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輩,您為何在這個地方?」
蘇以畫覺得自己有些恍惚了。元嬰修士啊!隨便伸個手指頭就能把她弄死了,她可不敢得罪上這個人物。
「我說你們,這麼正經干什麼啊!修行多無聊,我以為你挺好玩的,怎麼也這麼呆板!」那少年听了這句話,有些不悅。
蘇以畫不敢開口了,這個少年元嬰太奇怪了,她害怕說錯話可就不好了,干脆閉口不說。
少年懶洋洋地靠在榻上,抖著一只腿,四處亂瞟著,還叨著︰「好無聊啊,在這個鬼地方呆了四年療傷……」
他突然坐了起來,像想起什麼似的,他的這個行為,又把蘇以畫下了一跳。
「丫頭,當我的徒弟吧!」少年嘻嘻一笑。
蘇以畫嚇得半死,憋了好半天,才敢開口說話,說道︰「前輩,晚輩已經是風清門弟子了。」
「你只是四系靈根,還有那個,資質不錯的……哦,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資質很爛,應該沒有進入內門吧?。」少年機靈地轉轉眼珠,有些討好似的說道。
「是,晚輩確實是外門正式弟子,晚輩已經有門派了,不能做前輩的徒弟。」蘇以畫恭敬地答道。
「屁,沒進內門就沒師傅?憑啥我不能做你師傅了,難道是我修為不夠,你看不上眼?」少年惱怒地站了起來,讓蘇以畫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蘇以畫感覺壓力陡增,受不了這壓迫感,半跪倒在了地上。
蘇以畫咬著嘴唇,萬一這個少年是惡人怎麼辦?他用恐怖的陣法吸天地的靈氣,行事喜怒無常,看起來不像是好人。蘇以畫不管額角的汗珠,從地上爬了起來,挺直了身子,一副倔強的樣子,她說道︰「前輩修為高深,晚輩怎可妄想。」
「我看你是不願意!若不是我想讓你幫我煉器,我才不會收你做徒弟哩,我有一個徒弟都讓我煩死了。」少年不耐煩地嘀嘀咕咕說道。
他像街上小孩吃糖後不舍地舌忝了舌忝手指,轉著眼楮賊溜溜地想了想,咧開嘴繼續說道︰「這樣吧,你既然不願意做我的徒弟,跟我回去住個幾年,幫我煉好一件法寶,我就放你走。你放心,我會給你很多好處的,比如說,你現在需要的築基丹,還有功法、法器、靈獸,你要什麼我就給什麼。嘿嘿,怎麼樣?」
蘇以畫皺皺眉,不知道這個人要自己怎麼煉器?她腦中浮現出一個很可怕的想法,听聞有邪劍修士用生魂祭煉,以求煉出劍魂。天吶,這少年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大魔頭吧?那自己怎麼才能跑掉?
「前輩,你不會是要我的命去煉東西吧……」蘇以畫憋了許久,吐出這句話來。若是他真的有此預謀,那蘇以畫趕緊還是自殺比較好,免得受萬劫不復之苦。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像是這種惡心的魔修嗎!我只是借你身體里的那個……哦哦,那個冰真元的東西,你只要用冰靈力幫我煉一個法寶就好。」少年跺跺腳,好像很不喜歡別人誤會他的樣子。
蘇以畫重重地吐了一口氣,不是要她的命就好,那還是可以考慮跟他走了,少年既然是元嬰修士,自己反抗也沒用。
少年見蘇以畫猶豫不定,繼續說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多心,實話告訴你把,我是被煞老魔的火給燒傷了,才到這里借助天地間冰靈氣療傷的,多虧你體內純淨的冰真元將水靈氣轉化成冰靈氣輸入到我的體內,才讓我給恢復這麼快,不然我會在這里坐個一百年。」
「煞老魔?就是那個陰煞老魔,他不是入神修士,已經飛升上界了嗎?。」蘇以畫听到這傳聞中的人物,有些不解地問道。
「他沒飛升成功,被元郡和無量封印打下來了,現在只有元嬰後期修為了,我四年前和他打了一架,幾百年沒見這兔崽子,真是夠狠的。」少年罵罵咧咧起來,嘴上不停地罵著那煞老魔,居然還扯出了許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該死的煞老怪,自己長得一副好臉蛋,居然敢罵我身材矮小,氣死我了……嘿嘿,看我煉個冰法寶打爛他!」少年忿忿不平地說著。
蘇以畫有些無奈,看來這少年真是要借她之力來煉制法寶,如果有別的想法,根本就沒必要對蘇以畫這麼多廢話,直接抓去強迫便是了。
「事不宜遲,這里風景我也看夠了,你先和我回門派吧。你要是不願意做我徒弟,那就說你是我妹妹,哈哈,看我氣死那乾陽死老頭。」少年看看蘇以畫,眼楮閃著光,來了孩童興趣。
「前輩……」蘇以畫上下打量他,怎麼都覺得自己十四歲的身材比他要高?是姐姐才對吧!
少年看看蘇以畫眼中的鄙夷,有些惱怒地說道︰「滾,那我就說你是我女兒!」
…………
…………
一座巨大的金船破空飛來,由著兩頭巨大的天黃獅拉著,船身布滿金色日月花紋,瓖嵌滿五光十色的寶石,豪華氣派。
「空兄,這個船好快啊,才一天就出了雪荒之地了!」蘇以畫站在船上的一處露天甲板,看完了周圍的風景後,從甲板上走了下來。
平台四周立著十幾位華貴侍女傀儡,拿扇的拿扇,端茶的端茶,還有許多侍女端著食物的盤子。憶生坐在一張躺椅上,往嘴巴里不停地塞著東西。
乾空大笑喝了一杯酒,大笑道︰「真好啊,好久沒人陪我這麼玩了!以畫,你前面裝什麼一本正經,就該是這樣才好!」
「那還不是你修為這麼高,誰知道你原來是這個性子……反正你記得把約好的欠債還給我。」蘇以畫微微一笑,坐在憶生身旁。
「你和我徒弟一樣,都是這副德行。在別人面前一本正經的,其實都和我一樣想過這種逍遙自在的生活!嘿嘿!」乾空歪著腦袋嘲笑道。
自從乾空說讓蘇以畫做自己的女兒後,蘇以畫就覺得這人真是太匪夷所思了。她已經十四歲了,但要是被他這麼小的「小孩」當做女兒,那也太沒面子了,便也懶得和他扮什麼矯情了。幾番討論下來,這引發了二人的孩童心性,一路爭執玩鬧過來。
「對了,空兄,我還沒問你什麼門派呢。」蘇以畫問道。
「我自然是邀華派的,雪荒之地是我們的地界啊。」乾空說完,蘇以畫幾乎要栽倒在地。————————————————————————————————————————快要過年了,大家應該忙著過年沒時間看書吧?嘿嘿,也難為大家的支持了。蜜蜜很開心,真心感謝編編,感謝大家,你們看我的故事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了!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