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妃免禮,朕來的突然,讓愛妃手足無措了吧!」皇上笑著說道。
「臣妾下午小睡了一會,料想著陛下晚上不來,也就沒怎麼收拾。」凌瑤不好意思的攏了攏頭,解釋道。
「不要緊,愛妃這慵懶的模樣,真有點傾國傾城的感覺。」皇上調笑道。
「陛下就知取笑臣妾。」凌瑤把皇上讓到上座,然後斟了一杯茶遞給他。「陛下不顧規矩,就是來取笑臣妾的嗎?」
「當然不是,朕听說栗美人已經搬了進來,所以過來看看。」
「栗美人就住在側宮,陛下要去看看嗎?」
「不了,還是讓她安心養病吧!朕去了,免不了要起身行禮。」皇上拒絕道。「朕來這,是像愛妃討賞的。」
「討賞?我?」凌瑤疑惑的指著自己說的。
「是啊!朕幫了你這麼一個大忙,難道不能要點回禮嗎?」
「臣妾這什麼都是陛下給的,要臣妾拿什麼送給陛下呢?」
「這個朕可不管,听說你已經答應幫皇後準備守歲宴,那朕的禮也不能少。」
「我只是幫娘娘打打下手罷了,也算不得謝禮。就算是謝禮,那不僅是答謝了娘娘,也是答謝您啊!」凌瑤狡黠的說道。
「你也太奸詐了,一個事就想打發兩個人啊!朕可不管,朕的答謝要獨一無二的。」皇上像個頑童一樣,耍起賴來。
「嗯……好吧!」凌瑤轉身回里屋的櫃子里,左翻右翻的掏出了一個小包裹,遞給皇上。「本來是準備給你當生辰禮物的,現在只有提前給了,您看一下是否喜歡。」
「這是什麼東西啊?」皇上疑惑的打開包裹,只見一條黃腰帶橫在中間,正中央繡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腰帶的邊上還用繡著花邊。「真是漂亮啊!快給朕試試合不合身。」皇上高興的說道。
「是。」凌瑤幫他將腰帶系上,雲兒急忙拿過銅鏡,給陛下照照。
「嗯,不錯,很合身,這樣子又好看。愛妃啊!你的繡工可真是天下一絕,連制衣監的頂級秀娘,也沒有你這水準啊!」皇上贊嘆道。「愛妃真是心靈手巧啊!」
「多謝陛下夸獎。」凌瑤笑道。
「嗯,但是朕的生辰禮也不能少哦。」皇上討價還價道。
「是,臣妾不會忘記的。還好有個把月的準備時間,不然到時我真的要抓瞎了。」凌瑤嗔怪道。
「朕相信,朕的愛妃這麼聰明,一定能想到的。」皇上抱著她感嘆道。「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該歇息了。」
「陛下恕罪,臣妾不敢留陛下,老祖宗的規矩不可破,就連皇後娘娘也不敢連著留您兩夜。況且陛下剛為臣妾破了一個例,如果接連在破,恐損陛下的威名。」凌瑤退一步說道。
「這是朕後宮的事,就是朕的家事,怎麼會影響朕的威名呢?」皇上反對道。
「涉及到陛下,就沒有家事國事之分,陛下的事就是國事。好陛下,您就當為我著想,我可不想被人說成是奸妃妖妃,禍亂後宮。」凌瑤見皇上有些不郁,就討好道。「臣妾也不想把您往外推,試問有哪個女子有這種肚量,讓自己喜歡的男人找別的女人啊!只是身在這皇宮身不由己罷了。凡事對陛下好的事,臣妾都會去做,即使對自己不好。」凌瑤認真的說道,若說以前討好皇上,是為了得到聖寵,穩固後宮的地位。但是自從感受到皇上對她的好,她就深深的陷了下去,她現在的所作所為都圍繞著這一個男人。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這樣懂事,朕是高興的。」皇上攬著她說道,在她的發見吻了一下。「那朕就走了,改日在來。」
「臣妾恭送陛下。」
「陛下,咱們今晚去哪啊?」出了鐘粹宮,小福子小心的問道。
「去仙福宮吧,仙妃那里好久都沒去了,恐怕她太寂寞了。」皇上說道。
「是,擺駕仙福宮。」
仙福宮
「皇上駕到!」
「臣妾恭迎陛下。」林月仙急急的出來接駕。
「愛妃免禮,算起來也有些日子沒來愛妃這里了,愛妃一切可好?」皇上笑呵呵的摻起她。
「還好。」林月仙拘謹的回答。
「有什麼不夠的,盡管去內務府要。」皇上說道。「愛妃這是在做什麼,畫畫嗎?」皇上一進去,就發現她的桌子上放著的都是一些作畫的工具。
「是,臣妾從小就喜歡畫畫,只是不善于畫人物,一直想學習,只是苦無機會。沒想到宮里居然還有畫博士這一職業,他們畫人畫的很好,白天沒事的時候,我就召他們來給我講講作畫之道,然後晚上在自己練習。」林月仙解釋道。
「也好,省的你沒意思。你要是無聊,可以去別的宮里坐坐。」
「是。」
「這畫的是雪英吧,別說還有幾分樣子。」皇上點評道。
「這都是臣妾的練習之作,入不了您的法眼。」說著便收拾起來。
「愛妃已是不錯,這初練手就已經有幾分模樣,日後必定能畫出上乘之作。」皇上夸獎道。「不知朕是否有幸,能否在生辰的時候,收到一副出自愛妃手的畫像。」
「臣妾這都是無聊時的消遣,怎能登上大雅之堂?」
「那些奇珍異寶,在朕的眼里,可比不上用心之作。」皇上別有深意的說道。「好了,時候不早了,咱們就寢吧!有陣子沒來愛妃這里了,朕可是想的緊,愛妃可想朕。」
「皇上。」林月仙低下頭。
「好了,知道你面皮薄,不與你調笑了。」說著便攬著林月仙上床,共赴巫山雨雲。
只是激情過後的皇上,陷入沉睡之中,所以他沒有發現枕邊人,正在默默的垂淚。
對于林月仙來說,人人羨慕的聖寵,對于她來說是一種折磨。相反那些孤寂對于她來說,到是一種解月兌。不能與愛人在一起,已經是她一生的無奈,如今就連為愛人守身,也是一種奢侈,她真的不知道這種日子,她能堅持到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