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平靜的海面,她就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以前,在基地的時候,就算在苦,她都不覺得委屈,可是今天,所有的委屈在一瞬間里,全部爆發了。
當他宣布,他要娶別人的時候,那是的她總覺得,自己的內心深處,塌了,她一直在忍耐,在得知他現在身不由己的時候,她的內心是開心的。
每一天,她看著曾薇如炫耀般的,挽著他的手,出現在各大媒體的報紙上,仿佛在宣誓著她的領地一般,這些照片,每一天都在她的夢里不停的盤旋著,她知道,這是曾薇在想她示威,赤果果的,沒有任何的掩飾。
司徒芊芸就這麼迎風站在甲板上,雙手狠狠的抓著欄桿,她把著欄桿想做了曾薇的脖子,她真想一用力就把她的脖子給掐碎。
正在她出神的望著海面的時候,一件男式西裝披在了她的身上。
「一個人跑著來,還穿那麼少,就不怕生病?」伸手,輕易的將司徒芊芸圈在了懷里。
身上的外套,為司徒芊芸帶來了一絲的暖意,外套上有著他獨有的香氣,使她的心,突然之間又感到安穩了,沒有理由的。
見她一直不說話,向文軒抓著她的雙肩,將她轉過身來,面對著自己,然後伸手,抬起了司徒芊芸低垂的頭,一臉的淚就這麼的映入了向文軒的眼里。
「怎麼哭了?」向文軒柔聲的問著,他對哭了的人實在是沒轍。
「向文軒,你好樣的啊,我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向文軒,她內心的怒火再一次熊熊的燃起,狠狠的推開他,還用手指不停的戳著他的胸膛。「你怎麼可以忘記我,怎麼可以娶她,怎麼可以讓我這麼痛苦,你說啊,你怎麼可以。」
突然,司徒芊芸就哭了,抓著他的衣服沖著他吼著。