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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火焰絢麗多彩,在鐘濤精確的控制下,火焰並沒有燒燙大力金剛杵,而是直奔阿拉貢,阿拉貢也不甘示弱,運起佛元企圖湮滅紫色火焰,同時心神控制大力金剛杵,準備著雷霆一擊。
鐘濤詭異一笑,阿拉貢一愣,旋即瞳孔猛然一縮,自己灌注在大力金剛杵內的龐大佛元一接觸紫色火焰竟便潰散,來不及阻擋,紫色火焰瞬間隨著如潮水般退回的佛元攻入自己的體內。
「焚靈地火!」阿拉貢瞳孔縮成針狀,眼中掩不住的驚駭,他瞬間發現,不知何時,紫色火焰已經遍布自己全身經脈,引而不發,其霸道令得他想起了一種恐怖的火焰,它的名頭不輸于道家三味真火、佛家的紅蓮業火,這等恐怖的火焰怎麼會掌握在一個築基期的修道者手中?
「你倒是有點見識!」鐘濤冷笑,手中一用勁,將阿拉貢震開,便欲引發焚靈地火。
「等等!」阿拉貢臉色發白,他察覺到了鐘濤眼中的殺意。
「怎麼?大師還有何指教?」鐘濤眯著眼,抬起右手,一簇紫色的火焰在其食指上跳動,現在鐘濤沒有刻意去控制它,恐怖的高溫令得它的周圍空間都在扭曲,看得阿拉貢臉色慘白,他還沒有活夠,還不想這麼早去投胎。
「道•••道長道行高深,小•••小僧甘拜下風,這次與活佛出來倒是見識了中土道術的厲害!」阿拉貢干笑一聲,臉色很難看,身為贊布活佛的弟子,這是他第一次向別人低頭。
「哦?」鐘濤眼神一凝,心中冷笑,這禿驢死到臨頭還敢用贊布活佛還誑自己,若贊布真的出藏,修道界豈能沒有半點消息傳出。
「這根大力金剛杵倒是好東西,放在你的手中倒是可惜了!」鐘濤的聲音听起來有些飄渺。
「呵呵,初次見面,就當是小僧的見面禮,這根大力金剛杵能夠跟隨道長算是它的造化!」阿拉貢趕忙賠笑道,心中卻在滴血︰這根大力金剛杵原本是一個農家人手中的鋤具,無意間發現它堅不可摧,便強行奪了過來,順便殺人滅口,隨後用教秘法祭煉,刻上佛家無上伏魔經文,再經過自己五十年日夜佛元的加持,已是上品佛器,今天為了保命忍痛割愛,他日,他日定當十倍奉還。
鐘濤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樂開了花,這禿驢有眼不識金香玉,這大力金剛杵的鑄材乃是罕見的大衍神鐵,源自上古首山之巔,蘊含五行精氣,若是用道家秘法鍛煉,乃是施展五行道法的上佳載體,假以時日必是一件無上法器,這禿驢竟然用來祭煉成佛器,簡直是胡來。
「呵呵,今天這根金剛杵貧道收了,你的命,貧道也要替老天爺收了!」鐘濤笑呵呵道。
阿拉貢一听臉色巨變,猙獰的青氣浮現在臉上,獰聲道︰「道行子,不要欺人太甚,大不了我們同歸于盡!」
「你以為你現在有資格和我同歸于盡嗎?」鐘濤冷然道,面色殺意陡現。
「不要不要•••啊!!」阿拉貢神情慌張,臉色驚恐,想要告饒,但鐘濤顯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口吐珠璣,道了一聲「破」,阿拉貢整個人便被焚靈地火燒成齏粉。
秋彤一輩子也忘不了,活生生的一個人,在火焰中掙扎了不到幾秒,竟被燒成粉狀,駭得她莫名懼狀。
「住手!」一道怒喝自窗外傳來,可惜喊得遲了,阿拉貢已然化作齏粉,塵歸塵,土歸土。
「這位道友好狠辣的心腸,初次見面竟下如此毒手,就不怕道門正宗除魔衛道嗎?」一道華光一現,一老一少驟然出現在房子里,開口的是那年輕道人,一臉的厲色,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之狀。
鐘濤臉色一變,冷笑道︰「閣下是何人?貧道行事與你何干?倒是你們,無緣無故闖入民宅,嘿嘿,好一個道門正宗,果然盡皆是虛偽假意之輩!」
「你•••」年輕道人神情一滯,「你不也是擅闖民宅嗎?」
「嘿嘿!」鐘濤臉上出現一抹嘲諷,「貧道自問比不上道門正宗的清高正義,再說,這位秋施主乃是貧道故友,秋施主可以為證,不知你可滿意?」
秋彤雖然還沒有完全從剛剛的震撼恢復過來,但見有人針對鐘濤,自然要維護,小雞啄米般點頭,似乎怕別人看不見,而鐘濤則似笑非笑地看著年輕道人。
「尖牙利嘴,我倒要瞧瞧你有什麼本事?」年輕道人臉色漲紅,惱羞成怒,悍然出手,一記青光打出,直取鐘濤,引得秋彤驚駭地大叫,擔憂地看著鐘濤。
靈寶派開山祖師乃是道家鼻祖葛洪,在千年之前,將道家發揚光大,可以說,雖然不像龍虎山那般是大宋皇帝欽定執掌天下道教,威望卻絲毫不輸于龍虎山,不過,自從葛洪仙逝以後,靈寶派一落千丈,遠遠不能與龍虎山相提並論。
鐘濤輕蔑一笑,那老道袖手旁觀,想來是想讓這愣頭青探探自己的底吧,見青光襲來,鐘濤長袖一揮,仿佛在拂去灰塵一般,只听「當」的一聲,原來是一塊鐵片,被刻了符咒的鐵片。
「驅魔袖!道行子?」老道訝然道,眼中閃爍著燦燦輝光,看向鐘濤有著莫名的意味。
「呵呵,可是閣皂山靈寶派太字輩的道友,有禮了,貧道正是道行子!」鐘濤稽首道,笑眯眯,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輩分卻是不低,當初玉簌子執掌太一教的時候,一身修為不弱于天下掌教,與仙佛正宗掌教平起平坐,鐘濤的輩分可想而知。
太玄面拂溫煦︰「原來是太一教的道行子,倒是貧道眼拙了,清明,還不回來!」
「師叔,是他口出狂言,還•••」清明的年輕人不忿道。
「回來!」太玄臉瞬間陰沉,清明不甘地瞪了眼鐘濤,退回太玄身邊,太玄皮笑肉不笑道,「清明,這位可是連全真龍門派的弟子都敢殺的太一教道行子,呵呵!」
「《築基旨道篇》在他身上?」清明眼中釋放出極度的貪婪,龍門派是北方道教泰斗,他們的無上道經自然是至寶,若是奪來獻給掌教•••這麼想著,望向鐘濤的眼神充滿了不懷好意。
正一道主修符丹藥,通過服用草木丹藥來追求大道,但也並不代表他們不修心法,只是側重程度不一樣而已。
鐘濤冷笑,靈寶派這些年真是沒落了,堂堂道門正宗收的弟子居然都是些這樣的貨色。
太玄點點頭,淡淡道︰「清明,我們走,既然惡人已經伏法,我們也不必留在這里,回去向掌教復命吧!」
「可是,師叔,我們不是要•••」
清明還想說點什麼,太玄面色一變,「清明師佷,我的話你沒有听清楚嗎?」
「是!」清明低頭道。
「道行子道友,後會有期!」二人不待鐘濤答應,跳出窗口,消失在夜色下。
良久,鐘濤冷笑,似乎在喃喃自語︰「看來最近修行界不太平啊!」說著,打開門便要離去。
「等等!」秋彤喊道,鐘濤愣然回望,在淡淡的燈光下,穿著睡衣的她盡顯風情,再加上她那怯弱的表情,惹人憐惜。
「你還會再來嗎?」秋彤弱弱道,臉色發燙,說完就低下了頭,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
久久沒有得到回音,秋彤彤抬頭,卻是一愣,門口沒人,不知何時鐘濤已經走了,只留下一縷飄逸的氣息,秋彤不由得一陣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