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雪然心神不寧,反應自然差著許多,開著車也東扭西歪的,速度也上不去,偏偏越急越容易出事,超車的時候,又差點撞上迎面而來的大車,雪然還好,經常坐哥哥的飛車,驚險的狀況也見怪不怪了,趙飛揚可是嚇得夠嗆。連連擺手示意雪然停下來,雪然實在是沒有心情開車,就由趙飛揚駕車向醫院駛去。
雪然與趙飛揚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八點了,又等了一個小時,仍然不見任慕豪的影子,再打他的電話,已經關機了。安妮只好再次給李想打電話,卻還是沒有人接。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歐陽毅打了電話過來,詢問李想為什麼還沒有回醫院。大衛的腦子靈光一現,便讓歐陽毅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到李想的家里去一趟。果然,一個多小時候,歐陽毅在李想的家里找到了她,只是後者已經接近昏迷狀態了。迷迷糊糊躺在車後的李想,突然驚醒,大叫了一聲︰「慕豪!」然後飛快的坐了起來。定楮一看,眼前人卻非夢中人。
煎熬了一下午的李想,人形憔悴,近乎虛月兌。雙目深深地塌下去了一個兩個大坑,嘴唇周圍已經燎起了幾個大大的水泡,唇上直剌剌的立起了一層干皮,看起來,令人生憐。李想一把抓住了歐陽毅的胳膊問道︰「你要帶我到什麼地方?」歐陽毅微微皺了皺眉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現在是我的病人,我自然是帶你到醫院去。」李想呆愣了半天,默默地蜷縮在後椅上,不再說話。歐陽毅自小以來,脾氣秉性總是平靜淡然,不驚不喜,此刻卻不由的心生不爽,但是嘴上仍然不帶情緒的說道︰「能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嗎?」李想搖頭不語,淚若雨下。歐陽毅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
天完全黑透了,4輛來自不同方向的車朝一個目的地在路上疾馳著。隨著車窗外的景物變化,任慕豪的車子,慢慢進入了市區,其時已過十點,車流速度逐漸加快,從高空望向車道,恰似一條條長長的銀色的河流在緩緩流動,任慕豪的車子夾雜在車流里,走走停停。原本4個小時的車程,竟然走了快七個小時,終于趕到了醫院。大衛和趙飛揚已經醫院里候在門口的男醫生把歐陽毅抬到了推車上。雪然看見哥哥慘白的臉龐和腫起老高且扭曲變形的腳踝,鼻子一酸,心疼的長淚不止。任慕豪慘慘然的笑笑,擦去了妹妹的眼淚,無力的說道︰「我沒事,你放心!」安妮不見李想,便捅了捅大衛。大衛早已猜想到了兩人鬧了別扭,不然也不會讓歐陽毅去李想家找人,此刻看了看女友,在看看老板,為難的緊,終于終身事大,抱著不怕死的精神,腦門汗津津的問任慕豪︰「李想呢?你們不是在一起嘛?」任慕豪沒有答話,眼神卻瞬間黯淡了下來。接著任慕豪被眾人推向了急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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