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西撒一進來看到的就是博納正準備向已經凍成冰棍的艾米麗動手,此時四下環顧更是看到了東倒西歪靠在牆上的幾個。
看到張乾靠坐在牆邊,以及嘴角那若隱若現的血絲,西撒的瞳孔微縮。對于血在沒有比西撒這個血族中的強者更了解的了。
那分明是受了重傷之後留下來的,西撒的聲音也顯得更加急迫和盛怒。
「這你可要好好問問你一直護著的這個狠毒女人了。」博納對于艾米麗的行為厭惡和惱怒至極,當下不加修飾的將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跟西撒還有後面進來的霍華德說了一遍。
西撒越听感覺自己的太陽穴越是突突的跳個不停,望向艾米麗的眼神也越是復雜和心痛。
現在的艾米麗在也沒有了自己記憶中的美好,眼前這個粗暴,蠻橫和惡毒的女性,讓自己感到非常的陌生。
「才,才不是那樣的,西撒你听我解釋。」只有頭露在外面還能活動的艾米麗,好不容易能夠說話了,她急急的向西撒要求解釋,她的神情委屈至極,若不是西撒太過了解她,換成第一次見面的,肯定以為受委屈的是她。
「唉,博納給她解開吧,我和她單獨談談,你們帶著張乾和那幾個小的下去敷下傷口。」西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聲音疲憊而無奈。
「哼,今天算你走運,但願你別在海上出現。」博納走到艾米麗的面前悄聲警告,然後揮手解開了艾米麗的束縛,頭也不回的抱著張乾離開。
「艾米麗你這次做的太過分了,你將在也不能拿我的名頭在外面欺壓其它的黑暗種族,我的命令會在即刻傳遍整個西方聯盟。」霍華德緊隨其後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這手扶著小青,那手將受傷昏迷的噹噹放在自己的頭頂,示意叮叮跟上之後,也走出了偏廳。
剛才還充滿了火爆氣的偏廳,這一刻卻靜的出奇。艾米麗一邊活動著被凍僵的手腳,一邊看著這個幾百年來一直出現在自己夢中的男人。
他還是那麼的俊帥,連站在那里什麼都不做,都仿佛是希臘藝術家制作的最完美的雕像。那立體而完美的五官,自己有多少次都只是在夢中輕觸。
看著艾米麗漸漸伸過來準備觸模自己的雙手,西撒下意識的撇開了頭。
「你來這里,是和黑暗議會那邊達成了什麼協議了吧?如實說吧。」西撒沒有問候不含感情的問話,將艾米麗幻想拉回到了現實。
「再怎麼說,我們的關系曾經那麼親密,你不至于見面連寒暄都沒有吧?」艾米麗嬌媚的看著西撒,再一次企圖將自己的雙手放在西撒那堅實的胸肌之上。
「從你走出城堡的大門開始,我們之間所有的關系就已經全部結束了。」西撒向後退了一步,阻止了艾米麗的靠近。
「走出去,真可笑,我是被你冷血的趕出去的好不好,你總是關心身旁的人,比關心我還多,你什麼時候能轉過身來看看我。」艾米麗的聲音高亢尖銳,她彎著腰指著西撒控訴。
「你連與你有著那樣仇恨的弟弟都能容忍,為什麼就不能容忍我!」艾米麗一直覺得自己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錯,所有的錯都是因為西撒的忽略,都是因為西撒的絕情。
「當初,的確是我錯了,真的不該把你變成現在這樣,給了你力量,卻讓你忘記了人性。」艾米麗的指責,反而讓西撒平靜了下來,也許當初霍華德和博納說的沒錯,是自己選錯了對象,看錯了一個人的靈魂。
也許換做張乾就不會這樣,有了艾米麗這個失敗的例子,他真的不敢在冒險了,何況似乎張乾對自己的意義比自己想象的要大的多。
「哈……!」艾米麗掐著腰,站在哪里平復自己過于激動的心情。
「我不希望在我的城堡里,再次發生剛才的事情,如果你執意如此,你應該知道後果。」西撒想到張乾就有點忍不住想去看她傷的怎麼樣,剛才分明記得前面沒有傷口,難道傷口在後背。
看著心不在焉的西撒,艾米麗的心情復雜而酸澀,他和西撒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女性的第六感總是特別的敏銳,剛才西撒看那個小保姆的眼神就是不一樣,那樣的專注和關心是自己一直渴求,卻要不到的。
「不傷人嗎?你手上的鮮血可比我多多了,這里就有一個。」艾米麗指指自己。她就是喜歡看西撒那種蘊含著悔恨和無奈的眼神。
「埃德溫答應如果我幫他說服你,答應幫忙提升他兒子亞比斯的實力,就讓我成為這里的女主人,多一個助力,我何樂而不為呢?」艾米麗勾著嘴角,那顆美人痣看起來誘惑而美麗。
「他不清楚你我的真正關系?!」西撒微皺了下眉。
「他的情報網實在不敢恭維,當年你我的事情秘而不宣,所以大多數的族類,只以為我們是兩地分居,你要不要借這個機會和我和好呢?」趁著西撒皺眉思考的機會,艾米麗終于撫模到了,想念已久的胸膛,這是她一直想擁有卻一直沒有得到的。
「你,可以成為這次宴會的女主人,那里還有幾個黑暗議會各大家族的女性你都可以隨意支配,但是我不希望在看到有人受到傷害。」西撒不著痕跡的打掉在自己胸膛肆無忌憚游走的雙手。
「我真的可以成為這里的女主人!」以為還要費盡唇舌的艾米麗,沒想到自己的要求這麼輕易的就可以達到,只要女主人在手,折磨他們的方法多著呢!
「直到宴會結束,我們從此兩不相欠。」艾米麗勾起嘲諷的笑容,我們之間的債是那麼好還的嗎?嘴角的美人痣,被艾米麗的笑容扯得移了位,怎麼看都有些礙眼。
看著轉身離去,連一句多余話都不願意跟自己說的西撒,艾米麗的心頭之火燃燒的憤怒而委屈。
離開了偏廳的西撒,在張乾的房門口徘徊了好長時間,他一直不知道該怎樣的去面對張乾,歸根到底張乾的受傷都是由自己而起。
博納和霍華德將張乾和小青,叮叮噹噹分別放回各自的房間後,就去找藥了,張乾趴在哪里感覺到背部,一抽一抽的疼。剛才可能由于精神緊張還不覺得,現在那絲絲的疼痛,攪得張乾更加的心煩意亂。
以前覺得自己和西撒的關系還比較親密,可今天艾米麗的出現,在張乾的心底無異于刮過一場十級台風。西撒和艾米麗的關系白痴也看的出來,他們一定有著親密和不一般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