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秘道,周東廷便飛身上了屋頂,躲在一個尖塔的背後,四處張望。
忽然他清楚的听得閣樓里傳來樂音陣陣,狂笑聲聲。
周東廷輕身一躍,悄無聲息的飛到了對面的樓上,躲在牆壁後面仔細打量著多面閣樓里的一切。
此時只見閣樓里,幾個金發碧眼的異族女人赤身**的在狂舞著,中間的一張龍皮椅上坐著一個豹頭虎眼赤須的滿臉戾氣大漢,桌上幾個海貝雕成的盤子,里面擺著一些龍肝鳳髓之類的佳肴,還有一些風干的東西,看樣子是人手。
那漢子懷里抱著兩個黑發碧眼絕色佳人,長滿絨毛的雙手不停的在他們身上游走,那兩個女子不停的扭動著白光閃閃的軀體,不知是在逢迎還是在躲閃。
宴席對面彈琴的正是救他的那個女子。此時也是一襲輕紗蔽體,里面凸凹有致,風光無限。
坐在豹頭怪物旁邊的也是四個奇丑無比的家伙,都左擁右抱著幾個妙齡的女子。一手端起海螺杯,一手在懷中女子身上游走。
狂笑聲、申吟聲,一時俱起。真是穢亂不堪。
周東廷恨恨的罵了一句,不過這聲音極其低微,他自己似乎都沒听清楚自己究竟說了點什麼。
誰知那豹頭漢子,似乎听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來,順勢拿起一個琥珀酒杯,「刷「的一聲,朝塔尖擲了過來,「彭」的一聲竟然陷進厚厚的石壁之中。
這人武功竟然如此了得,能在酒酣耳熱之際竟還能听到這麼細微的聲音,隔著十來丈的距離竟能把一個酒杯陷進石牆里面。
周東廷本想看清他們到底是些什麼人,還不想這麼早就露面,于是趕緊往後一躲,翻身倒貼在廊檐之下。
豹頭漢子追來一看,並沒見到人影,只有幾只肥胖的麻雀在屋瓦上跳躍著,才松了一口氣。只見他將袖子一揮,幾個可憐的胖麻雀就掉在地上不動了。
豹頭怪折了回去,拿起一只干癟的蠟手大嚼起來,一只手伸到旁邊有一個年少女子的身上,慢慢的游走起來。
那女子的臉色漸漸通紅起來,申吟也隨之響了起來起來,浪聲陣陣,真不勘聞。
沒過多久,只听得那女子突然一聲慘叫,那豹頭大漢哈哈狂笑起來。原來那豹頭怪用利爪把她的五髒六腑從她月復部拖了出來,放到桌上,大吃起來。
其他的幾個女子立刻嚇得面如死灰,身體亂戰。
琴聲嘎然而止,只听得一陣陣痛苦的申吟,歇斯底里的狂笑。
周東廷再也按奈不住了,覺得自己面對這種天理難容的事情絕不能袖手旁觀。除惡不分大小,遇惡即除。
一個翻身飛到屋頂,徑直朝閣樓走來。
眾人一听響聲,都扭頭一望。
那個彈琴的女子一看,大吃一驚,不過立刻鎮定下來。她知道能在短時間內能將體力完全恢復的人,絕不是一般的角色。
五怪見此,推開懷中的女子,操起兵器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