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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長長的火焰鞭子,瞬間抽向了張乾,是的,在比尤娜口中那個沒有禮貌的女人就是張乾。
本來張大天師是想找一個安靜的環境,看一本很是艱澀的古書,可是現在被這個傲慢無禮的女人把心情全部破環了。
張乾嘴角微微勾起,連睫毛都沒有眨一下,靜等那火焰鞭子抽過來。比尤娜眼神冰冷,犧牲這麼一個不起眼的人類,又可以立威,是多麼好的事情啊。
「寒冰破!」在鞭子要沖向張乾面門的時候,就听她大喊一聲。隨即這條火焰的鞭子就被一條藍色的冰龍包圍住。
火焰鞭子顫抖不已,顯然是在與這種和自己天生相克的力量纏斗,最後火焰佔據了比尤娜的一邊,藍色的冰焰則將張乾這邊的鞭尾整個凍了起來。
兩人僵持在了大廳當中,比尤娜使了使勁想收回鞭子,可鞭子沒有絲毫的松動。
「你究竟是誰?」比尤娜開始重新打量面前的這個人類,從她的氣味上判斷她應該是人類。
「我,我就是一保姆。」眼前這個只能算的上清秀的東方女人,聳了聳肩,說出的話,卻讓在坐的五位女性將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三方談判時就是你一招打敗了加里?」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埃菲此時卻一臉的震驚。
「僥幸,僥幸,多謝那位加里兄的承讓。」東方人的委婉和謙虛此時無一遺漏的出現在了張乾的身上。「我要謝謝你。」埃菲深深的看了一眼張乾後,又平靜的坐了回去。
「嗜血蝙蝠。」比尤娜還不死心的放出了無數針尖大的小蝙蝠。
「來得好!」張乾剛剛準備踏步迎戰,一個冰冷的胳膊挽上了張乾的腰,微一使力將張乾帶入了一個她無比熟悉的懷抱。
「夠了!」西撒伸出空著的左手,好像黑洞一樣將那些小蝙蝠盡數吸了個干淨。
「西撒雷斯陛下。」五個女性紛紛向西撒行禮,西撒只是象征性的點點頭,然後低頭仔細去看懷里的張乾是不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沒傷著吧?」西撒關心的口氣,讓張乾的小臉不禁一紅,使勁搖了搖頭。
「小乾乾,剛才嚇死我了,你沒傷著吧,來讓我看看。」博納從後面竄了出來,將張乾拉進了自己的懷抱,手腳整個檢查了一遍,全然不理西撒那讓人發寒的注目。
「陛下,這樣不知輕重的保姆,真的應該好好教訓下的。」比尤娜發喋的向西撒靠近,企圖引發西撒對她的憐惜之情。
「一個已經沒有生命的東西,還讓我可憐你,她怎麼不知輕重了,我看是你該回去好好學學禮儀了。」西撒的動作很快,在場的幾個都感覺眼前一花,再看時比尤娜已經被西撒掐著脖子拎了起來。
「不要企圖在我這里,幻想你是這里的女主人,你還不夠格。」西撒冷冷的直視比尤娜的雙眼,那震顫靈魂的警告,讓比尤娜感到了無比的恐懼。
一直很有優越感的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在西撒雷斯的眼里竟然不如一個保姆,甚至不如一顆路邊的石子,來的起眼。
「叫她的隨侍過來,把她送走,我不想在我的地方看到令我討厭的東西。」西撒決絕的背影,讓在場的其它旁觀者不禁心里一涼。
「沒事了,小乾乾,好女孩是不會看這種過于血腥和暴力的鏡頭,我們回房間。」博納的胳膊擋住了張乾大半的視線,只有西撒清冷的聲音听了個十成十。
「西撒在替你出頭呢,哼,只是客人而已,想在我們的城堡里作威作福她們還不夠格。」博納並肩和張乾向房間走去。
比尤娜嘶啞的哭喊聲和侍衛無情的拖拽似乎還剛剛發生在眼前,幾個女性回過神來,已經是中午十分。管家莫桑很有禮貌的將她們引到了,城堡的西側樓,並告訴她們吃住就在這里房間隨便選直到宴會結束。
「管家爺爺,這里不是要開宴會了嗎?有什麼要我幫忙的您盡管吩咐。」凱瑟琳上前向莫桑微微一服。莫桑那渾濁的老眼瞬間像是發出了一道強光,凱瑟琳感覺自己所有的心底想法,都被覺察了出來。
「不勞你費心,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凱瑟琳不軟不硬的踫了個釘子。
「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呢,也不看看是在什麼地方。」克拉麗莎等著莫桑一走,馬上矛頭就對準了剛才主動請纓的凱瑟琳。
「行了,你們說比尤娜回去,會被家族怎麼處置?」阿尼塔一點也不喜歡勾心斗角,相比來說她更關心比尤娜會遭受家族的什麼懲罰。
「哎,比尤娜,受到西撒雷斯陛下,那樣的厭棄,最好的結果就是家族給他找個人家嫁了,不然成為爐頂,傳宗接代的工具都是有可能的。」克拉麗莎長嘆了口氣說道。像她們這樣的女性,出身在實力貴族的家庭,自由卻是她們的奢望,自己命運的安排掌握在家族中少數長老的手里,幸福或是悲劇,全在長老的一念之間。
「那個保姆有什麼特別嗎?為什麼陛下會那麼生氣,也引得你埃菲居然親自道謝。」克拉麗莎想到張乾就不由得皺眉頭。
「能夠得到陛下的垂青,博納殿下的愛護,自然她的來歷和背影也很不一般。你們回去查查家族最近的情報,別老在發型和服飾上下功夫,也時不時的看看最近發生的大事吧。」埃菲的話一如既往的簡潔明了,她搖搖頭拿著一杯綠茶緩緩的走向自己的房間。
留下三個莫名其妙的女性,大家相對無言,卻在心里暗自決定一定要回家查查,到底這個保姆是個什麼背景。
與此同時,一輛金碧輝煌的馬車也踏上了來嘆息城堡的路途,里面坐著的女性時而眉頭緊鎖,時而眉梢含笑。
「侯爵殿下,克拉麗莎•安蒙德,埃菲•阿代爾,比尤娜•克勞特,阿妮塔•布西,凱瑟琳•伊萬已經進入了嘆息城堡。我們是不是加快下路程。」侍衛的話,顯然打擾到了她的沉思。
白皙修長的手做了個照舊的姿勢,「讓她們先進去打吧,對于這些總是覬覦別人東西的野心人士,就讓她們互相殘殺是最好的。」
女人微微的勾起嘴角,旁邊的美人痣也跟著移了位,看起來不像嘲諷的微笑,倒像是很像別有用心的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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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為沒人看這個書呢?今天突然發現,這書還是有人關注的,感動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