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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梁國沒有理會哭泣的李貞紋,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她,他是第一次對她說這麼重的話。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妹妹,別覺得委屈,等到失態嚴重之後,你就知道,哥哥今天說的這些話算輕的了。」
李貞紋當然知道,雖然從小和哥哥並不親近,但是,作為家中長子的李梁國,卻從來沒有用如此重的話語來質問她。她知道,哥哥是真的生氣了,氣她得不爭氣。
「哥,為什麼你和爸都覺得危機沒有過去呢。現在薇薇已經回到了向文軒的身邊,有薇薇在,向文軒不會再多李家做什麼的。」
「妹妹,我不管你現在心里是怎麼想得,都請記住哥哥今天說過的話,當沉睡的獅子蘇醒的時候,那麼災難也就來臨了。」
當李梁國離開之後,李貞紋依然想不明白他的話,只能傻傻的看著李梁國的背影。
突然之間,仿佛一切都回到了軌道,曾薇繼續做著她得向少女乃女乃,向文軒每天上班下班的忙碌,而司徒芊芸就像消失了一樣,現在在司徒集團坐鎮的是司徒宇。
沒人知道司徒芊芸去了哪里,也許有人知道,就比如司徒宇,但是他什麼都不會說,只是規矩的管理著公司的事物。誰問,都說不知,就連自己的父親問,也是如此。
司徒景天可謂是被氣得夠嗆,之前在向文軒那里,被女兒趕了出來,現在女兒失蹤不見了,想問下兒子情況,結果直接被兒子的秘書給攔在了外面。
求人不如靠己,司徒景天立刻將在外面辦事的單天啟和朱琪給叫了回來。
「天啟,最近手上的工作如何了。」
「干爹,一切都還挺順利的。」
「恩,琪琪,你那邊呢?」看著站在那里,擠眉弄眼的朱琪,司徒景天出聲詢問了起來。
「小姐太能躲了,根本就沒有一點消息走漏出來。」朱琪嘟著嘴,顯的很是無奈。
「沒想到芸兒的反偵察能力這麼厲害。」司徒景天模著下巴,他也知道,這是司徒芊芸在天門的基地所訓練出來的結果。「向氏集團那邊呢?」
「一切都恢復到了以往,向文軒和曾薇兩人似乎很恩愛。」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疊照片放在了司徒景天的面前。
一一翻過,全都是一些兩人恩愛的照片。「哼,這個臭小子,居然中了這麼爛得招數,真不適合做司徒家的女婿。」
宋天啟和朱琪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不說,也不敢笑出來。司徒景天就像一個被搶了糖果的孩子一樣,在那里碎碎念的埋怨向文軒。這一幕在他們兩人的眼里,真的是太有喜感了。
「為什麼是似乎很恩愛?」突然,司徒景天抓住了朱琪話里面的關鍵點。
「雖然看著很恩愛,但是,兩人之間總是有一股不協調感。」朱琪還是照實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不協調?」司徒景天勾起了嘴角,向文軒中蠱毒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而且向文軒中得時情蠱,按理說,不可能像琪琪說的那樣,會有什麼不協調感啊。
之前他也調查過蠱毒這個東西,蠱毒是一個神奇的存在,養一只蠱也是耗時耗力的。因此,作為蠱師,也是一流的養蟲高手,特別是各種的毒蟲。而且傳說中的蠱師,是可以和自己養的蟲子交流的,就算不給人下蠱,操縱這手里蟲子去咬人一口,也是能要人命的。技術越高超的蠱師,能夠驅使的蟲子也就越多。
不過,在這種人里,也有不會養蟲的人存在,雖然也是蠱師,不過卻沒有前一種那樣可怕。他們的蟲子只能用來種蠱,在種蠱之前,他們手里的蟲子,都是在沉睡的。
倩倩就是後一種蠱師,她從會養蟲的高級蠱師那里買來無數的毒蟲,然後培養出一只蠱蟲,在眾多的蟲子里面,最後只留下一只,然後讓它沉睡,直到需要它鑽進人的肌膚,才會喚醒它。(以上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這些都是一些比較基本的東西,而這次,種在向文軒身上的蠱毒,變得奇特了。司徒景天翻查了很多的古典書籍,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甚至還拖了朋友。
一個研究歷史文化的教授給了他一個很微薄的線索。
「司徒啊,你說的我都查過了,這事一種很古老的蠱術,因為太過古老了,並沒有記載,只有零星幾字的提及,但是絕對是很古老的蠱術了。」
「老李,謝謝了啊,還勞煩你這麼久。」司徒景天微笑著和電話里的老者說話,雖然只有這麼一點的收獲,但是,也算是一點突破了。
「還和我說謝,記得欠我一杯酒就成。」
「好好,改天一定請您,讓你嘗嘗我珍藏的‘女兒紅’!」許下承諾之後,又涵蓄了幾句,司徒景天才放下了電話。
一掛了電話,司徒景天就皺起了眉頭,古老,代表著什麼他很清楚,也許就因為這東西的古老,很有可能永遠都解不了。
「如果真的解不了,小姐該怎麼辦?」宋天啟和朱琪也擔心了起來,古老的東西,威力太過于的強大了。
「但是,我覺得,這個蠱術應該有裂痕,蠱術越是古老,越不容易控制和制作。以倩倩的年紀和能力,必定無法讓蠱毒發揮很大的作用。情蠱,會讓中蠱者完全的迷戀上種蠱者,但是向文軒卻沒有這樣的特性,那說明了什麼?」
「蠱毒的威力不夠,或者因為說明原因,出現了裂縫?」宋天啟很不肯定的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對!一定是這樣。」朱琪也開心了起來,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不再像之前那樣,總覺得一切都暗淡無光。
「琪琪,密切關注櫻花門人的動向,就算找不到芸兒,只要注意這她得手下,也是可以知道她要做什麼的。」之前還很沮喪的司徒景天,突然就心情開朗了,畢竟無縫的雞蛋,已經被他敲出了一條縫了。
「干爹,需要把我們知道的,透露給小姐嗎?」
「不用,我們都能想到的,芸兒不會想不到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