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帝業,我的課業 第五章 太後壽宴(1)

作者 ︰ 霍雅滕

離那天從滿香樓回來的日子已經有一個月之久了,菲菲依然過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生活。這天中午吃完飯後母女倆坐在花園的涼亭里閑聊。母親是個漂亮賢惠的女人,當年還是皇城里的第一美人,如今經過多年的歲月洗禮,自然多了一股成熟、豐腴的美態,皮膚依然那麼好,不見一絲皺紋。母親一邊忙活著手里的刺繡,一邊嗑叨著家常。從遠在邊關參軍的大哥,再到山上拜師學藝的二哥,再到還在上朝未回的父親。「哎,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爹還沒回來,飯也沒吃,肯定被什麼大事給絆住了吧。」母親幽幽的嘆息。「娘,沒事的,飯菜咱熱著,爹一回來端出來就能吃了,他那麼忙,我們以後多給他補補。」菲菲也很心疼父親。「是啊,今晚娘親自下廚炖湯給你爹補補才行。」

這時,耳力超好的菲菲听到腳步聲往這邊跑來,估計是爹已經回來了吧。果然家丁來報老爺回來了,正在飯廳吃飯,要夫人小姐在書房等候,他吃完飯就來,有要事相商。等到娘兩到書房沒多久,歐陽鈺來到書房坐下。歐陽夫人一臉憂心地問「老爺,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歐陽鈺一臉嚴肅的點頭。「嗯,是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是前陣子丞相一脈垮台後事後忙活了好久總算忙清了。今天皇上封為夫為丞相,接替前任的位置。還有一件就是,再過個十來天就是太後壽辰,宴請了滿朝文武,可攜帶女眷參加,你倆都要去,菲菲你還要準備好節目,到時還有外邦使者道理,不能出錯,有失國體。

菲菲听後為她爹兢兢業業幾十年官場上打拼,終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感到高興。略帶憂心地問︰「爹,現在皇位繼承人誰的可能性較大,你主張哪一派?」「我看七皇子可能性比較大,他文韜武略,無論是相貌還是性格也與皇上年輕地時候最像,以前看他沒什麼做皇帝的意向,可是自從受前丞相事件的影響後,應該下定決心了吧,是皇上屬意的最佳人選。還有一個是五皇子,能力方面與七皇子不相上下,可是做事手段比較狠辣。兩方勢力差不多,爹這一派是支持七皇子的。」

「嗯,爹放心吧,女兒絕不給您丟臉。」「好,好,辛苦你了不要累著了。」父親揉了揉疲憊的太陽穴欣慰地道。書房談話結束後,菲菲開始著手準備表演的節目,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歌舞表演,邊唱邊跳。想起了2012年十分火爆的歌曲,一首一听就會讓人很high的歌曲,鳳凰傳奇的《最炫民族風》,如果再配上生動的舞步就更勁爆了。

接下來,菲菲開始譜曲,拜托娘親為自己奏樂,當她看到新穎的曲譜時,一臉的驚嘆之色,想不到她的女兒會有如此的造詣,更令她想不到的是,這是菲菲盜版來的,有時候菲菲難免會有點小心虛,可偏偏要裝出一副這就是我創作的曲子的坦然樣子。時間有如白駒過隙,十幾天就在菲菲忙碌中過去了。太後過壽這天,在歐陽鈺的再三囑咐下,傍晚時分一家乘坐馬車來的皇宮門口,有眼尖的同僚迎了上來,歐陽鈺先自行下車,再來是菲菲和歐陽夫人在家丁的攙扶下下來。在外人面前菲菲總是裝成一個柔弱淑女的樣子,畢竟在古代不像現代那麼開放,言行稍錯,就出格了。

「歐陽丞相,您剛到啊,呵呵,好巧,下官與內人、小女也是剛到。」來人扯了扯身邊的女眷一下。「嗯,剛到。這是老夫的夫人和閨女。」歐陽丞相一改剛才的嚴肅,抬手介紹著母女倆,看向她們的眼神不自覺地添加了一絲柔情。「夫人,這是為夫的同僚,張永簾,工部尚書,張大人。接著指了指笑得一臉掐媚的張大人,張大人听到介紹頭轉向母女二人,笑著點頭。母女二人也微笑以對。張大人微微打量二人,歐陽夫人不愧是當年皇城的第一美人,二十年過去了,依然不減風采,一個字——美。而看到婦人旁邊的少女時,眼里閃過幾分驚艷,少女臉上雖然還略帶稚女敕,但用「傾國傾城」來形容她一點也不為過。真真應了那首詩「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見傾人城,再見傾人國」。在張永簾打量她的時候,菲菲也沒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他五官平平,身材略微有點發福,只是眼里有掩飾不住的精光,這樣的人跟成熟魅力的父親是沒有可比性的。再看看他的夫人,倒也挺會打扮的。不凡的衣著手飾襯托下顯得貴氣逼人。與張永簾倒也相配。

路上不少的人打著官腔想巴結父親,都被父親四兩撥千斤般地檔了過去。來到宴請賓客的壽禧宮里,不少的人早已入座,交頭接耳地聊政治,聊人生,但也不會錯過會場上的風吹草動。從菲菲一家子進來開始,有不少女人的目光落在母女二人身上,有羨慕的,也有嫉妒的。無非就是些家世啊,美貌之類的,真俗。菲菲不用特別用力去想也能猜到這些人心里的小九九。目光不著痕跡地把四周打量了一遍,不少太監宮女穿梭會場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做滿的高官貴人中也沒幾個認識的。看那些人不停地虛以委蛇,打著官腔,她不覺得有什麼,套用一句二十一世紀的話來講,那叫做職場需要。還有那些婦人和千金也在不斷地用眼神角逐,廝殺。看看誰穿戴的最好等等。

「皇上駕到」,「太後娘娘駕到」「皇後娘娘駕到」,「麗貴妃到」,「靜貴妃到」……在太監一連串的聲音中,**oss們隆重登場,頓時現場所有的人都低著頭向這些皇家終極**oos行跪拜之禮,高喊著「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眾卿家平身。」皇帝發話了,眾人才敢起來坐回原位。菲菲坐在位子上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上首的人,皇帝威嚴中不失王者霸氣,一身的明黃色龍袍,劍眉斜飛入鬢,一雙幽深犀利的眸子目光炯炯,鷹鉤鼻,下面的薄唇嚴厲地抿著。雖然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滄桑的痕跡,卻不難看出年輕時是何等的英俊和魅力四射。太後、皇後等人都畫著精致的妝容,不留一絲的瑕疵,或微笑,或高傲、或冷漠各種表情仍然掩飾不了皇家人的那股與生俱來的傲氣和眸子里偶爾閃過的睿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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