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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有人要謀反?」
顏如玉皺緊了眉頭,看著手下的地圖。
墨琉沒有直接應她,負手道︰「朕與曹國女帝早已暗里溝通過,一旦起兵,必要一舉得勝。」
「朝中的老臣們,已經養的夠肥了……」
老臣?老臣是以賈募為首啊。
「可是右相賈募?」
墨琉雙眼彎彎,媚人。
「阿玉真聰明。」
顏如玉驚疑︰「賈襲……仁妃?你打算怎麼辦?她孱弱病體入宮來,侍奉你這麼久。滿門抄斬麼?」
墨琉冷笑。
「侍奉朕?她們怎配。」
墨琉看著自己的指尖,那里竄上一抹干淨的月光,他的笑容猶如地獄修羅,化瘀也是令顏如玉心驚膽戰的很。
「你可知道,這後宮里,只有紅豆肚子里的,是朕的親生骨肉呢?」
墨琉側過頭,臉罩在黑暗之中,令人不寒而栗。
顏如玉更是驚愕!
墨琉有一個女兒,是賈襲仁妃所出,竟然不是墨琉的骨肉?!開什麼國際玩笑?!皇妃不忠,那可是死罪一條!
「不必以為朕可憐。朕在她們進宮之時,賜香一味,她們奉為莫大的榮耀,其實里面是摻了麝香的。」墨琉垂下眼瞼,看不清情緒。
「朕,也沒踫過她們一根手指。」
墨琉有些小得意的說。
「如果她們的家族,知道朕找了替身來與他們的女兒巫山**,還是什麼臉色呢?」
顏如玉听得額角抽搐,這不是人,墨琉不是人,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能想出這樣……這樣變態的方法,來讓自己沒有子嗣呢?
「賈襲的孩子是個意外,她常年喝著中藥,聞出了那香里摻了麝香,就一切都明白了,所以,她從不爭寵,因為她知道,朕的心,不曾為任何一個人停留。」
顏如玉不僅為這些女人感到悲哀,身子無法自己做主,心都是被人蒙蔽了。
這宮里,果然最是冷血無情。
顏如玉也不知道心里是個什麼滋味,怔怔的看著墨琉。
墨琉看著她︰「看朕作甚?顏令歡那樣花天酒地,誰知道到底是不是處子,動了她,髒了朕的手。」
顏如玉冷笑︰「其實一開始你就把她當做了你的棋子對吧?」
墨琉笑著點頭。
「我也是你的棋子,對吧?」
墨琉笑著走近,還是點頭,捏捏顏如玉的臉頰。
「小阿玉太聰明了,還很有自知之明。」
這時,外面傳來三聲鳥叫,在寂靜的夜里尤為的刺耳,顏如玉正覺得納悶,便有人叩響了窗欞。
「鳥宿池邊樹。」墨琉有意無意的靠窗低吟一句。
「僧敲月下門。(注釋ヾ)」那人壓低了嗓音,回道。
墨琉打開窗子,一個身著夜行衣的男子靈巧的跳了進來,一雙眼楮放在顏如玉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墨琉別有意味的看看那個武沉衛,又看看顏如玉。
顏如玉覺得納悶的很,墨琉打量她和這個帶著面具的侍衛的眼神很……古怪,然而,這個侍衛看著她的眼神,也很……
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顏如玉對帶著鐵面具的侍衛點頭,簡單的示意一下禮貌,那侍衛卻是身子猛地一僵,隨即深深的垂下頭,不敢再看顏如玉。
顏如玉覺得自己有些好笑,真是草木皆兵,好端端的一個侍衛又會有什麼詭異。
墨琉開口︰「晉國歷代皇帝,都有武沉衛十二人為近衛,個個皆是精銳,你面前的,是近衛統領,公孫僧。」
顏如玉嘴角無聲的抽了抽……
公孫僧,還真難怪是「僧敲月下門」。
「公孫,你听好了,從今以後,見後如見帝,必須同等尊敬,告知余下十一人,懂?」
公孫僧沉聲道︰「是。」
顏如玉驚覺,公孫僧的嗓音很是嘶啞,仿佛被火燒燎斷根須的野草。
「臣,公孫僧,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他深深的拜服下去,那身影像極了一位熟人。
而,顏如玉煩躁的想,卻毫無頭緒。
他說完,從袖袋中取出一串手珠,是很耀眼的紅色,「此手珠上有八顆紅珊瑚珠,每孔輕擊三下便可自動彈開,內里有煙花彈,可做召集武沉衛的暗號使用。」
他再取出一只小小的、通體碧綠的玉笛,遞給顏如玉。
「娘娘,此物為……相思笛,此物用來召喚公孫所用。」
墨琉若有所思,似笑非笑的看著公孫僧。
「吶吶,公孫統領對阿玉可真是仁至義盡呢,連母親贈送的貼身物品,都拿出來了……」
墨琉好像在說著風涼話,可表情又不像。
顏如玉猶豫了一下,墨琉眼神示意她,她這才接著。
「公孫,明日你準備一下,與朕、皇後、還有宋無棲一起出宮去。」
公孫僧仍然只知道頷首。
「你們武沉衛可有女子?」
顏如玉想跟墨琉要一個人在自己的身邊,可那人如果是男子,未免太過不方便。
墨琉笑意盎然︰「哦?你是想要人在身邊?」
顏如玉點頭。
「聰明如你,竟讓也沒看出來,冷朱是朕的人。」——
注釋ヾ︰出自《題李凝幽居》,本詩為唐朝詩人賈島所做的五言律詩,全詩描寫的是作者走訪友人李凝未遇這樣事情。全詩以「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兩句最為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