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憂感覺到周圍大家的善意,整個人也活潑了好多,在張乾的周圍跟著小青和叮叮噹噹你推我搡的笑鬧了起來。
張乾則坐在那里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博納閑聊。突然叮叮好像踫到了莫憂後背的突起,緊隨著就是一陣衣服撕裂的聲音,一黑一白兩個碩大的翅膀展現在了大家的眼前。
大家的目光呆怔而驚愕,莫憂剛剛幸福的心情,現在卻一路跌到了地獄。之前每次別人看到他的翅膀,無不是露出驚嚇過度的表情,然後飛快的跑走,就像是見到了什麼惡心的東西,這一次應該也不例外吧。低著頭的莫憂在轉瞬間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里準備。
「莫憂,你這對翅膀真不是蓋得,太漂亮了,褪毛的時候能送給我幾只嗎?」。張乾走上前去,對著莫憂的翅膀又拉又拽,嘴里還嘖嘖稱奇,最後更是放著星星眼強要他的羽毛。莫憂驚奇的睜著大眼怎麼也沒想到,張乾嘴里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不會覺得它們很難看和可怕嗎?」。莫憂小心翼翼的撇了張乾一眼,然後拉著自己的翅膀問道。
「怎麼會,都是白的翅膀,看上去才不舒服呢?這樣多個性啊。」張乾已經開始幻想變大後的莫憂,那得迷倒多少女性啊。
「快收起你色色的想法吧,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博納敲了下張乾的頭,走過去看著莫憂。
「小子,自己收起來吧,沒關系的,嘆息城堡里住的多是異類,多是不容于世的異類,在這里你很普通,不會有人盯著你看,也不會有人因此譏笑你的。」博納誠摯的表情,讓莫憂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哪個羽毛看上去很暖和,晚上可不可以給我當被蓋哦。」叮叮也跑過來湊熱鬧,把自己藏到莫憂的翅膀底下,很高興的發現了一個可以躲貓貓的新地方。
「你們……」莫憂又開始要哭了,他覺得來到城堡後,自己好像變的脆弱了不少,每時每刻總有很多事情讓他感動。翅膀的尷尬竟然就在這種不經意的言語中煙消雲散了。
莫憂也在漸漸的適應著城堡的生活,他發現自己與小青和叮叮噹噹們有著聊不完的話題,有著相似境遇的他們,分享這一時期獨有的小秘密。
城堡的生活在一些雞毛蒜皮中,慢慢的流過,平靜過後,自然會有風雨的襲來,「最新消息,埃德溫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西撒。」博納扭著水蛇腰,幸災樂禍的向在大廳中四散坐著的張乾等人大聲宣布。
「什麼?嘶~~~」一听這個,張乾正給莫憂縫衣服的手不小心被針扎了下。
「我們這里又要來一個人了嗎?」。莫憂並不明白這對張乾意味著什麼,只是睜著眼楮好奇的問。
「哼,這個埃德溫什麼時候能夠消停下啊?」小青看了眼變了臉色的張乾,恨恨的說道。
「大概是最近被逼的太急了,想用西撒來壓制下他漸漸控制不住的局勢,他一定沒有想到,那個幕後的黑手就是西撒,呵呵」博納仰躺在沙發上一點也不擔心的看著張乾。
「別放在心上,就當欣賞小丑演戲吧,多好的節目啊,西撒不會讓埃德溫得逞的。」安慰的拍了拍張乾的後背,給了張乾一個鼓勵的眼色。
「你們不會是在說這個吧?」西撒的手里也握著一份,同樣的情報,只是紙的顏色上有著明顯的區別。
「西撒,你還真是受關注啊,怎麼這麼多人都希望你去做女婿呢?」博納調侃的向西撒眨眨眼。「埃德溫真的以為我這麼好擺弄,告訴那邊加緊,這麼長時間了還讓埃德溫坐在那個上面,告訴他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西撒不耐煩的向博納揮揮手。
「是你說的要平穩過度的啊。」博納委屈的表情,讓所有人都以為是西撒壓榨他太過了。
「你快點吧,我還不知道你,不過是想多玩一會罷了,我的耐心有限不想在等下去了。」
「哼,分明是怕某些人誤會,在傷心難過的吧。」博納的聲音不大,在西撒轉身準備出去的時候,稍微停頓了一下,而張乾則低下頭做專心縫衣服的樣子。
這麼樣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在博納的插科打諢之下,竟然就這樣消弭于無形了。晚餐後,張乾剛剛從房間走出來,就看到了西撒,正在自己的門口來回踱步,顯然正在等自己出來。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張乾貪婪的看著西撒的五官,想把這張讓她日思夜想的臉,深深的印入腦海之中,自從上次回來見面之後,西撒和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當初,總是躲著自己,害怕靠近自己的樣子。
「我過來,只是想說,那個你不用擔心……」之後竟然很干脆的甩頭走了,讓張乾茫然而不解,他這是說的什麼?難道是為了今天上午說的埃德溫要招西撒做女婿的事情嗎?
他特意過來就是來跟我解釋這個的,有點想通的張乾,感覺像是大熱天喝了冰水一樣,這一天有些郁結的心情都隨之變好。
張乾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又走回房間,這麼說來,自己並不是單戀,他總是有那麼一點喜歡自己的嗎?
這一晚的張乾睡的格外甜蜜。而另一個房間中,西撒、霍華德和博納又在一次聚到了一起,「是你隱藏的深,還是那個老家伙太遲鈍了,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切都是有你來操控的嗎?竟然還要把女兒送給你」博納看著深沉不已的西撒,笑著說道
「你是故意要在她面前說的吧,讓她心神不寧你很高興?」西撒瞪了一眼博納,顯然對于他上午跑去張乾面前搬弄是非,感到非常的不滿。
「切,要不是我,那傻女孩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發現你對她的心意呢?」博納對于西撒的指控一點沒有內疚感,反而對于自己的做法感到非常的正確。
「你們能談點正事不?」霍華德對于這兩個人簡直無語。
「我們又不是你這樣的工作狂,話說那幾個老頭子都答應我好好的了,怎麼還給了埃德溫喘息的機會?」博納望著霍華德,希望他能給出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