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的總部位于這蒼穹之巔,寒月峰之.寒月峰高三千可謂是飛鳥難渡之地,而蒼穹第一斗門神殿便位于此處。
此時黎明初至,神殿正中央的尊神殿之中,錢東正坐在首位之,司馬烈立于大殿中央,從他剛剛閉合的嘴巴可以看出,他應該是剛剛將昨天夜里所發生的一切告知了這位表面的蒼穹第一強者。
「哈哈哈哈司馬啊,你真是越來越幽默了,好好好,我知道你獨自一人在那神都之中悶得慌,這樣本座最近偶得一位絕子,原本想要教之後送給太長老,現在便送于你好了!」錢東的話語落下,司馬烈的臉頓時出現了一絲的婬光。
司馬烈此人功力深厚,在神殿之中更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不過此人卻擁有一個極大的毛病,那就是。基本只要是美女,司馬烈看之後肯定不會放過。而錢東也跟司馬烈一樣,屬于是一族。也正是因為這個,神殿之中很多的女弟子都跟錢東以及司馬烈有著一些不得不說的故事。
如果是其他時候,司馬烈即便心中有再多的不快,听到這絕色兩字,也肯定會哈哈大笑並且婬心大起。但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司馬烈不是一個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他抱拳對著錢東道︰「殿主,司馬並未胡言亂語,這一切乃是昨晚所發生的真事,而且此人自稱王夏還讓我帶話給殿主,說是神殿欠他的債該還了•ˋ」
司馬烈如此一鄭重的表情倒是讓錢東吃了一驚,錢東很清楚自己這個刑法堂主對從來都是沒有什麼免疫能力的。可是如今司馬烈竟然依舊堅持此話,可以想象,司馬烈或許並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但是司馬烈所說的這一切真的可能發生麼?一個以攻擊力著稱的九階弩手,全力一擊,竟然無法讓別人挪動一子,而更夸張的是司馬烈竟然說此人竟然連力量都,沒有調動?這現實嗎?難道此人當時是天神護體不成?
「司馬,你確定你所說的不是開玩笑?」錢東清楚,如果一切真的如同司馬烈所說的話那麼這事情就大發了.神殿是強大,可是還沒有強大到對抗一個如此強者的程度!
「殿主!生死存亡,司馬怎敢亂說。此事千真萬確,還望殿主盡快做出決斷啊!」司馬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已經不是他們這個層次的人可以想象的了,恐怕要去後山報給太長老知道才行!
接下來是長達一分鐘的沉默。錢東雙眼緊盯著司馬烈直到這一刻他還想著是不是司馬烈跟自己開玩笑。但是一分鐘之後他失望了。因為他從司馬烈的眼神之中看到的是堅定!這種神色是不會欺騙人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如果不是鐵證,那麼司馬烈肯定會在跟自己對視的時候眼神有一絲的躲閃。
不過司馬烈從頭到尾眼中所展現出來的都是完完全全的誠懇和堅定,從此可以判斷的出,這司馬烈所說的恐怕都是事實了。
「若是真有如此人物,即便是本座親自出手怕也難以抵擋其一時片刻。司馬堂主先去休息,本座要去後山一趟!」錢東知道這樣超越他認知的人物怕是必須要從太長老那里得到一些啟迪了。
太長老已經閉關五十年,五十年前太長老便真正天下無敵。可是太長老所追求的卻跟他們完全不同。他所追求的乃是界之路。只是這麼多年過去,那扇門卻始終未對任何人開啟過所以即便是錢東有時候也會懷疑,這扇門是否真的存在。
正常情況下,後山乃是禁地,除非事關神殿生死存亡,否則絕對不可去打擾太長老。但是司馬將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錢東自然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所以他不再有任何的猶豫,送走了司馬烈之後,他換了一身干淨的衣衫,隨後打開了自己房間之中的暗門。
暗門打開之後境看到一個全身幾近的女子被此時正在一張玉床之躺著,听到這暗門打開的聲音,女子嘴唇微微顫動,那含春的雙眼緩緩睜開,在看到錢東的時候,女子眼中所露出的乃是濃濃的春情。
「嗯」一聲幾乎細不可聞的申吟從女子口中發出。她的臉帶著一股不符合正常人色澤的潮紅從這色澤之就可以看出,這女子應該是被錢東用什麼邪惡的藥物給變成如今模樣的。
「如此絕色,可惜了…」錢東此時強壓自己的婬心,雖然他很想撲去跟這女子大戰三百回合,不過想到整個神殿的存亡,他還是冷靜了下來。
錢東,但是錢東並不是一個為了女人可以放棄一切的人。這女子原本並不如錢東所說的那樣為長老準備的,而是他為自己準備想要將其變成禁臠的女子。不過面對司馬,錢東還是大方的欲要送出此女。
而司馬並未接受,現在他又要進入後山,深知後山太長老那一絲趣味的錢東知道,帶著這件「禮物」肯定會讓太長老喜歡。
「滅!」一指點出,一道亮光點入了女子的額頭之中,女子在這光入額頭之後瞬間便昏迷在了原地。錢東前幾步,用這玉床之的絲被將女子半的身軀包裹起來之後,便在這密室之中再次打開了一個暗道!
這暗道整個神殿知道的人絕對不超過五個,這是一條早就存在于神殿之中的暗道,可以直接從這里到達後山,平時錢東給太長老朱文興送那些「玩具」的時候便是從這暗道之中悄悄送到。
一手夾著這絕子,錢東身子如同一個幽靈一樣從暗道之中飄出。此時後山之中正下著綿綿細雨,錢東駕輕就熟的穿過叢叢荊棘小道,大概十分鐘之後錢東出現在了一面山壁之前。
這山壁若是平時看去並無任何的奇特之處,而當錢東熟練的按動了幾塊巨石之後,原本完全沒有縫隙的岩壁竟然緩緩的開啟了一個小小的通道。
隨著通道打開,一個聲音出現在了錢東的耳中。
「怎麼?又找到純陰絕子了?」這聲音並不蒼老,反而給人一種十分女敕的感覺。但是听到這聲音,錢東的臉頓時有了一絲的恭敬之色。
錢東知道,太長老朱文興當年所修的乃是無極功,這無極功講究的是純陽似火。朱文興以童子之身將無極功修到大成之後便需要大量的純陰之體的女子與其交歡,吸其陰元來不斷的提升自己。而如今朱文興早已經徹底的大成,可是這個習慣卻還是被他保留了下來,所以每過一段時間,錢東都會送來一名純陰之體的女子或者是非純陰之體的絕子。錢東知道,如今太長老已經不需要再以此來練功,他所需要的不過是一種樂趣罷了。
「師祖,弟子偶得一絕子,特送給師祖享用!」錢東的話剛剛落下,就感覺到洞中忽然出現了一股奇特的吸力,隨後他手中那被裹著的女子便嗖的一聲飛入了洞中。
「哈哈哈哈果然是絕色!好!」那女子飛入洞中之後,錢東就听到婬心大起的朱文興發出了爽朗的笑聲,隨後便是女子輕微的喘息聲,毫無疑問此時朱文興應該對這女子做什麼了!
「師祖且慢!弟子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告知師祖,此事關乎我神殿存亡還望師祖決斷!」錢東的聲音落下,那原本快要關閉的石門再次開啟,而後錢東看了一眼石壁便走入了其中。
踏入這岩洞之內,一顆顆散發著微光的夜明珠照亮了洞中的通道。錢東輕車熟路的穿過這石洞之後便到了一片好似溶洞一樣的天地之
此時就看到一張髒亂不堪的石床之,一個看去只有十五六歲的童子正大字型的躺在那里,那名被錢東送來的絕子此時絲毫不知羞恥的正在用她那嬌女敕的小嘴為這童子服務著
仿佛已經司空見慣了一般,錢東並未有任何的波動,他看了一眼正處在激動狀態的師祖道︰「師祖,若是師祖被一名九階弩手全力攻擊,不知師祖是否會受傷?」
「九階弩手?哼!五十年前我便天下無敵,莫說那九階弩手,便是九階巔峰弩手又怎能傷我分毫!」朱文興發出了一種傲然的笑容。毫無疑問,他為自己的強大而感到驕傲。
不過接下來錢東的話卻直接讓朱文興愣住了。就听錢東開口道︰「那不知師祖,若是完全不使用任何力量的情況下,面對一位九階弩手的全力一擊,是否依然可以安然無恙呢?」
錢東的話听在朱文興的耳中更多的是一個笑話,此時的朱文興就跟錢東當初听到司馬所說的情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