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到底你叫什麼名字啊,為什麼每次問起你都不說呢?名字很難听嗎?」。張乾瘋累了,整個人攤在椅子上轉頭看著有樣學樣的小家伙。
「我沒有名字,從生下來,就沒人給我起過名字,他們以前都叫我,廢物,垃圾……」小家伙還要在說,張乾已經打斷了他的話。
「我有個主意不知道你感覺怎麼樣,我家有三個女孩子,我老媽是一直希望能夠在生個男孩的,可惜一直沒有,要不我代我媽收你做干兒子吧?名字我也幫你想想起個好听又響亮的名字怎麼樣?」看著張乾真誠的眼楮,小家伙的眼里又開始有水汽出現了,眼前的這個師傅姐姐,對自己怎麼能這麼好呢?小家伙有些懷疑這些天自己都是在做一個很長的夢。
「哎呦。」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痛楚讓他明白這肯定不是夢。
「師傅,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呢?」小家伙還是問了出來,顛沛流離的生活,讓小家伙不太敢相信平白無故的對他好。
「呵呵,因為第一次看見你時的眼神啊,讓我想到了剛剛要撐起家業時候的我,無助而孤單,有一天我在鏡子里看到我自己就是那樣的眼神。」酒這個東西還真是,一向不太回想往事的她,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的多愁善感,張乾邊想,邊晃了下頭,想讓自己更清醒些。
「也就是說,你是真的要給我起名字,真的要收我做弟弟,那要是你媽媽不喜歡我怎麼辦呢?」小家伙現在已經開始擔心逃不了媽**喜歡了,看著他興奮又糾結的表情,「呵呵。」張乾笑著,模了模小家伙的頭頂。
「不會啦,我老娘是個典型的外貌控,你長得這麼可愛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你呢?你要擔心的是怎麼從她的魔掌中逃出來,估計看到你,他一定會像獻寶一樣把你介紹給街坊四鄰看的。」張乾笑呵呵的看著,有些茫然的小家伙,東方的鄰里關系可是比西方親熱了許多的。
「對了,我想到了,你以後就叫莫憂吧,張莫憂,怎麼樣不錯吧?」張乾很有些小得意的看著小家伙。
「就是說我跟你的姓,姓張是嗎?」。小家伙對于東方的命名方法還有點糊涂。
「是啊,跟我的姓,名字叫莫憂,也就是說以後沒有煩惱憂愁的意思,怎麼樣?」看著張乾征詢中充滿期待的眼神,小家伙並沒有馬上回答,粉女敕如花瓣的嘴唇哆嗦了幾下後,轉身卻跑開了,隨後,整個嘆息城堡都響起了小家伙充滿喜悅的驚叫聲「我有名字了,我叫張莫憂,在也不叫垃圾,廢物了……」小家伙的速度很快,一會功夫就跑完了大部分的樓層。
被驚動的其它人,都紛紛探頭來看,「張乾姐姐,你好偏心,都沒有給我們起這麼好的名字。」小青听張乾說完大體的過程後,嘴一撇開始抱怨張乾厚此薄彼。
「他的身世多可憐啊,你不同情他,難道還和他比不成?」張乾點了下她的腦門,「好吧,看在他這麼可憐的份上,以後我會罩著他了。」小青很豪氣的拍了拍胸脯。
「我們也會把玩具借給他玩的。」叮叮噹噹也趕忙表態。
「這個小家伙,跑到我的房間又叫又嚷的怎麼回事?」博納拎著莫憂的衣領也走了過來,甚至在張乾的眼前還晃了晃。
「他只是太興奮了,以後他叫莫憂,張莫憂,別在叫他小家伙了。」張乾伸手接過莫憂,順便瞪了一眼博納。
「哈,你又給起了個東方名字,我看過不了多久,這里就全都是東方的名字了,要不要你干脆給我也起一個吧?」博納擠眉弄眼的挨近張乾。
「你,你叫真麻煩就好了,哈哈」張乾一說,在場的大家都笑了起來。
「你不過去嗎?」。霍華德出現在了西撒的身後,看著滿眼笑意的西撒問道。
「還是不去了,我不太適合那種快樂的氛圍。」像是被撞破心事一樣,西撒轉身想快速的離開這里。
「你到底要逃避到什麼時候,我看的出來你喜歡張乾,甚至于喜歡的深度我都不敢猜測,你為什麼要否認呢?這樣折磨著張乾和你有什麼好處嗎?」。霍華德看到西撒又要逃避的樣子實在是忍無可忍,自己的這個哥哥,做什麼事都干脆利落,唯獨在感情上,怎麼這麼不夠果決呢?
「你不明白,是的,現在我肯定我是喜歡她的,可是你別忘了,在漫長的時間中,任何感情都是會變的,要不然也不會有一個你的出現,我只是不想在犯錯誤而已。」西撒的話,將霍華德震的後退了一步,他沒想到,西撒今天說話會如此的刻薄和不留情面。
「他只是個特例,到底怎麼回事,我們到現在不也是沒有查清楚呢嗎?」。霍華德急急的辯白,「為什麼你就不能往好的方向想想呢,張乾是個人類,短短幾十年的承諾,你都無法給她嗎?」。看著西撒堅決離去的背影,霍華德在西撒的身後喊道。
西撒的腳步,略微停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向城堡中走去,逃避並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西撒知道,只是現在他心亂如麻,真的不知道要拿和張乾的這段感情怎麼辦?
的確沒有人了解,自己對張乾用情之深,到了自己也無法想象的地步,他真的不確定自己會不會為了留下張乾和自己長久在一起,而沖動的咬她,那樣的張乾會不會變成向艾米麗那樣令人失望的性格。
西撒一路走來,不斷的想著和張乾有關的所有事情,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如此的茫然而無助了起來,來到那個充滿秘密的房間,西撒良久的看著牆壁上一副雍容華貴的女性畫像「母親,我到底應該怎麼辦呢?」
畫像中的女子,慈祥而和藹,那金棕色的眼楮充滿無限愛意的望著西撒,放佛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