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以後,洪曜父子被苗顯從北京叫了來,將刺殺許定國這件事說了後,洪曜想都沒想,立刻答應了。
洪曜已有十年沒有出手行刺了,這次要重操舊業,還是萬歲爺親自布置的任務,特別是听說刺殺任務很有難度,目標是蘇北總兵許定國,就顯得很興奮,再三保證絕對能完成任務。
看著洪曜躊躇滿志的樣子,永歷等人可不敢大意,趕緊商議刺殺計劃,最後決定苗顯和石早一同前去,在外圍接應洪曜,這樣比較穩妥些。
洪熙官少年心性,見到自己的老爹要去執行刺殺任務,竟然吵著也要去。
上次在濟寧,洪熙官一人獨斗馮道德,雖然那時馮道德氣勢已衰,又被洪曜和苗顯等人牽制,但以洪熙官十三歲的年紀,能擊傷馮道德,這還不說明洪熙官的身手了得。
不過洪熙官畢竟還是個孩子,讓他以身犯險,永歷還舍不得,這孩子是可是將來作為大將培養的,要是有個閃失,永歷不得傷心死。
可洪熙官小小年紀,脾氣就倔,就算是皇帝的話,有時候也敢頂兩句嘴,這回老爹要去要去殺人,非得要去不可,氣的他老爹洪曜當著永歷的面,就要執行「家法」。
永歷想想,洪熙官要去,就讓他去好了,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這也是一個歷練的過程,何況洪熙官身手也不錯,自保應該沒有問題。
事情就這麼決定下來了,魯中山有意再留永歷等人一天,但永歷和付君義早就急不可耐,都想快點回濟寧把事情解決,于是婉言謝絕了魯中山,才回到天津衛。
到了天津衛後,在漕幫總舵听說幫主燕行天還未從北京回來,永歷雖有些失望,因為沒見到漕幫大當家的,在留無意,只有等下次機會了。
付君義派人到運河上找好了南下的船只,永歷等人上了船,大船馬上起錨,向南方駛去。
在運河上經過各個城市,全都沒有停留,日夜兼行,五天後,終于回到了濟寧,在濟寧稍事休息後,大船繼續向徐州駛去。
獨臂尼姑定心師太和她的徒弟蘭心也在濟寧上船,準備搭船回峨眉山,順道在徐州,助洪曜一臂之力。
上次在徐州,因為天黑,永歷並沒有看清楚蘭心小尼姑的模樣,這次終于看到了蘭心的全貌,立刻驚為天人,說是沉魚落雁、羞花閉月也不為過,如果說楊靈秀是媚,金鳳是嬌,田貴妃是豐滿,那麼蘭心便是清新自然了,永歷想到穿越前的世界,把這種美女形容為「鄰家妹妹」。
要說穿越前的何凱是有色心,沒色膽;穿越後的永歷經歷了兩個女人,色膽竟然也變大了,看到蘭心的美色後,琢磨著這小尼姑還真是令人心動,不免得就想上前去套近乎。
可人的蘭心獨自一人坐在船頭,低頭看著船下藍綠色的河水,似乎在想著什麼心事。這時候,永歷看到定心師太正和苗顯、洪曜在船艙里談論武功之事,于是壯了壯色膽,悄悄的走向蘭心。
「蘭心師太,你忙著哪?」說完,永歷就有些後悔了,這「泡妞」水平太差,人家明顯無聊的緊,卻偏問人家忙不忙。
蘭心突然听到身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才從發呆中清醒過來,扭頭看見是那個白面(永歷皮膚好),立刻站起來,行了佛禮,道「南無阿彌陀佛,秦施主,小尼有禮了!」
「蘭心師太好」永歷單手行了個不倫不類的佛禮。
看到永歷局促的樣子,蘭心竟然笑了,低下頭,用袖子掩住朱唇,輕笑道︰「秦施主,我可不敢當,我還沒正式拜入佛門哪,我現在只是師父的記名弟子,您叫我蘭心好了。」
「啊,那就好,那就好」永歷連連點頭,又看到蘭心額頭鬢角處露出的一角秀發,心中大喜︰哈哈,原來還沒有出家,那把她也收入**,豈不是更好,朕起碼也是皇帝,隨便封她個貴妃什麼的,不怕她不同意。
「秦施主,你怎麼了?」
蘭心的聲音把永歷從妄想中叫了回來,永歷趕緊擦擦嘴角流出的口水,「吭,吭」清了清嗓子,讓自己顯得自然些,才道︰
「蘭…蘭心,你師父正在與苗師傅和洪師父談論武功,我正好也閑著沒事,不如咱倆聊聊啊?」
在穿越前,永歷在網上網,用QQ勾搭小姑娘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嗨,你嘛;第二句是︰有空嗎?聊聊啊?沒想到,穿越後,還是用這麼老土的辦法。
「呵呵,好啊,我也正好覺得很無聊那!」蘭心竟然痛快的答應了。
永歷立刻心花怒放,招招手,與蘭心一起坐到船幫上,準備開始忽悠人家「小尼姑」。
「我給你出道‘腦筋急轉彎’啊?」
「什麼是‘腦筋急轉彎’?」蘭心很迷糊。
「對啊,我怎麼那麼笨」。這時候那有「腦筋急轉彎」,永歷一拍自己的腦袋。隨即說道︰「就是猜謎啦」。
「哦,原來是猜謎啊,那我會啊,你出題!」
看到蘭心躍躍欲試的樣子,永歷順口說出了一個,「把大象裝進冰箱,分幾步?」
「什麼是冰箱啊?」蘭心搖搖腦袋問道。
永歷暗罵自己糊涂,這時候那有冰箱嗎?趕緊改口道︰「那換一個啊,听好了——樹上騎個猴,地上七個猴,一共幾個猴?」
永歷使出「趙本山」忽悠**,不怕她不懵!
蘭心用手抿了一下鬢角的頭發,只是想了想,就伸出兩個手指晃了晃,說道「這個有兩個答案,一個是八只猴,另一個是十四只猴,對嗎?」
天啊,MYGOD,這小尼姑這麼聰明,朕還就不信忽悠不住你!永歷心中不忿的想,馬上又出了一道頗具「現代化」的智力題。
「听好了,說一只鷹在天上飛,發現一只兔子,于是賊快的速度飛了過去,要抓這只兔子,但結果是兔子沒抓到,老鷹卻摔死了,就因為兔子向老鷹喊了一句話,問兔子說了什麼?」永歷刻意提高了音調。
「兔子說了什麼哪?」蘭心眉頭緊鎖,顯然是被難住了。
「哈哈,終于吃癟了」,看到蘭心為難的樣子,永歷不禁得意起來。
想了半天,蘭心仍不肯放棄,還在冥思苦想。永歷幾次要說出答案,都被蘭心婉拒了,看那樣子,是鐵了心要自己想出答案了。
就這樣,一直到晚上開飯,蘭心在想;吃過晚飯,與師父做晚課誦經時,還在想;第二天船快到徐州城外的碼頭時,永歷要說出答案,卻被蘭心再次拒絕了。
怎麼是個倔脾氣的姑娘,永歷心想。
不過朕喜歡!
(好,有很多讀者討厭感情戲,尤其是在戰爭片中加入感情戲,我告訴大家「蘭心」這個角色絕對是劇情需要,按照情節,她將是一把鑰匙,打開一座寶庫的鑰匙,事先透露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