚇到王夏,王夏目光掃討全場,包裹那些跟他一起進入鬼城的隊友。不過此時顯然他已經被孤立了,沒有人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為他說話。因為在別人眼中,王夏這個有後台的人就屬于高富帥,而他們只能是一些在底層奮斗的屬絲。
「好了好了大家都冷靜一下,王夏既然不想說出來我們逼他也沒有用是吧。我們干脆等到明天這個時候,等他看了這地府之門的恐怖自然就會選擇幫我們了!」董星這句話可謂是暗藏殺機。當他這句話出口的時候,原本還淡定的王夏在這一刻都不免皺著眉頭看向這個家伙。
其實最早的時候,在王夏心中,這董星最多就是一個聰明伶俐的人。而現在,王夏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如此處處的針對自己讓自己陷入如此被動之中。
難道這一切都僅僅是因為自己出自聖峰,有一個牛叉的師父?
「好了,危情已經過去,王夏你還是先去別的地方好好想想吧,不過要記得哦,子時一定要來這邊避難……」董星說著,這一次王夏發現了一個古怪的事情,除了跟自己一起進來的那些隊友之外,其他人都用一種略帶迷茫的眼神看著董星好像他說出了什麼彌天大謊一樣「多謝」看了一眼董星,王夏真的不想跟這個家伙繼續的接觸下去,而且看著他那些一個個低頭不語的隊友,王夏對他們也是極其的失望。同在一個隊伍之中戰斗這麼長時間,最終卻被人輕而易舉的離間這樣的隊伍根本就算不上合格的隊伍這樣的隊友也不配成為自己的隊友。
一步步的遠離城牆,王夏的身影慢僂的消失在了鬼城的黑夜之中。
「董星你干嘛騙他?你知不知道他這樣會死的!」就在王夏離開後五分鐘,徐晉一臉不解的看著董星。
「死?哼哼我就是要他死,如果不把他逼到絕望,他怎麼可能會乖乖的把他師父找來」董星說著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的殺機。
董星身旁的韓星左手緊握在一起,她的眼楮望著那身影消失的黑暗處,這一刻她的腦中好像出現了一些什麼信息,可是這信息卻僅僅是一閃而逝,無法讓她想起真正有用的東西……
一個人孤獨的走在鬼城之中四周時不時傳來陣陣陰風和鬼嘶之聲,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沉澱,王夏已經有些習慣這里的一切,他知道,這些陰風根本就不可怕,這里的小鬼也斷然不敢對自己出手,最多就是用各種各樣的畫面恐嚇自己罷了。
「這鬼城還蠻大的……、,王夏一直朝著一個方向走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他發現這鬼城比自己想象的要大的多。這里的建築風格也並不是蠻部所具有的風格,倒是更像蒼穹界那邊。
「蠻部就像是以前小說之中所看到的東方仙界,可是這邊的建築風格卻更像是西方世界。而蒼穹界好似是西幻大陸,但是建築風格卻更像是東方的,看來當初在那祭壇之上所看到的應該不會有錯。」從建築風格王夏大概的已經對這兩方大陸的起源做了一個小小的判斷。
「可為什麼這兩片大陸會移位呢?難道是大陸板塊位移?」王夏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要知道如果真的有大陸位移,那麼絕對會是天崩地裂的場景,而且最可怕的是,這【中】央的寒海恐怕足有百萬里之遙,什麼樣的位移能夠將兩塊大陸拉開如此大的距離?
在鬼城之中走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王夏來到了一處好似宮殿一樣的建築不過此時這宮殿早已經只剩下了殘垣斷壁。可是從其剩存的絲絲痕跡,王夏可以想象,當初這座宮殿一定是十分輝煌。
走上前王夏停留在了一根剩余大概有四五米高的石柱,石柱高四五米直徑亦有四五米的樣子,若不是其周邊還有兩根剩下更短的造型相差不大的石柱,可能連王夏都不會認為這是一根石柱。
「四五米直徑的石柱?這宮殿有多高?多大?」看著石柱的殘存痕跡,王夏不免趴在了石柱之上開始細細的觀看。
石柱之上殘存著一些石刻,不過這些石刻卻並沒有太大的價值,縱然是那根保存最長的石柱上面所透露的信息也是極少極尖。
「都是一些風景好像代表春夏秋冬四季」看著周圍的四根石柱,王夏從其殘存圖案大概可以判斷的出,這四根石柱所標示的應該是四季,但為什麼要在宮殿之前的石柱之上雕刻四季王夏暫時還不明白。
「咦?」就在王夏觀看石刻的時候,他那觸模石柱的手感受到了一絲的古怪︰「這石柱為什麼沒有被血污給玷污?」
是的,看看周圍的所有殘存的遺跡,幾乎所有的遺跡之上都殘留著厚厚的血污在向人訴說著曾經這里留下了多少生靈,而唯獨這四根石柱卻是單純的青色,王夏跳上那根四五米高的石柱在其之上細細的用手撫模著。
「好涼……這石頭不一般……」王夏對這個世界的石頭了解的並不多。而且他本身也不是什麼地質學家,不可能從石頭的紋理來認出這屬于什麼石頭。再說了,就算是地質學家在這個世界也只能抓瞎啊。
站在最高的石柱之上,王夏朝著四面張望,他的眼楮看的十分仔細,不肯放過任何一處詭異之地。大概有四五分鐘之後,王夏的眼楮忽然一亮,就在他看向東方的時候,一尊缺少了半邊腦袋和半邊身體倒在地上的石像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石像並不高大,倒在地上也算不得威武,可這尊石像卻跟這石柱有著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並沒有被黑色血污所玷污。
縱身一躍王夏幾步來到那傾倒的掉線之前,兩手抓住那足有三四米高的雕像,猛然一用力……
這石像重量看似有千斤不過以此時王夏的體質,再加上金色能量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量,王夏推動千斤還是輕而易舉的。可是就在他雙年抓住這石像猛然用力想要將石像扶正的時候他卻發現了一個古怪的問題!
「嘿……這玩意這麼重?不!不是,這地下埋藏了東西!」王夏微微晃動了一下石像,隨著石像微微的晃動,這石像下面好像還埋藏著另一段石像,看到這一幕王夏忽然欣喜若狂,他覺得自己可能發現了什麼秘密。
從戒指之中掏出一把長刀,王夏以長刀做鏟子開始在這地上慢慢的挖掘,隨著王夏不斷的順著石像往下挖掘,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周圍那混著血污的泥土已經被挖了足有半米深的樣子,而隨著血污泥被慢慢的錄落王夏終于看到這雕像的下半截。
「哈!」雙手猛然用力,王夏終于將這石像推動了起來,而隨著石像慢慢的坑中站立起來,王夏也第一次看全了這石像的面目。
這是一個男人,一個看不到面目的男人那被埋在地下的乃是一只鹿,一只有著兩只可愛小角的鹿,從雕像所展現出的姿態看來,這鹿應該便是這男人的坐騎。
用手不斷的將小鹿身上所包著的泥土給錄去,王夏的眼楮忽然閃動出了亮光!
「九色神鹿!」隨著鹿身上的泥土被徹底的剔除,王夏終于看清了這被男人騎在身下的鹿的身份!
這雕像傳神無比這只被騎著的鹿是用一塊不知道什麼名字的石頭雕刻而成,九種顏色在鹿身之上表現的傳神入微,鹿的每一個毛孔每一種顏色都顯得那麼自然和諧。如果是白天,如果是在樹林之中將這九色鹿的雕刻放在其中,眼神稍微差一些的人或許就會認為自己看到了真正的九色神鹿!
「此人到底是誰?九色神鹿乃是至尊靈獸,怎麼可能收服?」王夏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這鹿身上的男子,不過很可惜,這鹿身之上的男子面容已經完全損毀,哪怕是左邊的身子也損失了大多半,僅僅從這些無法看出這男子的模樣和造型。但是毫無疑問,如此神鹿的主人,絕非凡人。
「看來這鬼城埋藏了很多的秘密啊!」看了一會雕像,王夏最終讓它再次倒在了這泥坑之中,再揮動其手中的長刀,將剛才挖出來的泥土全部都填了回去。
做完這一切之後,王夏繼續朝著前方前進,不過他在這宮殿的遺跡之上轉了不知多久,直到陽光驅散了鬼城上空的陰雲,王夏也沒有發現什麼更有用的東西。
再次回到那石柱之上,王夏縱身跳上石柱,雙手抱著腦袋緩緩的躺在了石柱之上。一夜的搜尋沒有讓王夏得到太多有用的消息,可是越是如此,王夏卻越對這鬼城充滿了好奇。
「謝雲說過,這鬼城的出現已經無法追溯,恐怕只有鬼蜮的域主或者是邪神那個層次的人才能夠知其一絲半點,那麼這鬼城到底是誰建立的?它又是為了什麼存在呢?」王夏試圖將一點點的線索拼接在一起,不過無論他如何的努力,因為中間太多的空白總是讓王夏在關鍵地方卡住。
站起身來,用一把小匕首王夏在地上輕輕的劃動著︰「用應用題的方式來解析一下。」王夏還是很異想天開的,這一刻他竟然想要用他最討厭的數學解析應用題的模式來解析這一切的謎題。
「我先假設這鬼城出現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假設這是一個x,後面鬼城覆滅」王夏七算八算足有半個小時,當王夏覺得自己腦袋整整大了一圈的時候他終究放棄了很顯然,有些東西並不是萬能的數學題可以計算和解析出來的……
可是通過這一系列鬼畫符一般的解析之後,王夏還是得出了一些他需要的東西。毫無疑問,在很久很久之前,這鬼城並不是這樣的,它曾經也應該有過很輝駱的時期。
這從其遺留的石柱和一些蛛絲馬跡之上就可以想先過的到。
而這座鬼城曾經應該聚集了不少的強者,其中應該就有那騎著九色神鹿的強者。不過王夏有一種感覺,那騎著九色鹿的強者絕非一般強者,否則也不會只有他的石雕是用哪種形式雕刻而保存到現在的。
最後這鬼城應該是發生了一場重大無比的變故,這變故使得這座曾經繁華至極的城市在短短的時間內毀于一旦,甚至連資料都徹底的損毀。
「莫非這鬼城跟兩塊大陸的分開有關?」王夏這個判斷並不是王夏憑空的猜測。畢竟這鬼城的建築風格跟蒼穹界如此之像,王夏可以假設這鬼城存在的時候兩塊大陸還沒有分開。
「如果這樣算的話,那這鬼城或許跟兩塊大陸的分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可惜這一切都塵歸塵土歸土了,除非有人能夠給我造出時光機,否則怕是無法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了!」王夏無奈的搖頭然後再次躺了下來,而就在王夏躺下不到十分鐘,那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竟然開始被黑色陰雲籠罩,原本白天在短短時間內竟然變成了黑夜!
「怎麼回事?這里晝夜時差這麼大?」王夏坐在石柱之上不解的看著天空,而就在他坐起身的時候,他腳下的地面開始發生了微微的顫動,隨著地面的顫動,王夏的臉都白了!
這種顫動王夏很熟悉,那是那地府之門開啟的征兆!可是董星明明跟自己說地府之門開啟是在夜晚子時……
這一瞬王夏的雙拳忽然握在了一起,感受著身下巨大的晃動,王夏知道自己被坑了!怪不得當時所有人看董星的眼神都那麼古怪,原來那個卑鄙的家伙竟然會用這種方法對付自己……
「董星你我無仇無怨為何要如此置我于死地」王夏絕望的閉上眼楮,而就在王夏眼楮閉上的同時,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從遠方傳入王夏的耳中︰「終于找到你了可還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