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惡夢(一)
一度春風幾場雨,
四時腸斷嬌容虛;
揮戈已是桃花渡,
莫問閨樓無人住。
秋風刮了一整天,攪得天地上下飄滿沙塵。樹被狂風吹得歪著身體,地上散滿黃黃的樹葉。曾讓青草、莊稼、綠樹披滿的山野,現在光禿禿地沒了生機,一眼望去到處透著荒涼。灣塘里的鴨鵝們相互追逐著爬上岸,排著整齊的隊伍開始回窩。灰蒙蒙的夕陽已落下西山,家家戶戶亮起的燈,像大霧里透不出亮螢火蟲的尾。風讓漸黑的夜晚嚇得沒了蹤影,寒冷也把莊稼漢們困在家里,年老的都早早就上了炕,年輕的大多聚到一起打手牌,隔著窗戶就能听到,他們胡三喊四的嘈鬧聲。
張凱獨自坐在灣塘邊,他心中正發著愁,最擔心的事今天上午終于發生了,謀劃改變林雪命運的決定由父親提出來。張凱暗暗祈求林雪此去能平平安安,不要受到什麼傷害。張凱的擔心不是沒道理,記得是上高一那年年末,二姨的兒子要結婚,母親擔心兒子還是把丈夫叫回來家,自己去參加婚宴。當天晚上,張凱沒上完晚自習就早早回到家,他推開虛掩的門,不堪入目的一幕映入眼中。在城里上班大哥的對象張姐,她正坐在父親身上晃動著,倆人見到張凱後慌亂地停下來。他們各自整理起衣服後,張姐招呼都沒打就沖出去,父親語無倫次解釋完後,他就去忙著給張凱收拾晚飯。張凱腦子里,這會總是浮現著那一幕,不覺心里更加惶恐起來。上午和林雪見面時,張凱多次想阻止林雪前去上班,但他顧忌父親的臉面,又找不出理由來。兩家人沒有一個人理會他,張凱只好跑到灣塘邊,坐在那里胡思亂想。第二天早上,林雪就帶上行李騎上車子,隨張漢三到幾十里外的鄉鎮上班去了。
林雪昨晚上被惡夢驚醒了。夢里自己變成一頭斑馬,隨遷徙的隊伍正要越過一條大河,河里幾只鱷魚正張著血盆大口等著她們,河里還飄著它們吃剩下角馬身體的殘骸。隊伍開始慌亂無序起來,正在猶豫時候,自己已被擁擠到了河邊,河里鱷魚猙獰的面孔正對著她的臉,回頭已尋不見父母和親人了,鱷魚張開大口狠狠地咬住她的腿,不顧她拼命地掙扎,把她拖進深深的渾水中。黑暗里,她拼命掙扎,卻始終掙月兌不出它們咬得死死的牙口,它們面無表情地撕咬著著自己女敕女敕的身體,享受著她撕心裂肺地疼痛給它們帶來的快感。後來,一大群斑馬奔涌而過,在它們地沖擊下,已是傷痕累累的自己終于月兌離了魔掌,隨水漂流而下。激流中,林雪看到不遠處浮在水面上的鱷魚們,正張著大口等著自己,她連忙多次試著翻過身來,卻全身軟軟得沒一絲力氣,只好放棄反抗隨水漂流,又落于到它們眾多的口中,林雪嚇得哭醒了。
一路上,張漢三看到騎車走在身邊的林雪,似快要落到自己口中的羔羊,他心里甭提有多高興。這個年輕漂亮女孩,身上處處散發著年輕美麗,身體在自行車上左右擺動讓他胡思亂想,恨不得立馬就把她摟進懷里。心里不由得把她和張穎比較起來,想起那個已經被自己糟蹋得臃腫肥胖的張穎,張漢三骯髒的心里不由得佩服起自己來。
張穎是學校有名的校花,想到躺在炕上的父母,面對那麼多追求者從沒動過心,張穎發誓一定找一份好工作或者釣一個金龜婿,月兌離祖祖輩輩生活的窮農村,好好報答辛辛苦苦把自己養大的父母。下學兩年多,張穎到鎮上招工的工廠試過多次,她每次去都會踫一鼻子灰,鎮上僅有的兩個工廠,擠滿鎮上有頭有臉的親屬。張穎白天面朝黃土背朝天,晚上回家面對滿臉愁容多病的父母。
秋天的一個中午,張穎愁眉苦臉地站在橋邊想心事。張漢三和劉江從縣城開會回來,驅車經過大橋看到後,以為她要尋短見就停下車。張漢三下車後,伸手一把把張穎從橋邊拽回來,映入眼中是一張俊俏秀麗的臉龐,身材更是誘人,混亂的心讓他胡思亂想起來。張漢三稍作鎮靜後問道︰「姑娘,你沒事吧?」張穎怔了怔,她不解地看看眼前兩個男人,有些不高興地說︰「我沒什麼事啊?」張漢三貪戀地把眼光,散在她隆起的胸部上,他戀戀不舍地說「姑娘,我們是山水鎮稅務所的,以為你要尋短見呢?既然沒什麼事我們走啦,你也早早回家吧。」張穎的父親躺在醫院,她正愁沒錢給父親治病,見倆人對自己並無惡意,張穎苦笑了笑又走回到橋邊。張漢三轉身上車後,心想這姑娘肯定踫上什麼難事,這麼好的美女死了太可惜,自己說不定能幫上忙,也說不定能……。他又下車走回到橋邊,掩飾好內心快流露出的邪惡對張穎說道︰「姑娘,你到底遇到什麼難事?你可不可以說出來听听,看看我們能不能幫幫你?」劉江使勁拽了拽張漢三說︰「走吧所長,人家都說沒事了,我們何必多管閑事。」張穎疑惑地看著他誠懇的笑臉,仿佛在絕望中看到了沙漠綠洲,她低下頭喃喃地說︰「我父親得了重病,現在躺在醫院里沒錢做手術。」張漢三听到後,伸手模模口袋里剛領的一個月工資,色心佔具了他整個心身,早把家里盼望的妻兒老小拋到腦後,張漢三裝出關心的語氣說道︰「姑娘不用愁,這事我們能幫你,救命要緊,現在你就帶我倆去醫院吧。」張穎想起醫生冷漠的眼神,帶著疑惑的心情坐上那輛三輪摩托。
父親出院剛回到家,就催著女兒去答謝恩人,他帶上家里僅有的幾只老母雞,叫上張穎來到張漢三家中。張穎雖然讀不懂張漢三的眼神,從他對自己父親說出的一番話,打消她心中的疑惑。張漢三面帶微笑,頗帶些高攀的語氣說︰「兄弟咱倆同姓,看來也挺有緣分,我大兒子現在還沒對象,不如讓你的姑娘做我兒媳婦,不知老弟你樂不樂意?」張穎還記得,父親不知所措結結巴巴地說︰「大、大哥,小弟怎麼會不樂意?我這不懂事的閨女,不知你家大公子能否看好?」那張漢三故弄玄虛地說︰「這種事我說了算,如果張穎能當我的兒媳婦,前面的錢你也不用還,我再給你200元救救急。」張穎和父親听完他的話,倆人差一點高興死。張漢三看到後,知道美女已經上鉤,他得意忘形地說︰「我在五水鎮上班,針織廠王廠長和我關系不錯,憑我這張老臉,下個周就能給張穎找份工作。」說完後,他別有深意掃了幾眼張穎。張穎正處在興奮中,根本沒去多理會,她哪里知道,這是張漢三為滿足自己的私欲,特給她設計的圈套。
張穎終于實現了自己的夢想,她心里開始感激起老天爺,認為是自己的孝心感動了它。張穎沒想到,由于自己的一時莽撞和無知,一步步陷入老色棍設下一個個充滿希望的陷阱,遭受了三年多令人惡心無數次地欺負,最後變成他身下一具沒有廉恥,喪失自我艷麗的玩物。不知不覺中,張穎陷入無知困爭不能自拔的漩渦里,毀壞了自己身體也毀壞了名聲。張穎原以為,張漢三能看在佔有自己多年的份上,實現當初他許下的諾言,自己借機痛改前非月兌離苦海。張漢三心生醋意並沒放過她,多次竟闖進她設好的溫柔鄉里趕走張勇,達到他長期佔有的目的。三年來,張勇一直渴望得到張穎的身體,後來他還是看明白了,不管張漢三怎麼脅逼暴打,張勇寧死也不肯娶張穎。張穎帶著對張勇充滿活力年輕身體地留戀,看到張漢三的許諾都化為泡影,哭了幾個晚上,托人嫁到幾百里外大她十幾歲的一個老男人。
從鐘王鎮到五水鎮有七十多里路,去往那的公路蜿蜒崎嶇幾乎全是上坡路。張漢三心里熱血沸騰,一路上有使不完的勁。林雪可就力不從心了,長這麼大她還沒騎車走這麼遠路,上坡時,累得她氣喘喘噓噓,臉上掛滿汗珠。張漢三一路上小心呵護著林雪,生怕快到手的鴿子飛了,他們走一段歇一會,太陽快下山才到達目的地。五水鎮坐落在群山的一個大山坡上,是龍海縣最偏僻最窮的一個鄉鎮,一條柏油馬路把小鎮從中間分成兩半。路西依山勢,由南向北分布著鎮政府,鎮中學,供銷社,後面是五水村老百姓住的民房;路東坡上,第一座建築就是鎮稅務所,後面依次是鎮上農機修造廠,供銷社飯店,供銷社旅社,再往後是荒禿禿的山崗,身東是修得整整齊齊的層層梯田。
張漢三掏出鑰匙打開大鐵門上的小門,先幫林雪把自行車搬進去,又走過去打開正屋的木門,他才回身去把院外自己的車子推進來。張漢三心里知道現在正是國慶節假期,所里一個人都沒有,劉江和于洪山他們,鎮上趕集的日子才能回所,住在村里的老孫頭,這幾天也不會到所里來。張漢三也正是選好這個時侯,提前把林雪哄騙來,來掩蓋好自己邪惡的行為。張漢三看到屋里空蕩蕩的,怕引起那丫頭疑心,他急忙把林雪領進房間里,笑嘻嘻地說︰「雪兒,這就是你住的房間,先把東西放到床上歇一會,我這就去做飯。」林雪一臉疲憊地說︰「叔叔,(當地人沒結婚不改口)你先去忙吧,不用管我,我歇一會就好了。」說完她就歪倒到床上。張漢三見林雪已安下心,才放下一顆恐懼邪惡的心走出去。
張漢三坐在凳子上,心里合計著一路上考慮的幾個方案。想到前面那幾個被他降服的女人,在經歷了第一次後,都怕這種事傳出去丟人,更怕壞了自己的名聲;這麼多年,沒一個敢到政府去告發的,她們一個個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迫于婬威她們一個個變成身下的玩物,直到熬成殘枝敗葉,變成為發泄**的工具。躺在那間屋里的尤物,肯定也不會例外,用佔有張穎那種手段,必定能讓她服服帖帖歸順到自己魔掌下。想到這,張漢三忐忑不安的心放下來,他急急忙忙做起飯來。
張漢三見牆上的掛鐘已經七點,想當新郎的心一刻讓他等不下去,他走進房間里,看到林雪還酣睡在床上,心想如果讓她歇過來,自己晚上動手還要多費些力氣,絕不能讓這個丫頭再睡了。張漢三換著關心的口氣叫道︰「林雪,林雪,起來吃飯。」他見林雪仍不醒,不由得在她身上推了一把。林雪用手搓搓眼楮睜開眼,起身下了床,她穿上鞋後問道︰「叔叔幾點了?」張漢三露著笑臉說道︰「嘿嘿,都七點了,洗洗臉吃飯吧。」
林雪吃過晚飯後,身體多小恢復些體力,她沒想到,晚飯會這麼豐盛,倆個人吃飯的桌子上擺著六個菜,林雪抬頭見到張叔慈祥的面容,低下頭放下心吃起來。晚飯後,林雪起身想去洗碗筷,張漢三用手擋開她說︰「丫頭,你去歇會吧,以後這些事由我就做。」林雪感激地和張叔打過招呼後,她就回到房間,開始整理起床鋪來。寬大的單人床像是特意定做的,上面已經鋪著毛氈和兩層褥子。林雪掀起褥子用毛巾細心打掃起來,發現褥子中間有一條女人短褲,上面沾滿髒兮兮白色污漬,褥子腳上散落著許多根女性長長的頭發。林雪帶著疑惑把它們清理干淨,鋪上自己帶來的被褥。林雪見窗外天色已晚,想到自己第一次離開父母在外,她小心地看了看房間內的門窗,別上門關上燈後,月兌下衣服躺進被窩里,疲勞讓她很快睡了過去。
張漢三听到那房間稀稀落落的聲響,知道她在收拾衛生,極力壓住心中冒出的邪念,當看到那屋燈熄滅後,又耐著心坐了估模半個鐘頭,他就再也憋不住了,慌亂地起身走過去敲起門來。林雪睡得正香,朦朦朧朧听到急急的敲門聲,睜開眼不知發生什麼事,當確定是自己房間門響後,她連忙問道︰「叔叔是你嗎?有什麼事?」張漢三在門外答道︰「林雪啊是叔叔,我到房間里取點東西。」林雪猶豫一下,還是簡單地披上外衣下床,她搖搖晃晃走過去,伸手模索著打開燈,又過去把房間門打開。張漢三喪失人性地發泄完獸欲後,象一只披著人皮的狼,帶著滿足下了床,面無表情歪歪斜斜走出房間。
張漢三回到屋里後,他躺在床上豎起耳朵,仔細听起隔壁的動靜來。林雪哭了好一會才停下來,她懶得翻身起來,扯過被子蓋在身上胡亂苦思起來︰「怎麼辦?」「如何和男友和父母解釋?」「告訴他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們會信嗎?他們又會怎麼想?」「自己都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他們又怎麼會相信呢?」「可是不回去又如何是好呢?」「自己以往尊重的叔叔,突然之間變成野獸,發生這種事丟人的事,傳出去自己這張臉往哪擱?」「家里人又都是平頭老百姓,怎麼也斗不過有錢有勢的張漢三,自己對父母也是羞于啟齒,目前唯一的辦法只有忍。」反復權衡林雪拿不定主意,恐懼已成了她的全部。
第二天近中午林雪才睡醒,她睜開眼慌亂地看看房間四周,外屋傳來那張漢三的咳嗽聲,林雪猶如听到豺狼叫聲一般,怕再受到侵害急忙把衣服穿上,下床跑過去把門別上。剛躺了沒多會,不爭氣的身體就有了尿意,林雪用力忍著,它卻要與自己作對一樣越來越急,幾乎快尿出來,她只好打開門沖出去,出正門朝院子東南角廁所跑去。林雪扭捏著不敢邁開大步,躡手躡腳走回屋里,四下看看沒見到張漢三的影子。回房間時,她斜著眼瞅瞅張漢三的房間里沒人,才放下心來在屋里轉了轉。林雪在大廳里看到,大廳西邊兩間房門上都掛著鎖,辦公桌上放著冒著熱氣的飯菜。她來到院子里,看到院門上大門小門都掛著鎖,嘆口氣走回到屋里,坐在凳子上發起呆來。林雪坐了會,肚子餓得咕咕叫起來,她伸手端起飯菜含著淚吃起來。吃飯後,林雪回到房間,插上門和衣躺在床上昏睡過去。
半夜里,林雪朦朦朧朧听到「嚓嚓」、「 」的響聲,仔細听听後,像是有人正在撬自己的房間門。隨著「 當」一聲響,門就被推開了,腳步聲過後房間的燈就亮起來。林雪看到他這麼無恥,被他這麼不擇手段徹底震驚了。強盜是不會在你倒下的時候,停下他侵佔你的腳步,強盜會把他的招數發揮到極致。林雪光滑的皮膚和優美的身段,像一團火在張漢三心中燃燒。
接下來的幾天,成了張漢三緊鑼密鼓的蜜月,他感到身下的**基本上沒有反抗,她已變成一具散發著小女肉香誘人的玩物。張漢三知道,自己現在只能繼續做強盜,強盜自然有做強盜的理論,那就是把別人的東西搶來變成自己的,還要讓別人認為是天經地義的,她才會逆來順受。再說天下的女人哪有自己願意去做壞女人的,只有讓她接受強盜的理念,她才能按給她設定做壞女人的路走下去。張漢三算算後天他們就要回來,知道是時候,把她教化成自己長期霸佔的玩物。多年以後,林雪都想不通,自己當時為什麼不逃出他的魔掌,一次有一次被他糟蹋。他並沒有把自己捆綁起來,也沒有限制自己的自由,而自己卻只是做身體上地反抗,並沒有動腦子和他周旋,甚至逃離這麼簡單的辦法,自己都沒想到過,做無謂地掙扎只會讓他更瘋狂,隨著他為自己設置的生活,一步步滑向再也無法回頭的深淵,不能自拔。
林雪白天仔細檢查過房間門,發現門是事先設計好的,門上釘玻璃的釘子從門外就能拽下來,玻璃也能從門外拿下來,手伸到門里便可打開門上的插銷。夜晚到來時,林雪不再去關那扇如同虛設的門,早早上床躺下,看到他如同進自己房間一樣,大大方方走進來,心里失去反抗的信心,只是感到心里一陣陣惡心。張漢三知道是時侯了,嬉皮笑臉地說道︰「雪兒,你知道嗎?我和張勇原來的對象在這張床上睡了三年,她還不是照樣嫁出去?」林雪沒有應聲,只是睜開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盡力把臉歪向一面,盡量不去看他扭曲的臉,心里知道現在不管怎麼樣,已挽救不了自己所受到的污辱,更洗不掉他留在身體上骯髒的烙印。這種丑事傳出去,只會讓別人看不起,更不會有人可憐,想辦法能趕快去上班,說不定能逃離他的魔爪。這一切不自覺地變化,讓林雪十分害怕簡直不敢相信,她睜開眼時,看到他已軟軟地躺在身旁,林雪帶著很瞟了一眼自己骯髒的身子,厭惡地把疲乏的身體轉過去,她臉對著牆對張漢三說︰「哎,我什麼時候去上班?」林雪沒听到回答,只听到呼嚕呼嚕的酣睡聲,她氣得轉過身子來,用腳朝他身上狠狠地瞪了一腳。這些天來,張漢三實在是太累了,身體已經嚴重超支,他正睡得香時身上挨了一腳,揉揉眼斥道︰「你干嗎蹬我?什麼事?」林雪怒道︰「你答應的事什麼時候辦?我那天去上班?」張漢三听到她是為這事生氣,知道這時候她有求于自己,肯定會十分听話的,立刻又來些精神。
林雪現在已不再擦洗自己的那個地方了,變成張漢三每次做完那事必須做得另一件事,當她看到他用短褲反復擦完後,起身很平靜地離開房間時,林雪不由想起自己剛來那天,看到褥子底下那條髒兮兮的短褲,混亂的心里一下子好像平靜下來。林雪開始有點看淡剛發生的一切,于是心里不再那麼內疚,也沒有前幾天那麼寢食難安,連內衣都沒穿光著身體扯過被子睡下了。(絮叨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