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東廷正欲問個究竟,不料那女子飛身一閃,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體香。
他趕忙追出門外,卻只見庭中皓月當空,霜氣如霧,沒有了任何蹤影。
整個小鎮里也熄了燈火,他想去詢問店家,但轉念一想,還是不要打擾人家為好,況且平常的販夫走卒對江湖中的是是非非也干涉不了多少,頂多撲風捉影的提供一點奇聞趣事罷了。
他在庭中羈留了許久,賞足了這異鄉的夜色,真準備回房歇息,忽然間听到一陣陣微他弱的呼喊之聲,他凝神一听,原來是個女子的聲音,仿佛是從地下傳出來的,應該離此不遠。
他尋聲而去,走過了一道長長的小巷子,來到了一道厚厚的土牆面前,那聲音越來越明顯了,應該就從此地的某個地方傳出來。他正想著如何找到那個呼喊的女子,一陣輕微的步子聲傳了過來,他趕緊一躍,飛身上了牆上一棵茂密古樹里面。來的不是別人,就是客棧的老板娘,後面跟著兩個店小二,一個提著一盞通紅的燈籠,一個端著一個盤子,想必是飯菜之類的。
三人來到厚牆之前,四下里看看了,確定無人後,那老板娘在土牆的一個坑里輕輕一按,牆壁上頓時現出一道門來,周東廷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這里竟有如此玄機,讓他大感意外。
月行西天,四周寂靜得異常,遠遠的傳來幾聲狗叫之聲,幾只夜鵲驚叫著飛起。里面傳來了時斷時續的對話聲,他們究竟在講些什麼。
周東廷听得不是很真切,但那歇斯底里的狂叫︰「放我出去!放我們出去。」
他還是听得稍微清楚。看來有至少有兩位女子被囚禁在里面。
周東廷想去看個究竟。過了許久,那三個人才緩緩的出來,周東廷一閃而來,在他們剛察覺到被人發現時,就早已經被他打暈過去了。
周東廷把他們三人拖到隱蔽之處,拾起燈籠,在牆壁上模了一陣才找到門的入口。原來在這們的後面是一道長長的地洞,下了約百多級台階之後,是一道狹窄而細長的走廊,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里點著四盞巨大的火把,把這洞穴照得通明。洞穴的牆壁上雕刻著一個巨大的玄黃色的龍頭,龍頭下面的兩邊牆壁上有四根大鐵柱,鐵柱之上了綁了三個人,看樣子年紀不是很大,約十六七歲,最大的也不超過二十歲。那三個人听到廳前又傳來了腳步聲,抬起頭一看,是個陌生的面孔。為首的那女子穿著一襲緊身黑衣,將頭發高束在腦後,面容姣好,是個絕色的女子,但她那雙鳳眼迥然有神,如今深陷險境卻毫無懼色,看樣子是一個江湖常客,倒是那兩個年僅十五六歲左右的女子,顯得格外驚恐。
「惡賊,放我們出去?」黑衣女子看到進來的周東廷大聲辱罵道。
周東廷不敢貿然行事,覺得還是應該問個究竟,雖然他覺得這客棧是不對勁,但也不敢就此說明他們是十惡不赦的歹人。他走上前去,只見女黑衣女子怒眼圓睜,其他兩個年紀稍小的則滿臉驚恐,神色慌張,對這突然闖進來的人不知如何對待。
「敢問姑娘,尊姓大名?為什麼被關在這里。」
「呸!無恥惡人,別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要殺便殺,要剮就剮,本姑娘不怕。」那黑衣女子朝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看來是想求速死,意在激怒周東廷了。
周東廷並沒有激怒,他理解他們此時的處境,也知道他們的心情。他向他們解釋道︰
「各位不用害怕,我不是惡人。我是今夜投宿至此地的一位過路客,因就寢之時听到有斷斷續續的哭鬧聲,所以想前來看個究竟。」
「真的?」那黑衣女子一臉的狐疑,倒是在洞里經常大哭大鬧的兩位少女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
「當然!」他理直氣壯的回答,那四個人的疑心方才漸漸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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