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家平時不是這樣的,人家是淑女,溫柔嫻淑的女人,懂不懂?怎麼每次出來放風都會遇到你?」
「是是是,每次你都有理由,我不跟你爭。來,把頭發梳一梳,別讓他們久等了。」玄夜一把捉過她靠在胸前,將固定在頭頂上的發冠取下,頓時,一頭青絲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垂直于腰際,散發著幽幽的茉莉花香。一縷被風吹起的發絲拂過他的臉頰,撩撥著他脆弱的心神。
他雙手穿插在菲菲厚密的發絲中,輕輕地撫順。菲菲挨在玄夜的胸前,隔著衣服感受著那屬于男人特有的溫熱氣息,那一雙仿佛擁有魔力的修長大手穿梭在她的發絲間,還有那一股若隱若現的鼻息噴薄在她的脖頸上。
菲菲從來沒有跟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那人挨得如此親密,現在她的粗神經也感覺到了玄夜對她的綿綿愛意。平時沒見他對誰那麼好過,這讓她心里升起一股小甜蜜。
「玄夜哥哥,你以前有幫別人梳過頭發嗎」菲菲小心翼翼地問。不要說她太過矯情,因為女人都有一個通病,在她心里有特殊地位的男人,自己在他心里應該是唯一的,特別的。問完之後才感到臉上升起一股熱浪,一直延伸到脖子後方的耳垂上。玄夜听到菲菲這一問時,而他的手剛好撩起遮蓋住她耳朵的發絲露出的紅透了的耳垂,他會心一笑,呵呵,看來這丫頭終于開竅了,懂得試探他的話了,那麼,他就滿足她的求知欲好了。
「沒有,你是第一個。」「那你以後還會幫別的人梳頭嗎?」她又問。「不會,我只會幫我的妻子梳。」而我的妻子只有你,只要你。不過這句話他暫時只能壓在心里了,畢竟他們的關系還沒有明朗化,他怕現在說出來會嚇到她。玄夜把發冠固定好,一個男子時下流行的發髻便梳好了。
他掰著菲菲的身子面向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菲菲被他灼熱的眼神盯得受不了,不好意思地撇過頭輕聲說︰「那玄夜哥哥的妻子一定會很幸福的。」「嗯。菲兒,以後叫我的名字吧,我比你大四歲,別叫哥哥了,就叫夜,好嗎?」玄夜輕聲誘哄。「嗯」「來,先叫聲來听听。」玄夜的聲音很好听,吐出來的話如情人般的呢喃。「夜」輕輕地,糯糯的嗓音叫得他的骨頭都快酥了。「再叫一次,聲音太小沒听見。」玄夜這頭大野狼繼續誘惑小綿羊。菲菲心里那叫一個哀嚎,還叫啊,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菲菲兩只手的食指相互絞著,兩臉紅彤彤的,只好再叫一聲,「夜」,然後迅速低頭羞得快不行了。此時玄夜哧哧地笑著,就像一只偷到腥的貓兒,看她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再逗逗她。「嗯,叫得真好听,再叫一遍。」
就算菲菲再笨,听到玄夜的笑聲也知道自己被耍了,立即由一頭溫順的小綿羊化身為憤怒的母老虎,「東方玄夜,你太過分,,你丫的,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河水你就泛濫了,是吧?看我不揍扁你。」-嗷的一聲作勢撲了上去,誰知剛好被玄夜接個滿懷,雙手摟住那不盈一握的楊柳腰,軟軟的,肉肉的,觸感特別好。菲菲孬了,明明想揍他的,怎麼就成投懷送抱了呢?兩眼升起憤怒的火光,,她掄起拳頭作勢要打他,結果也被他包在他的大掌下。玄夜看著即使是憤怒依然不減美麗的人兒,黑葡萄般的眼眸里充滿流光溢彩,他的內心是從來沒有過的柔軟和溫暖,這一切只因為這個叫歐陽菲菲的女孩,更加堅定了他要娶她為妻的念頭,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菲菲本來想掙月兌他的懷抱再揍他的,誰知道他滿臉柔情對著她,搞得她有氣都沒地方發,生生咽回肚子里,就像是力氣打在棉花上,沒勁。只得任他拉著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