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辰面色平靜的坐在台下看著台上正在演奏的人,深暗的眸底涌動著陰冷的寒意,其實從進入會堂簽名到剛才走下台他都是故意無視于她的,因為還沒有一個女人會拒絕他的邀約,而她卻破了他的例。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消失,琴聲停止,片刻時掌聲轟然響起。沈靈慢慢站起身走向舞台中心,面色平和而柔美的面向台下鞠了個躬,而後離開了舞台。
意識她居然沒有看自己,歐陽辰眼眸一緊,她自然平靜的神情仿佛自己剛才走下台時看見的都是幻覺,她居然是這樣無謂的態度…….心情瞬間更是不爽,他凝眸望著她走下台的身影,像是要用目光在她身上穿幾個洞一樣。
沈靈走進更衣室回手關上了門,因為她是最後一個表演者,所以現在更衣室里只有她一個人,她終于可以卸下下武裝了,無力的靠在了門上感覺自己如同一團軟泥一樣全身虛軟乏力,剛剛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完成那樣完美的表演,天知道她在演奏時有多難受,那個人就在台下,她卻要表現出惹無其事的樣子,那種感覺就像走在釘板上,腳在流血臉卻要面帶微笑,好讓人不能看出你的疼痛一樣……
感覺眼中有液體在積聚,沈靈微仰起頭……
「叩,叩」,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沈靈。
抬起雙手輕拍眼周,好讓眼中的酸澀散去,一分鐘後她轉身打開了房門。
「方菱,我一會兒就……」沒有說完的話因為看到門外的人而止住了。
「是你」歐陽辰的到來讓原本已經平靜的心再度被打亂,她沒有想到會是他,她還以為是方菱來催她還禮服了,這件禮服是方菱臨時借來的,囑咐過要她表演結束趕快還回去的。
歐陽辰沒有說話卻自顧推開了門走了進去,絲毫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看著歐陽辰的背影沈靈輕闔雙眸穩定心神,片刻後面色如常的看向歐陽辰說「歐陽辰先生,這里是更衣室,我要換衣服了,請您出去。」
歐陽辰緩緩轉身盯著身後的女人,而後漫不經心的走了過去……
看著他向自己走來,沈靈的心撲通撲通像是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一樣,腳也不由的向後退去……直到身體抵在門邊的牆上再也退無可退時,她才惶然開口「你,你要干嘛?」
歐陽辰看著她驚恐的表情,心頭的陰霾盡掃,動作優雅的一揮手便把門關住了,而後兩只手臂抬起撐在了沈靈身側,把她牢牢的圈在了自己的空間里……
這個姿勢無疑是既曖昧又威險的。
從看到他關門到現在圈禁自己,沈靈的心一下緊似一下……
不害怕,不害怕,沈靈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在給自己壯膽。
「我要干什麼,你馬上就會知道」男人揚起了邪魅的笑容,透著霸氣與揶揄。
「你」只說了一個字,下面的話,便被含在了口中。
「嗚……」沈靈愣住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難以琢磨,剛剛在外面對自己還不理不睬仿佛不認識一樣,現在他居然又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有病?歐陽辰把她禁錮在牆壁和他的身體之間,親吻著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只是接吻而已,卻咬得人生疼,仿佛要把她吞噬入月復。
吻充滿了狂怒的發泄,沈靈本能的側頭想要避開他不斷的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