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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張乾堅定無比的眼神,埃德溫也不僅後背發涼,還好自己是真的決心拋棄自己的理想了,不然還真的很難想像被張乾的各色符咒招呼的樣子,雖然應該不會被真正傷到,可那狼狽的樣子讓自己以後還有什麼臉在黑暗聯盟出現啊。
「小丫頭,你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吧,叫我伊格爾就行,張五一沒有提過我嗎?」。剛剛一直跟張乾說話的長老,在離開會議桌後,徑直走到了張乾的旁邊,拍拍她的頭很溫和的對她說道。
「呃,好的。」沒等張乾拒絕就接收到了旁邊埃德溫讓她答應的眼神,張乾只好收回在嘴里醞釀的拒絕點頭跟了上去。
「我那時候也就四五歲,叔公在我們家呆了一年之後就去世了,我記得還給他披麻戴孝來著呢。」張乾小跑跟上了伊格爾的步伐,「哎,我們到那邊的長椅上去坐坐吧?」張乾順從的跟著伊格爾長老,坐在了被不知名的藤類植物環繞的長椅之上。
「沒想到我和你們張家還真有緣,隔了這麼多年還能看到你們張家的傳人,我很高興,能跟我說說你是怎麼來到這里的嗎?」。伊格爾長老給張乾的印象就像自家的爺爺,慈祥而溫和,總是用一種溫暖慈愛的目光看著你,張乾緊張的情緒也漸漸的放松了下來。
張乾不知不覺間就把自己怎樣來到嘆息城堡,之中又發生了什麼,都一一講給了伊格爾長老听,他時而跟著張乾高興,時而也搖頭嘆息,讓張乾感覺自己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心事的長輩。
「哎,我在這里也有听聞艾米麗的事情,沒想到這個女人變的如此惡毒,如果有機會踫到他,我一定會幫你出氣的。」伊格爾安慰的拍了拍張乾的肩膀,頓時讓張乾的鼻子酸脹無比,點點淚珠不受控制的滑落了下來。
「別哭,來擦擦,雖然我們听命于西撒,可我們卻是看著他長大的,要不要听听西撒小時候做的傻事?」伊格爾給張乾遞過去了一個絲絹的白色手帕,說的話也讓張乾苦笑不得,對于西撒的痴戀和思念還是讓她忍不住羞澀的點了點頭。
伊格爾的目光飄得很遠顯然是在回憶當年西撒小的時候,「由于西撒的身世比較復雜,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一個不苟言笑很嚴肅的小孩子了,當然在那個面具之下,西撒仍是個善良,有愛心又充滿好奇的孩子,他曾經看我們牛頭人吃東西感到好奇,就偷偷嘗了幾口,結果拉了三天的肚子,讓他的外公很是頭疼了一陣子,呵呵。」伊格爾長老看來已經很久沒有給人講過笑話了,里面的笑料張乾是沒有听出來,不過對于西撒拉了三天肚子還是非常的心疼。
可能發現了自己講的笑話並不可笑,伊格爾模模鼻子繼續道,「西撒剛來的時候,他的外公也就是克勞德陛下正沉浸在喪女之痛中,所以對于小西撒並沒有多加照顧,而是把他交給了僕人去照顧,哪成想等克勞德陛下和我們發現不對的時候,西撒的性格已經養成了那樣,什麼委屈,什麼不幸都會自己承受。
那個殺千刀的僕人天天在他的面前說他是個倒霉鬼,誰跟他在一起都不會有好的結果,導致西撒一直到現在也還習慣于和別人保持距離,哎……」沒等伊格爾長老嘆息完,「那,那個僕人沒有受到懲罰嗎?對那麼一個小孩子說這樣的話,真是沒有人性」張乾感同身受的對那個曾經欺負過西撒的僕人恨之以及。
「她是一個鷹身女妖,咳咳,好像她本身也沒有人性這個東西,她當然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雖然克勞德陛下不想見到西撒,卻絕不會作勢讓別人欺負他唯一的外孫,所以現在那只鷹身女妖還被困在一處沒有任何光線的黑暗之中,享受著每時每刻拔毛長毛的快樂。」伊格爾說的很含糊,張乾也就沒細問只要知道欺負西撒的壞人已經受到了懲罰就心滿意足了。
「你沒發現現在的黑暗之城或者是在黑暗聯盟都很少能夠看到鷹身女妖嗎?」。
「嗯嗯,鷹身女妖好像都快成了傳說中的種族了。」張乾歪頭想想,真的很少看到她們,就是偶爾看到一只也是形色匆匆。
「就是因為克勞德陛下一怒之下,血洗了鷹身女妖的營地,現在鷹身女妖的總數才會不超過五十只,從當初僅次于美杜莎的種族,一落為不入流的小種族了。」伊格爾長老的眼神中閃爍著八卦的神采,張乾听的出來對于西撒的外公伊格爾長老是非常推薦和崇拜的。
「那後來呢,西撒就被克勞德陛下帶到了身邊嗎?經歷了那樣的事情,不會在放心讓別人經手了吧?」張乾關心的問著西撒後面的情況,「沒有,克勞德陛下又將他交給了我,直到他離開老陛下,我才卸下了他老保姆的職責。」伊格爾看到張乾因為吃驚而張大的嘴巴,眼楮里閃出了孩子般惡作劇的表情。
「老保姆和新保姆坐在一起,有沒有覺得很好玩?」伊格爾微笑的看著張乾。
「天啊,那豈不是說西撒要叫你爺爺什麼的?我真的被你嚇到了長老爺爺,你應該早告訴我的。」張乾有些撒嬌般的嗔怪著伊格爾。
「沒關系的,我不喜歡人家把我叫老了。」伊格爾溫和的笑容讓驚愕不已的張乾再次平靜了下來,「為什麼不是克勞德陛下親自撫養西撒呢?西撒不是他唯一的親人嗎?」。張乾對于西撒這個別扭的外公也好奇了起來,是什麼樣的環境將西撒養成了現在的性格。
「那是因為西撒怎麼也抹殺不掉的,有一半血統他承接了他的父親,他和霍華德同樣的棕色瞳仁就是最好的憑證,克勞德陛下看見西撒的眼楮就會想到他的父親,喪女之痛就會讓克勞德陛下痛不欲生,所以雖然克勞德陛下對與西撒的諸事都掌握的一清二楚卻甚少見他,克勞德陛下最愛做的就是站在窗口,遠遠的看著下面小小的西撒,在他小小的身影中尋找殿下的影子。」伊格爾的聲音變得飄渺無比,張乾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之前那段難忘的歲月。
「可是為什麼克勞德陛下那麼的討厭西撒的父親呢?」張乾想岳父不喜歡女婿,也不至于偏執成這個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