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幾十雙眼楮同時盯著的張乾完全沒有任何的退意,張乾那一夫當關的氣勢,反倒是讓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人群漸漸向後退去,很多人都低下頭不敢在直視張乾的眼楮。
「不是要對質嗎,快點,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可不像你們有著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張乾的美目在這些人的身上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一個仍然還敢直視著自己,嘴角下撇的女人身上。
「就從你開始吧,你要告我什麼?」張乾一指這個女人,眼楮看向了台上的埃德溫,得到他默認的點頭後,張乾向前走了一步,做出邀請那個女人的姿勢。
「說就說,有什麼了不起,我就看不慣這個人類女人趾高氣昂的樣子,我兒子好好的在街上走,招誰惹誰了被你那麼的毒打?」張乾仔細的觀察了下這個女人,在聯想到他的兒子,終于有點印象可以對號入座了。
這個女人有著肥碩的身子,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葫蘆上放了一顆大頭菜,「你是那個犀人的母親」張乾驚呼,終于發現遺傳是個非常神奇的東西,如果自己能和西撒有個孩子不知道會不會遺傳了西撒的好相貌呢,張乾在心里偷偷的想了一下,當然這是吸血鬼在能生養的情況之下。
「是的,就是你把我的兒子打成了重傷,還企圖縫上我兒子的嘴巴,他的上下嘴唇現在還留著你用樹枝插出來的洞呢?」控訴完張乾的罪行,那女人還不忘擠出了幾滴鱷魚的眼淚來博取同情。
「嗯嗯,你只說了中間那斷,兩端你為什麼不說說啊?」張乾很鎮定的彈著指甲,旁邊的亞比斯看了,微皺下眉頭,拉下了張乾準備繼續彈指甲的手。
「中間還有什麼中間,你欺負我兒子,打傷我兒子這是事實,還要什麼證明。」看來這個女人,可沒有她的長相那麼愚蠢,知道避重就輕。
「哦,那之前他在飯店里不吃菜卻要吃飯店的侍者,甚至侍者一半的身子都被他吞進了嘴里,這個怎麼說呢?還有之後,他捂著嘴糾集了十幾個犀人跑來偷襲我又是怎麼回事呢?我記得盟約的協議上第一條好像就是種族間不可以互相為食,除非是在對方自願的情況下,我或者那個飯店里坐的那麼多人可都沒有听到那個侍者自願的聲音,听到的可都是侍者的尖叫聲和求饒聲啊,好歹我們是一個種族的,雖然民族不同我也不能袖手旁觀吧?」張乾說完委屈的攤攤手,好像這件事情完全是這個女人的兒子自己撞到了張乾的槍口之上。
「還有前天晚上,你口中重傷的兒子把我和亞比斯一塊圍了起來,非要把我大卸八塊當點心吃,我有錄下當時的情況,讓埃德溫議長放給我們看好不好?」張乾說完就拿著一張符紙向埃德溫走了過去,「你休想」犀人不愧是犀人,那全速沖撞的盡頭,可把張乾下了一跳,趕忙飛快的躍上了主席台,看著沖進牆里出不來的女人,張乾拍了拍受驚嚇的小心肝。
「議長大人,她這樣算不算在眾目睽睽之下行凶啊,我可不是你們黑暗議會的人,能任這樣的潑婦欺負的哈。」張乾故意說的很大聲,可以讓下面的人听的非常清楚。
「什麼他不是我們議會的人?」
「他不是亞比斯的新娘嗎?」。
「張乾,我想起來了,他一招打敗過加里。」下面的議論聲嗡嗡的突然響起。
張乾斜眼看了下一臉高深莫測的埃德溫,顯然他很高興有現在的局面。
「議長大人,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兒媳婦了?」張乾湊過去,很大聲的在埃德溫的耳邊問道,張乾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稱號。
「我到是想啊,可是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沒這個魅力把你吸引到啊,你心里喜歡的不還是西撒嗎?」。埃德溫的聲音也不低,他們兩個的談話聲,引起了下面眾人的注意。
「議長大人,您是不是應該鄭重介紹一下您身旁的這個女士呢?」下面終于有人開始要求。
「哦,我身邊的這個女孩子叫張乾,她算是嘆息城堡的人,也是東方聯盟中一個非常古老家族的成員,她來這里不過是散散心,做做客的。呵呵」埃德溫的話,讓下面的群體呆怔了半響,大家看看埃德溫再看看張乾,「她不是亞比斯的新娘嗎?」。有人在下面問道。
「怎麼可能,我到是希望,可是西撒陛下一定不喜歡听到這個,呵呵」看著埃德溫笑的跟彌勒佛一樣的表情,眾人從心底里冒出了寒氣,怪不得張乾來到黑暗之城後能這麼囂張,能讓亞比斯跟隨左右,原來她就是那個得到西撒陛下青眼相加的保姆啊。
而剛剛從牆縫里鑽出來的女人,此時一听牽涉到了西撒,也直接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地上不動了。搬出西撒這個大靠山,所有開始準備讓張乾好看的,都悄悄的往後退去,然後以各種借口先走為上了。
直到大廳里只剩下埃德溫,亞比斯和張乾。
「議長大人,你直說吧,你那個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張乾可不相信埃德溫這麼做是沒有任何理由的。
「我之前讓亞比斯給你帶的話你考慮的怎麼樣?」埃德溫並沒有直接回答張乾的話,而是面露嚴肅的問起了之前的那個事情。
「這個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我沒有那個能力,你太高看我了,只不過和西撒,博納他們接觸的時間長了,對于他們的脾氣我還是知道些的,他們不喜歡麻煩,如果你的姿態做的足夠,讓他們能夠再次的相信你,我想他們會很認真的考慮你的提議的。」張乾可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這些事情不是她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外人能管的,這最終還是要看西撒他們的態度。
「那麼,我現在可以向黑暗之神,向我的族徽發誓,我放棄我之前的野心,你是不是可以幫我跟那些長老院的老家伙說說,給我些時間讓我把該處理的事情處理掉,這樣等西撒他們看的時候,我的姿態和誠意也就有時間來準備了。」
看著埃德溫期盼請求的眼神,張乾不禁問道「議長大人你這不會是緩兵之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